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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梧桐见叶云疏又在发呆,担心的伸手在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我没事。”叶云疏扯出一抹笑,自己担心那么多做什么,自己和他又没有干系。
只是哪里有些奇怪,叶云疏抬头看见笑的一脸谄媚的胡四:“你中邪了?”
胡四满脸笑顿时僵在脸上,他只是…“嘿嘿,大公子,奴才这一路也算是尽心尽力,以后你飞黄腾达了可要记得奴才啊!”
这又是哪一出?叶云疏和梧桐不解。
胡四还谄媚笑着,梧桐终于忍不了,从袖子里拿出匕首架他脖子上:“说清楚。”
叶云疏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路胡四会变得这么老实,原来是这样?
“公子。”感受到叶云疏的上下打量,梧桐要哭了,他真的不是变坏了。
“胡四对不住,梧桐不是故意的。”叶云疏想了半天,终于憋出这句话。
胡四听了更憋屈了,不该是让他把刀拿开吗?
梧桐也没有想到叶云疏会这么说,嘴角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他的公子也不是一味的善良啊。
“好了,快说。”梧桐手中的匕首更贴近胡四的脖子。
胡四眼珠子瞪圆,心头小算盘劈哩叭啦,“奴才也不知道啊。不过…”手捏着刀刃想要推开,梧桐瞪他一眼,又只好放弃,小声地说:“听说有人和家主提亲,家主舍不得二公子所以就想起大公子来了…欸,梧桐兄弟别打我啊。”
“梧桐。”
“什么人?”
巡逻的士兵发现停在路边的马车,大步走过来,梧桐连忙把胡四推出去,后者赔着笑:“军爷好,我是安平侯府的下人。”说罢拿出身份铭牌和府牌,“里面坐的是我家公子。”
士兵检查过后确认这两样都是真的,又用佩剑挑开车帘子,看见坐在里面的叶云疏一愣,好生昳丽的容貌,但很快也反应过来,若是京中有如此绝色的人不可能没见过,而且听闻安平侯府那位公子的长相,皱眉:“安平侯府不是只有一个公子吗?”
“是大公子。”胡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荷包塞士兵手上,“一直住在外头,侯爷才让接回来。”
“哼。”士兵冷哼一声,将荷包一扔,“既然如此,我就随你们走一趟。”
这是不肯罢休了,胡四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过也很快想明白,毕竟现在那个位置上的是新帝。历来就和安平侯府不对付,想到这里胡四又不禁怀疑起来。
“愣着做什么?”士兵大喝一声。
胡四连忙回神,爬上马车:“是是是,军爷请。”
先帝在时,安平侯府是最受皇帝宠信的,因此宅子也是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因着宫变一事路上还有些清净,马车沓沓空响。
“到了。”胡四跳下马车在士兵的注视下敲响侯府大门,“大公子回来了,快开门。”
只是门敲过后,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侯府大门一点动静也没有。
士兵抱手,看着胡四:“不是说侯府大公子吗?怎么?”
“这…”
突然,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看过去是一辆挂着安平侯府府牌的马车,这时一直紧闭的侯府大门也打开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冲出来:“云疏回来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是不是长大了。”
马车里叶云疏和梧桐对视一眼,无声的问:她是谁?
摇头,不认识。
只是现在这场面叶云疏也不好呆在马车上,遂由着梧桐搀扶下了马车,中年妇人一看顿时手中的帕子都揪得变形,但脸上欣喜神色不变:“你是云疏啊,快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叶云疏不语,他压根不认识这人,况且这表情也太假了,还不如村里乡里乡亲的关心来的真切。
没得到回应,妇人脸色也有些难看,不过很快就敛下,上前一步,叶云疏后退一步,妇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云疏你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叶云疏还是不语。
那边马车上的人坐不住了,掀开帘子,不用下人搀扶就下了马车:“我看你人是长大了,品性还是和以前一样顽劣。”
“侯爷。”妇人迎上去,“你别说云疏,他只是离家太久,陌生了。”
“哼…”安平侯走上前,看着叶云疏的脸,尘封已久的记忆纷至沓来。
妇人见此情形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侯爷。”
记忆瞬间破碎,安平侯回过神,再朦胧美好的记忆又如何,还不是自己最落魄不堪的往事:“我看你在外太久,孝悌礼仪都忘干净了。”
“侯爷。”妇人声音婉转,想为叶云疏说话。
安平侯一甩袖子往大门走去:“既然回来就好生在佛堂修行,莫随意出去丢了侯府的脸。”
“这…”妇人美目流转,心头顿时有了谱,对着叶云疏虚情假意的笑不在,“既然侯爷吩咐了,胡四,送大公子去佛堂吧。”
主仆俩一句话未说,栖身之处就有了定局。
从安平侯的态度来看,那件事恐怕就彻底黄了,胡四想起这段时间被威胁,自己在这两人面前做孙子就气得头顶冒烟。气急地上了马车将主仆俩的包袱扔了一地:“走啊,佛堂。”
“你。”
梧桐又想拔刀被叶云疏拦住:“梧桐,别管他。”弯腰一一将包袱捡起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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