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皓起身给两人满上。
皇甫煜又端起了酒杯,“这第二杯酒啊,不多说,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耶律阿保也跟着喝干。
第三杯,更干脆,皇甫煜只是端起来对他举了举,便喝干净了。
耶律阿保自然不能落下。
三杯酒落肚,皇甫煜给皇甫皓使了个眼色。
皇甫皓也端起来酒杯:“姐夫,弟弟我敬你。”
又是三杯酒下肚。
紧接着是皇甫睿。
一连喝了九杯,耶律阿保还是面色自如,皇甫拾梦却是心疼了,急忙夹了一些菜放入他面前碟子里。
齐王妃看到在眼里,会心一笑。
吃完饭,两人回了芙蓉园,耶律阿保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扎在了床上。
“哎,你……”皇甫拾梦惊呼了一声,急忙上前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躺平,然后蹲下身帮他脱掉鞋子,站起身,给他盖上了薄被,刚欲起身,想要打湿了毛巾给他擦一下脸,冷不丁的被耶律阿保一把拽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身上,醉醺醺的、大眼迷蒙的看着她,露出欲望的光。
皇甫拾梦暗叫不好,急忙想要挣扎,却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人被压的死死的,任他为所欲为。
芙蓉园里伺候的都是王府里的下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红着脸悄悄的退到了院外。
两人在屋子里一直呆到天黑,也没有出去。
孟倩幽得了禀报,命人将饭菜送去了他们院子里。
第二日,皇甫逸轩和孟倩幽领着两人去了孟家。
当然又是一番热情的招待。这次,耶律阿保喝了个酩酊大醉,怎么从城外的庄子里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休息了一日,耶律阿保回了自己的府里,将来送聘礼的人全部打发了回去,府里伺候的人撵走了,只剩下十几名自己的亲信,留下看院子。
京城里的人们一直注意着耶律阿保的动静,他的这一番作为,自然又引起了轰动,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搬到了岳父家里住,这和入赘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文泗听了,撇嘴,对冯静雯道:“你说,他一个太子入赘齐王府,难不成这明国要亡了?”
冯静雯狠狠瞪了他几眼:“隔墙有耳,你这话要是传到幽儿的耳朵里,看她不拿着大刀满城追杀你。”
文泗不屑额哼了一声,死鸭子嘴硬的说:“她敢。”
话虽这样说,但以后关于耶律阿保的事,半字也没有提起过。
拓跋罕林一直住在京城没走,每日听手下给他禀报消息,越听脸越黑,在心里不知咒骂了耶律阿保多少遍,同时也后悔,自己当时就不应该答应齐王爷,三年以后再成亲。
郁闷着心情,躲在客栈里,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没日没夜的琢磨,五天以后,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不要脸的方法。
这日,吃过早饭,精心打扮好了自己,一个手下也没带,步行着来到齐王府,直接求见齐王爷。
齐王爷这几日心情很好,耶律阿保棋艺精湛,每天陪他下的很过瘾。
这日吃过早饭,如往常一样想要命人去喊耶律阿保过来下棋,听闻拓跋罕林来了,眉头皱的死紧,问:“他来何事?”
“禀王爷,他没说。”
微微思量了一下,吩咐:“请进来。”
拓跋罕林来到会客厅,还没等齐王爷开口,“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他面前。
齐王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略有些惊吓的问:“拓跋,你这是又玩什么花样?”
拓跋罕林的声音很大,铿锵有力,带着不达目的不罢休气势:“王爷,拓跋想早日娶月儿。”
“不行!”齐王爷想也没想的断然拒绝:“我们说好了,三年以后的。”
“拓跋已经十八了,还没有皇后,连个妃嫔也没有,举国上下的人都已经开始议论我身体有问题,要是等三年,恐怕人心不稳,我这皇位也不稳啊。”
听他说连妃嫔也没有,齐王爷的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拓跋罕林时刻注意着他,自然看到了他这细微的神情变化,再接再厉说:“拓跋已经十八了,我也是男人,我这个年纪早到了知人事的时候了,有时候这身体是控制不住的,要是一个没忍住,先选了妃嫔,宠幸了她们,三年后不知道都有几个孩子了,这是您想看到的吗?”
齐王爷还是不说话,但神情已经有了些动摇。
拓跋罕林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接着说:“王爷,同样是孙女,您让梦儿郡主早早成亲了,却让月儿等到三年后,知道的是您疼月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偏心梦儿郡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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