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方觉得头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你俩这是……偷情?偷欢?”“我也烦着呢,我不知道。还有你,你是哪头的?怎么反而来指责我!我也是人,我也有感情!我就不能喜欢烧烧啊?!好,反正我不重要!让他俩自己解决吧!”建健挂了电话。苏方愣了,什么意思,他这是要第三者插足,跟九九抢烧烧吗?等苏方一头雾水回到屋里,九九在客厅沙发睡了。白羽在卧室看美剧。苏方走进去,问他:“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白羽把电视按了静音。“烧烧跟九九都是夜场表演的,难免有一些利益上杂七杂八的关系。但是,他俩约定无论什么情况,都要先告诉对方。没有欺骗和隐瞒。他们的开放关系,不是那种瞒着彼此干什么都行的开放。”苏方点点头,他刚才听明白了个大概。白羽说:“可是,这次烧烧是瞒着九九的。而且不止一次。这对九九来说,就是背叛。”苏方问:“所以,是要分手吗?”白羽耸耸肩,“不知道。他俩在一起三年多了。感情肯定是有的,但是,也可能有点审美疲劳了吧?”“早点睡吧。”苏方起身。白羽说:“还有一件事,我刚才答应九九让他住几天。你就先搬我这屋吧。九九一般晚上回来要睡到第二天下午,他睡在客厅沙发,咱们早上都不方便。”“嗯。”“也没准,明天烧烧来认个错,他就回去了。真分手了,九九会找房子搬出去的。”“嗯,知道了。”昨天他们凌晨三四点才睡。好在第二天周六。苏方起来也已经下午了,九九还在睡。苏方拉开冰箱想看看能做点什么吃,白羽从屋里出来,“咱俩出去吃。别做了。”“好。”“带你去个老字号广茶!”“好。”两人吃了饭,在附近逛街。两人走得很近,胳膊碰着彼此,他俩还从没这样逛过街。走着走着,白羽很自然地挽起苏方的胳膊。苏方忽然很想在这大街上,当着所有人把白羽搂到怀里。像普通情侣那样。“又看我。看路啊。摔死你,我可扶不动。”苏方把脸转回来。白羽手机响,是九九,“你醒啦?我们就在附近。吃什么,我给你买回去。”“我俩刚才吃的广茶。那就给你打包,炒牛河,芥兰。”“有什么打算?”白羽把餐盒放到餐桌上。九九一边吃一边说:“先分开吧。烧烧这三年已经太习惯我了。排舞,安排演出时间和地点,怎么更顺路,更节省时间都是我在操心。让他感受一下没有我,跟别人过是什么滋味。”“你小心晾太久,彻底晾凉了。”“不是我的留不住!”白羽知道他这句并不是真的无所谓。越是这种看似无所谓的人,反而用情更深。只是外人不知道,以为他们是什么无敌铁金刚。永远都不会受伤。“那你这几天住书房吧。就是床小点。”“那苏方呢?”“跟我睡卧室啊。”九九看了看正在收拾书房的苏方,小声问:“你俩这几个月怎么样?”“就像……合租的室友。”“没做|爱?”“没有。”“他怎么忍得住?他才二十几岁!我二十几岁的时候……”九九摇摇头,表示不懂,“好,就算他是正人君子那卦的,那你怎么忍得住?苏方明明就在你审美点上,正中红心那种。而且还这么爱你。”“就是爱我才麻烦。我宁愿他只是贪图我的美色。”九九笑,“这话也就是你,随便换谁说,都恶心。”白羽手肘撑在餐桌上,脸搭在手上想了想,“心里很想靠近,又害怕。”“好耳熟!当初你也说过。”“是吗?”“嗨呀,你就是爱他嘛!但是你又怕爱嘛!”白羽看看表,“你今天几点演出?”“哎呀哎呀,光顾着跟你聊天了!我得走了。”九九把最后一点炒河粉和芥兰扒拉到嘴里。白羽说:“门锁密码我发你手机。晚上没人给你开门。”“知道了,知道了,走了啊。”晚上,苏方又高兴又别扭。两人虽然躺在一张床上,可是中间像是隔着银河。第二天下午,烧烧送来了他的演出服和日常要用的东西。九九不下去拿,还是白羽和苏方下班后,去公寓管家那里把行李箱拎上来。白羽进屋。九九躺在书房小床上,那床苏方睡着都勉强,一米九一的九九躺上去,腿并拢都伸不直,平躺只能摆成大字形。“一句都不理烧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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