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都以蒋经年的意见为主,蒋经年拍戏要求严格,但某些方面分寸掌握得好。
苏夏对蒋经年印象好,和最近拍戏顺也有关系,夏澜笙提醒苏夏和秦元凯保持关系。
苏夏倒在她床上叹气,“我感觉我进圈子以后,都不想追星了,秦元凯简直毁了我对偶像的梦。”
苏夏从后面拽夏澜笙的衣服,“澜笙,今年生日,还是交给我的,对吧?”
“今年我有事。”夏澜笙话音落下,苏夏一跃起身,脑瓜前所未有地灵光,“是不是他有安排?难怪给你准备衣服!”
夏澜笙不置可否,苏夏开心地拍夏澜笙的大腿,“很好很好,一切都在越来越好,你们不用离婚了。”
夏澜笙没做声,她还能期待24号吗?
这两天,夏澜笙在外人面前和蒋经年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任谁看了都觉得这两人没关系,唯独苏夏偷偷磕糖。
每次拍戏下场偷瞄两人,只要蒋经年回身,苏夏觉得他一定浓浓深情地看后面的夏澜笙。
蒋经年回眸,夏澜笙下一秒会避开,蒋经年的颜值,是她的菜,颜值狗多看几眼就会生出喜欢来。
两人头一次较长时间在一处,每次目光遇上,夏澜都移开目光,男人发来信息质问,狗男人:你做坏事了?
夏澜笙:???
狗男人:要不然为什么不敢看我。
这都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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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日如期而至,夏澜笙内心颇为激动,头一次生日和蒋经年一起,内心久违地迎来小鹿乱撞。
这一天,蒋经年上午正常来片场,下午提早离开。
傍晚,夏澜笙收到蒋经年发来的地址,本市五星级酒店,也是蒋家旗下的开元酒店。
大西北暮色带着灼人的温度,夏澜笙长衣长裤,款式是不错,但蒋经年挑得好像是秋装。
夏澜笙出门,迎面热浪,周边人都是短衣短裤,唯独她包裹得严实,她隐约听见有人议论:要不说人家白呢,都不晒太阳。
酒店正门精心装饰过的拱形花门,风一吹花瓣坠落,颇有落英缤纷的美感。
夏澜笙踏着红毯往里走,门口的迎宾核实信息后,主动引领她往包房里走,“您一直向前走,尽头就是。”
两侧的墙绘应该是新装扮上去的,极具西北风情的墙画,夏澜笙感叹画工精细。
门口,夏澜笙双手紧握深呼吸,她没出息地紧张。
夏澜笙敲门,咔哒一声,门从来里面打开,一股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
蒋经年新剪了寸头,上身白色休闲衫,扣子系到顶端,寸头配衬衫,高冷又禁欲。
高大的身影挡住夏澜笙的视线,她仰头就能看见精致如刀刻般的五官,不可否认,帅的人无论什么发型都耐看,“你喝酒了?”
“恩。”蒋经年闪身让开,“先进来吧。”
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夏澜笙落座,蒋经年紧挨着她坐下,她浑身绷紧心跳加速,“你怎么突然剪头发了?”
“怎么样?”蒋经年掌心缓慢揉搓寸头,眸光微眨眺了她一眼,嘴角斜斜地勾起极浅的笑。
夏澜笙脸颊微微发烫,她收回视线,轻声说:“肯定很扎手。”
蒋经年低头凑过去,温润噙着笑的声音说:“摸摸看。”
像是一只大型的野兽跟主人讨巧,夏澜笙呼吸都要升温了,她抿抿唇抬手,先是指尖轻触,最后掌心抚摸根根立的发丝。
微微的刺感犹如羽毛在撩她的心,她又按了按,笃定道:“果然扎手。”
“你的手太嫩了。”蒋经年漫不经心地扯过头顶的手,“一看就是没吃过苦。”
没吃过苦是真的,家里条件优渥,不需要夏澜笙吃苦。
蒋经年宽厚的掌心轻轻握住夏澜笙的手,她感觉到粗糙的质感,掰开蒋经年的手轻抚茧子,“这次拍戏拍的吗?”
“一直都有。”蒋经年靠在椅背上,睨着低头认真摆弄他手心的小姑娘,淡淡地喟叹道:“我和你可不一样。”
夏澜笙五指纤细,像是葱白,她用指肚摩挲掌心粗茧,握住他修长的手指,近似自言自语,“我们好像第一次牵手。”
夏澜笙鼻尖突然发酸,她恍然意识到,她说的没错。
结婚2年,他们都没有正式牵过手。
蒋经年反手握住纤纤玉手,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一直重复。
最后,蒋经年紧紧地握住,夏澜笙低头看见泛他泛起青白色的指节,轻声道:“疼。”
蒋经年缓缓放开,自嘲道:“第一次,总是这样。”
夏澜笙撇嘴,“你还什么第一次,拍戏握了多少姑娘的手了。”
“不一样。”蒋经年再次轻轻握住柔软的手,像是握着猫爪似的按了按,“作为蒋经年,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牵异性的手。”
“你没牵过你妈妈的手吗?”夏澜笙故意抬杠,哪知道蒋经年观赏似的盯着她的手,半晌嗯了一声,他左手托腮撑在桌上,低头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突然问:“你喜欢牵手?”
“……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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