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郁川渴望和黎昭有交集,自然是对骆子潼的话有所期待,但他也害怕看到黎昭那仓皇的反应是因为自己。犹豫了几秒,贺郁川还是亲自把温水拿进去了。黎昭吃完后乖巧地靠在床头坐着,眼珠时不时转动,好奇地环视着周遭的环境。贺郁川缓步地走进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黎昭慢慢注意到有人靠近,发现贺郁川走来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贺郁川看到黎昭脸上没有一丝惊恐的情绪,稍稍放缓了心情,把水放在他的手边,然后道:“多喝点水,你还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讲,我都会满足你。”这话说早了,因为黎昭仔细想了片刻后,对贺郁川说:“席演……演哥……”他不太顺畅地说出了这个名字,是对应贺郁川“你还想要什么”这个问题。他想要见席演,那个在他苏醒后第一个联系他的男人。这个名字当下已经牢牢地刻在了黎昭的脑海里。黎昭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贺郁川,希望这个人能说到做到,实现他的要求。可是沉默了许久,他看到的,只有贺郁川受伤的表情,没有回应。以为贺郁川不肯答应自己,黎昭逐渐露出失望的情绪。不舍得看到这样的黎昭,贺郁川强迫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艰难地淡笑道:“好,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一些了,就满足你的要求。”黎昭低垂下眼眸,并未对贺郁川的答应而作出反应,他似乎有些累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贺郁川想要触碰他,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哄他入睡,甚至亲吻他,可是他深知,这一切当下都是不可能达成的奢望,他只能把自己汹涌的感情压下,和黎昭始终保持距离。“你困了的话就睡一觉,我帮你把窗帘拉上。”贺郁川边说边转身去拉上窗帘,等到自己转身回来的时候,黎昭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的时候是缺乏安全感的,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对外界作出防备的姿势。贺郁川很想去拍抚他的后背,像相爱时一样,黎昭每次做恶梦的时候都会呈现出这种状态。但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贺郁川只是帮黎昭掖好了被角,然后把空间留给他,自己先离开了。出了房间后,贺郁川问骆子潼:“有没有席演的近况?”骆子潼思索了一下,道:“有看到报道,据说上次重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还在打官司中……不过,他背后有人捧,据说还是会复出的。”贺郁川不解地反问道:“还有人愿意捧他?是什么人?”按照常理,席演上次出了那么大的事件,还是自己故意造成的,应该会被资本除名。没想到已经在放出准备复出的消息了。贺郁川不得不怀疑起他背后的势力和自身的手段。骆子潼也感到奇怪,但一无所知:“娱乐圈的事情一向复杂,我也搞不清楚。”接着,他反问道:“你打听他做什么?”贺郁川没有隐瞒:“刚刚黎昭又说想找席演……”骆子潼惊讶道:“然后呢?你该不会真的就要让他去找吧?”贺郁川内心充满矛盾,不舍得拒绝黎昭的任何要求,却也没办法眼睁睁把他拱手让人。骆子潼追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拖着他,说不定他时间一长就给忘了!”贺郁川艰涩道:“我要先了解席演的现状,倘若黎昭还是坚持要去找他,我才能做出判断。”骆子潼叹了口气:“好吧,我会帮你一起留意的。”贺郁川还说道:“找天去探望许牧植,如果他康复了,我希望他能来见一见黎昭。”贺郁川内心自私地期盼着,许牧植能够代替席演的位置,能让黎昭安心地留在这里。再也不离开自己。骆子潼答应了贺郁川的提议,周末的时候,就买了些营养品和水果准备前去探望许牧植。他和许牧植联系了,得知他在任湛的家里住着,心里不免感到惊奇。对于任湛这个人,他有所耳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情况。比如任湛身边养了不少情人,但对外承认的男友只有许牧植一个。比如任湛虽然承认许牧植是自己的男友,却对他比那些情人还要差劲,一天给情人花的钱,比一年为许牧植花得还要多。比如任湛有那方面的洁癖和生活上的洁癖,情人只是陪自己吃喝玩乐,不亲吻不上床,更不可能把人带到家里,甚至连熟悉的好友都不怎么被欢迎到他家中做客。所以在得知许牧植暂住在任湛家里的时候,骆子潼才会感到意外。怀揣着这份讶异来到了任湛的家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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