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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叶云疏呆住,自己怎么如此心安理得的翻他的衣柜,他可是太子,而且…到时候会不会又给自己记上一大笔,那得什么时候才还的清?
给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又心里暗暗给梧桐道了个歉,遇上自己这样的主子,真是…
几步之外,回来的江晏靠着屏风就看着叶云疏在衣柜前发呆,他倒要看看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这发呆也未免太久了些。
“啊切。”一个喷嚏。
江晏忍无可忍,走过去:“怎么,我诺大衣柜没你看得上的?”
“你。”叶云疏回头,睁大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又上下打量,“可有受伤?”
江晏抬手捏捏叶云疏的脸,早知道这脸捏起来那么舒服他该早点动手的。
“看样子是没有了。”退后一步,想躲开江晏的魔爪,谁料身后就是挂的衣服,毫无受力,“我。”
“叶云疏。”江晏抓住叶云疏,两人一道摔进衣柜,衣服盖了两人一头。
一滴两滴,三滴…温热落到叶云疏脸上:“江晏。”
“叫魂?我没事。”江晏回答的平静。
但叶云疏能闻到浓烈的血腥还有口中铁锈的味道:“江晏,你可以起来吗?”
“嗯。”江晏应了一声,手揽住叶云疏的腰一带,从衣服堆里起来,只听他低低笑:“你知道吗?你像极了那新嫁娘家里拿来招待客人的红包子。”
“你别笑了,我去叫桑榆。”
“不急。”江晏牵着叶云疏的手来到炉子边上,倒了些水擦去他脸上的血迹,“披件黑色的外衣,去吧。”
“好,你等我。”
叶云疏一走,江晏身形晃了晃,这才艰难的走到床边坐下。
桑榆来得很快,解开江晏胸前的纱布倒吸一口冷气:“殿下。”
“还没死,别嚎丧。”
桑榆未说的话被堵在口中,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叶云疏:“臣只是想说,殿下还是节制。”
江晏杀人的目光,桑榆硬着头皮受着:“叶公子,帮我打个下手,殿下伤口裂开我要重新缝合。”
“来了。”
江晏这次的伤本就重加之又裂开,便生生在床上躺到元宵节。
“这次我们西晋大军退匈奴于百里之外,应当好好庆祝一番。”江晏坐在首位,将每个人的神色收入眼底。
铁御率先站出来,一拱手:“臣附议。”
有他带头,其余的人都站出来,“臣附议。”
“不过,再庆祝也不能掉以轻心,铁御。”
“臣在。”
“你全权负责此次警戒,务必让大家过个热热闹闹的元宵。”
“是!”
……
……
“哥”
“哥。”铁舒追上铁御,“我想和你一道去,那劳什子元宵忒无趣,我要跟着你。”
“不行,你好好在营中守着。”
“我不。”铁舒抓住铁御的佩剑不让他走,“匈奴人退了,打扫战场我都没戏,留在营中难道又让我去保护那个伶人?”
“伶人?”铁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谁?”
“就是殿下身边那人。”
铁御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铁舒谁叫你揣测别人身份的?”
铁舒也知道自己理亏,低下头。
只是铁舒始终是自己妹妹,又是抱着一腔上战场杀敌的热血,铁御软了语气:“叶公子身世清清白白,你莫要再胡乱揣测,污了别人名声。”
“是。”大不了重新换个称呼,铁舒心里想着。
铁御没有想那么多,不过他还是没放弃自己的那个念头:“你对叶公子就没有一点好感?”
“没有。”铁舒不耐,“哥,你老是提他做甚?你还没说带不带上我呢。”
“不带。”铁御快被铁舒气死,将佩剑抢过来,“你就好生在营里待着。”
“哥。”
“铁舒!这是命令。”
铁舒神情肃然:“是。”
铁御发觉他妹妹这点还是不错:“军营乃是我们的大本营,守好这里的重要性不亚于上战场,而且你的性子太冲,也刚好磨练一番。”说完就带着人离开。
听完铁御的话,铁舒踢踢脚边的石头,哼!说的好听,但脸上神色比之刚才好看许多,明显的死鸭子嘴硬。
“元宵灯会?”叶云疏念叨几句,“不打仗吗?”
休养了几日,江晏的精神好了许多,只是在帐中没有外人有些懒散,靠在软枕上看叶云疏在炉子上烤点心:“打仗也不是天天打,你真当那些匈奴人不怕冷?”
“哦”叶云疏全心全意盯着那块点心,咽咽唾沫。
江晏看的不爽拿起手中的折子扔过去:“要吃让他们重新做,何必吃冷的,你忘了那天你肚子疼的事了?”
“热的,烤热了。”叶云疏捡起折子,不小心看到上面的字,“你要成婚了?”
闻言江晏冷哼:“你看清楚点。”
得了允许,叶云疏打开折子原来是皇帝准备给太子选太子妃了,看完折子又想起江晏的臭脾气,这人一天天喜怒无常的,哪个姑娘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叶云疏。”
“什么事?”连忙合上折子放到江晏手边。
江晏张张嘴,将手边的折子全推地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叶云疏被他的动作看愣,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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