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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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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一处顿时拧紧,软软的疼,揽在他后颈的双手慢慢圈紧,手落在他发间,向后颈温柔地顺毛。

压在颈间的薄唇微颤了颤,乖软地来蹭她,亲了亲,一点一点吻到她的唇,撬开贝齿挤进去,细细地吻,含啜着每一处清甜。

更像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突然生出这一种认知,苏南沫心里泛酸,轻柔地回应着他,满是他的气息,愈发灼热的充盈在四周,过了许久,差点要窒息过去,他才宠溺地舔去她嘴角的水丝,松开她的唇,紧抱着搂在怀里,靠着他胸口低低地吸着气,湿濡的吻便贴上额头,从嗓子里溢出舒服的低叹。

“沫沫……”

他声线暗哑,软软的,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捋,黑暗里他一双眼眸点缀着光,深美的盈着眷恋:“跟我一起回庆乡,只有我们,好不好?”

苏南沫一愣,想到的就是阿妈,唇角动了动,犹疑的说不出口,见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耷下眼帘,睫毛间的瞳孔细微地转动,再次抬起,已经覆上狂乱的阴霾,更加幽黑,抬起手轻碰了碰她的唇,粗粝的指尖用力地碾过细嫩唇皮。

擦得她有些疼。

可此时他的压抑平静,更令她心惊肉跳。

寂静里,他低低的呢喃,“你对我,从来都不是像我爱你爱的这么深,这不公平,沫沫。”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一股热气吐在耳畔。

痒得她缩起肩抖了抖,猛然眼前一花,躺进了男人的臂弯里,惊慌地望着他,就见他冷峭的下颔线紧紧绷起,身下颠簸了起来,许初年抱着她走到床边,再骤然松手,胸前的人瞬间失去重心,无力地倒下去。

她发丝凌乱,惊骇的爬起来:“阿年,你冷静下。”

许初年久久的不出声,目光里一种异于常人的执迷,直直的近乎魔怔,她眼眸湿漉,这般注视着他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不由温柔地笑起来,去拉开衣柜的门,在冬衣里翻找了几下,握着纸盒回来,抽出一条尼龙绳,便将纸盒放床头柜上,解开绳结。

苏南沫盯着那绳子,抓着床单的手狠狠一紧,席卷起尖利的怕意,受惊地慌不择路躲到旁边,竭力用全部的力气让自己冷静,看他穿着整齐,窗外的夜光映着他眉眼温柔精致,却是垂眸扯开了尼龙绳,那种毛骨悚然,她退到床的边缘,站到地板上。

他便看向她,扯了扯绳子,极快地飞扑了过来。

苏南沫抑着尖叫立刻就跑,跑到房门前,却被修长的五指给抓住手臂,甩到床上压得死死的,扒下了外套,她混乱地踢打,两手又被握在一起,绳子的触感贴上手腕,胸前激烈地起伏,“许初年!你疯了你!!!”

但和男人的力气相比,她的挣扎实在徒劳,根本撼动不了他一分。

许初年从容不迫地完成捆绑,确认不会勒到她手腕,只是让她挣脱不得,才仔细地系上结,躺了下来,抱着人满意地收进臂弯里,亲亲额头。

尽管宝贝气坏了。

他终于能好好地松怠休息,抱了一会,起身脱下外套,拿出第二条尼龙绳来,同样给她脱了鞋,将绳子拴在她脚腕上,另一端则系住自己的脚腕,系好后动了动脚,高兴的不行,躺回去反复地去摸她的脸,额头贴着额。

“真好。”

他低声笑了一笑。

苏南沫冰冷地盯着他看,也有惊疑,暗沉的房间里,他眼中是星子闪烁,格外的亮,一排睫羽细长分明,抿着唇瓣,流露出纯然的满足,像是孩子得到最爱的宝物,静静深深地凝睇着她,手覆住她脸庞。

脚踝处传来绳子的束缚感,紧密的连接着她的脚踝,一想起来,十分的安稳。

她挪开视线,看向手腕上的尼龙绳,细而软的绒毛,实实地贴着肌肤,那道灼热的目光跟随过来,牵住她的手,扣紧的疼令她不由缩了缩手指,咬牙沉声喊:“放手!”捉着她的力道反而倔强的加大,耳边恍惚的唤:“宝宝……”炽热的吻凑近来,含糊着黏住她的嘴唇,轻车熟路地开始汲取香甜。

一颗心跳的又快又急,他重重地拥着她,贪恋地汲着她的味道,不能自拔地沉溺,如此甜蜜。

这吻又不同以前,狂乱地一径将她闷着,闷得心口发紧,苏南沫抵着他下颚处拼命地推攘,推不动就攥成拳捶他肩膀,砸出砰砰的闷响。

没有用。

眼前却是彻底黑了去,昏沉着,见他眼皮发着跳,喘着气,滚烫的贴来她脸庞轻轻磨蹭,温柔的自语,“宝宝,我爱你,我只爱你。”

苏南沫一言不发,被吻的累极在他怀里喘息,背对着窗外的光,窗旁一棵常青树的剪影憧憧的印在天花板上,心是直直地坠落下去,一直落,迟滞的看着系住手腕的尼龙绳,忽然打了个寒噤,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被锁段落替换番外——

“我看,不管是电视剧还是小说,总裁身边总会有个白月光……接近女主的理由都是因为她伤害了他心爱的白月光。”

他这么缠着她,让她都不得不怀疑。

“所以,以前,我到底有没有不经意害过你?或者,害过你暗恋的对象什么的……啊呜!”长指在她眉心轻轻地一弹,根本不疼,却吓得林姝姝赶紧捂住额头,瞬间闭上了眼,留着眼睫受惊地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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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是心理有病的

会受到来自女主的教育~

第三十八

低低温热的鼻息, 随着双唇黏人的徘徊在面颊上, 细细的痒, 有洗衣液的香气,逐渐烘得浓郁,而他的四肢, 缠着她的力道坚韧又执拗, 不留一丝缝隙。

她有些憋闷。

盯着自己被捆的双手,禁不住想,到底是他病得更重了, 还是以前他一直在掩藏自己。

“阿年……”

她唤着抬起头,这才发现他每一处都是安然放松的, 朝她眨着眼,身后无形的大尾巴正惬意地拍打床单,得到她的注视, 面前的人立刻又黏过来,浅浅地拱她的脸, 温柔缱绻, “宝宝,我在。”

心顿时被蛰了一下般跳了跳。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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