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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泽:“就这?……您眼神可是真好。”
“怎么不是一长条?”景陇怒视着他,“是那臭狐狸抓的吧!”
说着,像起身要出去干架似的。
“别!”苏白泽连忙拉住他,“一点小伤,没事的。”
准确来说,这只是小划口,连伤都称不上。
他平时一个人惯了,这点小伤都习惯性忽略掉,更何况他是一个成年人,哪有成年人会为这点小伤口忧心的。
不过,景陇竟然这么担心他,心里怪开心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不合时宜响起来,“咕咕”一声又一声,响彻在这山洞里。
景陇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你怎么这么麻烦?
苏白泽尴尬的看向景陇和林兮,“额……你们饿了没?”
林兮撇了撇嘴,酸溜溜道:“哟,小苏,现在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殿下呢。”
“……”
苏白泽脸一红,斥道:“林兮!你瞎说什么?”
“我可没瞎说,你也不知道,你们俩刚刚那样子,眼里只有对方,哎哟,那气氛哟!”林兮道:“我真应该帮你们拍下来看看。”
林兮越说,苏白泽脸越红。
景陇别过脸去,不太自然的对着林兮道:“别废话,现在去外面抓两条鱼来。”
林兮瞬间换了副神色,摸了摸肚子道:“是给小苏吃的吗?会有我的份吗?”
景陇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林兮立马小跑出去。
林兮走后,山洞里只剩景陇和苏白泽,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苏白泽有些坐立不安,咳嗽两声,道:“呵呵,林兮她...就喜欢瞎说。”
闻言。
景陇面色剧变,神色阴沉的盯着他,不悦道:“你知不知道,你傻呵呵笑起来,就像那村头的二傻子。”
“......”
苏白泽立马敛了微笑,虽然景陇说话一如既往难听,但刚刚那怪异的氛围却下去不少。
景陇却依旧气的不行,冷哼一声,低头看着苏白泽手腕上的小伤口,眉毛皱成波浪号。
苏白泽想把手腕藏进毛衣袖里,却被景陇凶狠的一瞥。
“别动!”景陇又仔细看了眼,然后起身,在这山洞里转起圈来。
苏白泽也不敢去触景陇霉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啥,又惹得景陇生气。
直到看到景陇找了个角落蹲下去,苏白泽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道:“你在干什么?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想上厕所了?”
景陇肩膀剧烈抖动,像在极力压抑怒火,最后压抑失败,回过头来怒骂,“苏白泽!不会说话,就把嘴巴闭上!”
“……”
苏白泽闭上嘴。
过了半响,景陇起身,手上像拿着什么东西。
昏暗山洞里,苏白泽看不清那是什么。
景陇冷着一张脸向他走来,将那东西放进手心捏紧,靠近他后,一手抓起他的手腕,一手把手心的东西按在他伤口即将愈合的手腕上。
清清凉凉的触感透过皮肤,凉爽舒适。
空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青草气息,苏白泽垂眸望去,他手腕上倏然敷着草药。
“你……”苏白泽这才意识到,景陇刚刚是在替他找草药。
“别动!”景陇睨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细心的用手将草药均匀抹开,神色认真,仿佛在干一件极其精密的事。
苏白泽想说,他没这么金贵。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火光下,景陇的脸更加俊美,指腹时不时轻柔的摩挲着苏白泽的手腕。
皮肤上一阵酥麻,景陇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苏白泽的心突然跳的很快。
他忍不住道:“景陇,你真好,谢谢你。”
景陇的动作顿住,将头垂的更低,然后继续手上的工作。
苏白泽道:“你很娴熟,是经常用草药敷伤口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景陇的反应却比刚才还大,过了半响,才抬起头来,直视着苏白泽的眼睛,道:“他经常这样给我敷伤口,久而久之,我就学会了。”
他的眼神真挚,而又饱含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苏白泽知道那个“他”,另指其人,心里说不清多失落,刚刚的好心情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慌张避开视线,并没有看到景陇瞬间黯淡下去的视线。
语无伦次道:“那挺……挺好的。”
时间又不知流逝了多久,苏白泽的心情逐渐平复,心想,那个人是景陇的救命恩人,肯定会意义非凡吧。
但想到一半,又忍不住拍打自己!
是不是救命恩人关你屁事!
景陇却突然道:“我很胆小。”
“嗯?”苏白泽愣住,“胆小”这两个词从景陇嘴里说出来,比铁树开花还要让人稀奇,“你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或许还不如童言。”
苏白泽差点跳起来,他摸着景陇的额头,道:“脑门有点烫,你不会烤火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
“拿开!你是不是想死?”景陇瞬间黑脸,厉声道,“你他妈才烧糊涂了!”
苏白泽松了一口气,将手放下来,“你这个样子有活力多了,看起来也正常多了。”
景陇却气的脸颊通红,怒骂道:“苏白泽,你真不是一般的能破坏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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