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湛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心里焦躁不安:“乖乖,我们先回家,这里风大。”但劝说无果,任湛只好陪着许牧植坐了下来。陆夕雯最在乎的就是对外的形象,她觉得任湛在无形中渐渐被许牧植同化了,对好多事情开始变得不拘小节。要是被有心人拍上网,家族的名誉又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影响。许牧植见任湛坐下,又自顾自地从地上起来,任湛连忙扶住了他。许牧植道:“阿湛,你不用管我,我没事,你放心和陆小姐去参加你们的家庭聚会吧……”任湛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许牧植这股情绪是从何而来。“阿牧,你别误会……我和她只是……”任湛想要解释,却一时语塞。但许牧植不争不吵的模样令任湛心惊胆战,生怕他会彻底抛下自己。最后,任湛只能把实情说出来:“公司出了点事,年中可能没办法和你回国……”许牧植慢慢反应过来,但心里还是难免因任湛的隐瞒而介意。任湛露出低微的姿态:“我知道你很想回去,生怕你失望,所以不敢跟你说实话……”这些天一直瞒着许牧植偷偷地处理,家庭聚会也是为了尽快将此事解决,能够顺利陪许牧植回国。但似乎事与愿违,事情到今天都毫无进展。原本还对任湛感到失望,还因他的欺瞒产生不小的怒意,但当对方说出实情之后,许牧植竟又开始陷入反思。看把这男人吓得……“还说我不凶,不凶的话你这么害怕做什么?”许牧植抬起眼皮直视这个男人,低声嘀咕了两句。任湛帮他拍了拍裤子上面的灰尘,坚持道:“不凶,你对我最好了。”这时,陆夕雯走上前来,提醒道:“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阿湛你可以回去继续和长辈们商量了么?”但任湛的回应出乎了陆夕雯的意料:“不了,阿牧困了,我送他回去休息。”陆夕雯知道自己再纠结下去也是浪费口舌,无奈地离开了。许牧植的思绪飘忽,脑中总是想着要如何对任湛友好一点。但任湛认为许牧植对他已经足够好了,他所做的一切,任湛都能明白。“阿牧来给我送伞么?”上车之后,任湛把许牧植的伞收好,欣喜地问道。但许牧植从来都羞赧于承认自己的行为,嘴硬道:“哪里是,别自作多情了,我出来透气刚好路过而已……”任湛不依不饶:“你就是来给我送伞的,你最关心我了。”许牧植表面上对任湛不屑一顾,心里其实总因为对方的言行而美滋滋的。这时,许牧植看到路边的冰淇淋车,突然道:“阿湛,那里有卖甜筒的。”不过许牧植说完之后又反口了:“天气冷,也不太适合吃甜筒。”记得后来决裂的时候,任湛不允许他在车上吃东西,连一颗糖果都不行。即便当下如糖似蜜,有些过往还是深深地刻在许牧植的记忆里。这便是任湛最内疚的一点。“我下去买给你尝尝,你坐在车上等我。”任湛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许牧植道:“我和你一起下去。”“听话,下雨了,地上滑。”不一会儿,任湛把甜筒买回来了,许牧植的眼睛亮了亮,接过后又摇下车窗,准备把脑袋伸出去外面吃。任湛迅速地护住他的脑袋,把车窗重新摇了上来,急道:“傻瓜,怎么把头伸出去淋雨!”许牧植舔了舔正在融化的甜筒,如实道:“我担心把冰淇淋滴在你的车上。”任湛忍下心酸,意味深长地道:“阿牧,你知道吗,在没认识你之前,我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不喜欢别人来家里做客,哪怕需要逢场作戏,我也抗拒一切互动。”他笑着伸手帮许牧植擦了擦嘴角的冰淇淋,继续道:“但遇到你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我渴望和你接触,渴望和你做一切亲密的行为,之前设立的原则在遇到你之后统统作废。阿牧,从前对你所说的气话,不要放在心上,原谅我,好么?”许牧植张大嘴巴咬了一口甜筒,他很少听任湛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他没有回答问题,而是把甜筒递了过去,道:“你也尝一口,甜而不腻。”他闪动着的目光轻轻扫过任湛的心尖,后者心脏一阵悸动,一个亲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许牧植的唇上。沾染着冰淇淋的嘴唇软软凉凉的,带着甜意,轻易就让沉稳自制的男人乱了分寸。直到举在手上的甜筒融化了,冰凉滴在了许牧植的手指上,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阿,阿湛!”许牧植呼唤了男人的名字后迅速低头咬了一口冰淇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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