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
在最初见到熟人、恐慌驱散之后,冷静下来的头脑让萧然他意识到这个熟人恐怕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房间里没有窗,有一面墙上挂了一排鞭子,并且在视线范围内,除了他手腕上的,萧然还看到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另一根铁链。萧然无法保持表情自然,尽管没那么夸张,但这里的装潢让萧然轻易地联想起曾经尹妮娜和那几个男人呆过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程先……”萧然呛声,程梁的突然俯身,惊得萧然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一道温热的鼻息喷在萧然颈侧,然后便是让他鸡皮战栗的一道湿乎乎的水渍残留在颈项的感觉,他,他……他用舌头舔过……
萧然的脸都白了。
“我想我无需多做解释,对么?”程梁抬起头,斜倚着床半边身子压在萧然的身上微笑,他刚刚似乎闻到萧然身上的馨香,是一种淡淡的,清风吹过青草地的露珠味儿,有点甜,有点暖,非常好,比想象的更好。
程梁并没有像小说里写的那样长篇大论的剖析他的缜密计划和迅速隐蔽的行动,或者更幼稚的炫耀此处的固若金汤,及表达自己对小猎物的通常喜好手段。不,他对虚言从来都没有兴趣,赚到手的钱才是自己的钱,吃到嘴的肉才是自己的口福。他谋划多时,不是为了到临门这一脚来空口炫耀的,他更喜欢直捣黄龙。程梁伸出手摸到萧然胸前的扣子……
“请不要这样……程先生,看在龚大哥的份上……”
“放手!我不是那种人……”
“不——”
衣衫不可阻挡的一层一层被敞开,过程像绽放的花朵。程梁没顾及萧然惊恐苍白的小脸,当然更不会理会他拒绝的言语态度。宽衣解带是一种享受,享受揭开神秘之前的兴奋和期待,也享受指尖下令人着迷骚动的轻颤。
他的闪亮小星星无疑是……程梁剥落萧然最后一层衣衫后,呼吸忽然窒住了……完美!超乎他的想象!一只小巧洁白的羊脂玉乳环随着心跳在晕红的□颤动。
萧然则早已从最初的惊吓变成了愤怒,从愤怒最终又变成了恐惧,并且这种恐惧在他的衣扣全被扯开坦露出胸膛的时候达到了极致,极致的恐惧甚至让他的胃里开始翻滚。
萧然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触摸过他的皮肤,就好像有一只蟑螂从身上爬过,恐惧到恶心,而当对方的手指一路划到他胸前的那点樱红时,萧然的喉咙里已经忍不住发出嗬嗬悲鸣,整个胃袋好像要翻转过来一样。
程梁抬眼看了一眼萧然,只是一眼,那张惹人心怜的苍白小脸便深深印在程梁的脑海里,仿佛瞬间,他浑身的血液都朝身下已经滚热的某处涌过去,疯狂的,难以抑制的。
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程梁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截蜡烛——哦,当然,在热油铺满那点樱红,在悦耳的哀嚎最终响起之前,他迫不及待想用舌尖品尝一下那美妙独特的乳香,还有蜜汁香甜的血腥。程梁俯□体,细细舔弄萧然的乳首一番,直至小红豆充血挺立,娇艳欲滴,便再也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咬……
哇——
伴随着萧然的一声惨叫,他迎头喷了程梁满头满脸的污秽。
“oh,shit!”程梁惊跳起来,甩着水哒哒黏糊糊的头发,骂一串粗口,什么美好的兴致此刻全消了。不能怪程梁如此失态,搁着谁被喷了一身胃酸研磨消化出来的食物残渣都无法不恶心。
萧然还在呕,因为他的手被拷在床头,动弹不得,弄得四周左右的床上也是一片污秽狼籍,不堪入目。程梁不顾上这些,堪称狼狈的往卫生间里一头扎进去。
吐到酸水都吐不出来的时候,萧然趴在床边依然干呕不止,这时门锁又咔嗒一声响了,萧然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蜷起身体。
衣裳凌乱,半身赤|裸,床榻污秽,这就是林晰带人冲进来看到的第一眼。
“萧然。”林晰一眼扫过萧然从头到脚,原本的白玉乳|环被硬生生地从皮肉里扯掉了,左乳首上一片血肉模糊,看得林晰几乎睚眦俱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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