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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传来暧昧的水渍声。
两人抱着吻了一阵,谁也不愿意分开,直到其中一个动作放缓,“所以哥哥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忽然要去找陈为梁。”
一点也不像是在问问题,因为他的手已经钻进季旬裤子里,玩弄着里头那朵蘑菇。
“哥哥说实话。”还在笑。
“嗯……”季旬嘤咛一声,只能压住下唇,硬着头皮道,“之前在江边,听他,嗯啊……听他提过一句。”
“就有些好奇。”
许是玩弄狠了,季旬脸上潮红突显。
闷热难耐,费力去扒身上的外套。
“这样么……”骆柒杨若有所思,盯着这件不属于季旬的衣服,“是我的错,不该和哥哥在床上提其他男人,更不该让哥哥穿其他人的衣服。”
几秒钟后。
两人衣衫尽数落尽。
病房从里面上锁,被窝里,他们你追我赶,四肢紧紧缠在一起。
骆柒杨在床上从来都是强势的那个,但今天却异常温柔,动作很慢很细,一点点缓缓推进。
但就是这样,让这种感觉放大了无数倍。
心痒难耐到不行。
“别,快……”季旬想捂住嘴,他分辨不清自己要说什么。
“到底是别,还是快……”骆柒杨继续行动。
“唔……”
很快季旬就说不出话了。
下半身,剧烈的爽和细密的疼迟迟不休,一下一下,震动着两个人的心。
结束时。
骆柒杨抱着人走进洗手间,这里没有浴缸,季旬整个人只能靠在对方身上,闭着眼感受身上那只大手。
哪里敏感就往哪摸。
很快,两人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擦干以后重新躺回去,季旬把脸埋在枕头上,半句话都说出来。
要是搁以前,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会和人在医院这样,但刚才好几次都是他主动的。
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
几分钟后。
这美色也躺上来,揽住季旬的腰,把头抵在面前这个颈窝,闷笑一声。
“还笑!”
季旬反手拍了他一下。
“嗯。”骆柒杨抱着人,发出一声喟叹,“今晚也许可以睡着了。”
耳垂传来一阵湿热。
季旬微微侧头,自醒来以后,他还从未正式问过这个男人,那些天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定很痛苦。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已经不重要了。”环在身上的臂膀微缩。
季旬的心一跟着一紧,“那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其实有些地方很奇怪,就怎么说,很难用科学来解释。”
像骆柒杨这样的人,不可能完全不注意道。
他说问句话时心里打鼓,下意识把手放在口袋上,但那里空空如也,白龙猫应该是不堪少儿不宜,不知去哪躲着了。
“解不解释的都可以,只要哥哥能在我身边,说什么我都信。”骆柒杨更加用力地把人揽进怀里。
季旬觉得自己是个毛绒公仔,但公仔的主人并不爱惜,分分钟想把他按进骨血。
又过了几分钟,身后传来轻鼾。
此刻,季旬也不想管什么四十八小时合约,即便第二天是世界末日,都只想让男人好好睡一觉,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由他来扛。
次日。
刚睁眼就和一对葡萄般的黑瞳撞个正着。
“宿主你睡得可真香,怎么推都推不醒。”白龙猫盘腿坐着。
不知是不是错觉,现在的它看起来有些心虚。
“现在几点了?”季旬摸过手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上午十点。
之前说的截止日期已经过去一多半了!
“你们让我去找陈为梁,我找了,现在还要干嘛!”季旬顾不上病房有没有别人,直接喊出来,将床上的衣服一股脑套在身上。
很像快要迟到的小学生。
“宿主你别着急。”白龙猫差点被掀飞,下意识攥紧手心,“一切都结束了,宿主,你永远都会留在这个世界。”
季旬穿鞋子的动作微滞。
“什么意思?”
白龙猫犹豫了一瞬,还是开口,“其实宿主你之前签的那份合同,是假的。”
事实是。
根本没什么四十八小时计划,黑龙猫之所以让季旬去找陈为梁,就是为了让他知道真相。
季父毁了骆柒杨和他母亲的前半生,这个是仅剩的,横跨在他们之间的阻碍。
如果二人因为这件事分开,纪穿委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季旬送回去,在安插个小角色给骆柒杨,把后面的剧情线走完的。
没想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季旬陷入沉默当中。
所以说不是所有短腿生物都憨态可爱。
黑龙猫内心其实和表皮一样,是只心机颇深的腹黑鼠!
“宿主你也别怪小黑,他本来跑完你这一单就要办理退休,结果因为我给耽误了。”白龙猫挠挠自己的头。
那小表情真的是在愧疚。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它坏话啊。”季旬弹了下这颗小脑袋,“所以我现在可以告诉骆柒杨了吗。”
“告诉什么?”白龙猫一脸警惕。
“实话实说。”告诉他,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很爱他,比他以为的还要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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