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业收到讯息的时候正在执行任务没办法马上离开现场,但因为心里记挂着乐兴,整场下来心不在焉,导致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出现了失误,受了皮外伤。原本区凡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随意处罚底下的保镖,错就错在,肆业在受伤之后都没有处理就匆匆赶去见了乐兴。这个消息传入了区凡的耳中,联想起平时的种种,他敏感地认为,乐兴所维护的那个“奸夫”就是肆业。本来因为让乐兴挨了两鞭,区凡已心烦意乱,当下得知肆业和乐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能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区凡便再次怒中火烧。他质问林铄:“肆业和乐兴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林铄平时只规规矩矩地听从命令,其它的风吹草动他向来都不好奇,也极少和其它保镖接触,一向是独来独往的性子。他如实应道:“区爷,这些我不太清楚……”区凡一刻都没办法平静,厉声道:“去把肆业给我叫过来!”林铄把肆业叫过来之后,区凡对他进行盘问,但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而此刻已经丧失理智的区凡不信,认为肆业和乐兴一样,有意隐瞒两个人的感情。随即,区凡不顾身边人手不足的现状,故意把肆业调到外地负责别的任务,就是不让他和乐兴有见面的机会。肆业离开后,区凡的心情才勉强平复了一些。这天,他来到乐兴的公寓里,飓风识相地走开了,只有乐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什么都没有做,像是陷入了思考。看到乐兴落寞的身影,区凡心里其实是不好受的,他知道那天林铄动手的那两鞭不留余力,乐兴后背的伤势还没痊愈。听飓风说,他这几晚都没办法正常睡个好觉。“阿兴。”区凡进门的时候乐兴没有察觉,直到对方开口喊他的名字,他才猛地转过头,惊慌地站了起来。自从前几天挨打之后,乐兴就没有见过区凡,他的突然出现导致乐兴当下手足无措。“区、区爷。”他很小声地打了招呼,视线完全不敢在区凡身上停留。区凡坐下来,看到茶几上有几盒精致的茶点,面无表情地问:“这是谁的?”乐兴怯怯地回答道:“业哥买的。”被打后,乐兴在面对区凡时,明显比从前更为束手束脚了。听到肆业的名字,区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竟然说出了无理的要求:“那你别吃了!”乐兴心口发慌,只一个劲地答应:“知道,我知道的。”区凡看到他温顺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缓和了语气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带你去买。”乐兴迟钝地抬起了头,入目的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心上人,此刻正说着他听不明白的话。区凡叹了口气道:“我不让你谈感情是为你好,不想你在工作中分心出现意外,而且你的性子也容易受骗受伤,你能明白么?”“阿兴明白的,阿兴保证以后都不会有任何想法,一心只为区爷卖力。”乐兴就当这些话,是区凡暗示他不要痴心妄想的警告了。他再也不敢了。接下来,乐兴强迫自己抛开杂念,每天兢兢业业地为区凡服务。恢复到和以前一样的状态,一直跟随在区凡左右的只有乐兴一个人。但因为上次出意外受伤加上被打的缘故,区凡不再派具有危险性的任务给他,每天只负责跟在自己身边打打下手而已。飓风对这样的安排表示羡慕:“阿兴,虽然区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但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起码你能安全地待在他的身边。”乐兴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要能让他每天都见到区凡,怎么安排他都是满意的。乐兴也渐渐发现,区凡对他比从前更好了。早晨的时候,乐兴前来报道,区凡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便拿了自己作为早餐的牛奶递给他:“把它喝了。”乐兴本想一口气把它一下子喝完,却又听到区凡提醒道:“坐那儿慢慢喝,别再让我看到你不带喘息地喝牛奶。”乐兴心虚地点头:“知道了,谢谢区爷。”区凡这阵子很少外出,几乎都是在家里看看报纸,养养花草,喝喝茶……日子过得越来越休闲。此刻,他正在沙发上看着一份报纸,余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被乐兴吸引过去。这个人啊,连喝牛奶的时候都好像上战场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逼他喝毒药了。“阿兴。”区凡喊了他一声。乐兴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当即有待命的气势。区凡叹了叹气:“我就是想问你是不是喝不惯,你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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