(' 晚出门,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花含烟死死地盯着这几个人影,想瞧清楚他们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个漂亮的哑巴?”
“哑巴不会喊出声,挺好的不是?”
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戏还不算,甚至伸出手,下流地揉捏着女人的脸颊和肩膀。
“他们……是在调戏良家妇女?”
花含烟虽不常出门走动,但这点常识还是了解的,身为女子,最看不得这种龌龊事。
她很少生气,但也不得不承认,看到这个人的遭遇,心头的火气早就窜了八百米了。
“不过,这样直接冲出去,未必会有很大胜算。”花含烟躲在暗处谨慎地思虑片刻,还是将后背上的月琴取了下来。
接着,女人踮起脚尖,身子便轻盈地腾了空,像片羽毛一样落在了附近低矮的房顶上。
她将琴抱在怀里,左手摁弦,右手则轻柔地垂下,有节奏地拨动着琴弦。
霎时,如同潺潺溪流般流畅清灵的琴声,流进了人们的耳朵里。
花含烟掌握着力度,却丝毫不放松神经。
“谁在弹琴???”
“哪里来的声音??”
倚在巷子口的两个流氓惊讶地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四处张望着,想找到声音的源头。
但巷子一片漆黑,只有单薄的风在身边钻来钻去。
“是那边青楼里有人在唱歌吗?”其中一个男人挠了挠头,不明所以地问道。
“不是吧…我听声音,是从巷子那边传过来的。”
第一段和弦奏完,两人还能勉强地交流一下。
待到三段简短的和弦弹奏结束,这两个登徒子已经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而鲜血从他们的耳朵里缓缓流出。
花含烟的力度拿捏得极好,既不会伤人性命,也能给出点惩罚和教训,让他们不敢再犯。
她远远地看着,确认两人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之后,才从屋顶上跳下来。
“糟了…”
花含烟发现自己遗漏了一件最为关键的事情。
——那个可怜的姑娘,是不是也受了伤呢?
这种程度的内伤,自己绝对能帮对方治好,可她本就无辜,若是真的受了伤,岂非自己的罪过。
想到这儿,花含烟跑向女人的脚步也急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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