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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少,巧了。”
闻言,白越掀起眼皮看他,面上出现一抹恰到好处的诧异,很快又冷静下去,沉沉地吐出两个字:“陆匪。”
温童看了眼演技高超的白越,又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陆匪。
注意到男人眼里闪烁着对白越的恶意与杀气,他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在预料之中,陆匪只要见到白越,就不可能放过他。
他不需要再多做多说。
“我、我……”一道结结巴巴的女声响起。
莉亚嘴唇颤抖,差点儿就要哭出来了:“我、我们是好人……”
陆匪瞥了她一眼,认出这是温童的浮潜教练,恶劣地说:“不好意思,我是坏人。”
莉亚:“……”
温童:“……”
他正想让陆匪别吓唬人家,下一秒,陆匪懒懒散散地抬了抬手,给包围着他们的人比了个手势。
白越瞬间被四个大汉制服。
莉亚这下是真哭了出来。
温童面无表情地看向陆匪。
陆匪面上没有丝毫歉意,甚至笑眯眯地对他做了个绅士礼:“白越这小白脸没用。”
“你只能和我走了,乖宝。”
既骂了白越,又演上了绑人的戏码。
温童忍不住看向被压制的白越,白越阴冷地看着陆匪,没有挣扎也没有出言讥讽。
似是和当初被绑去兴运港时一样,知道暂时没法对他们做什么,只能忍了下来。
不得不说,一个两个都是演技帝。
温童偏过头,对着莉亚安抚性地笑了笑:“我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走上车。
陆匪见莉亚还吓呆在原地,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对靠近她的几个人说:“让她走。”
“总得留个人给谢老二报信。”
他瞥了眼白越,冷笑道:“你们几个把小白脸关进那辆车的后备箱。”
“是。”
“青脸,你开我这辆车。”
“是。”
陆匪上车,看到温童歪头望着窗外,浅金的阳光铺洒在他精致的五官上,显得愈发干净漂亮。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突然想起当初在兴运港把少年带上车的情形。
陆匪轻笑了声,缓缓开口:“乖宝,你还记得当初我们俩离开兴运港的时候吗?”
温童瞥了他一眼,心想,倒是想忘,忘得了吗?
“你是指你对着我发·情?”
陆匪:“……那怎么能叫发·情?”
温童哦了声:“那就是发骚。”
陆匪:“……”
沉默片刻,他不再提自己当初惹人嫌的事,转而凑到温童面前,弯了弯狭长的眸子,笑嘻嘻地说:“乖宝,这次我不仅能解决谢老二,还能解决白越那小白脸。”
“乖宝是不是得奖励我?”
温童低头,对上男人狭长漆黑的眸子,眼底的恶劣情绪收敛得干干净净,清晰映出了自己的倒影。
像是条完成指令讨要零食的狗。
温童挑了挑眉,敷衍地说:“那就再奖励你一个白越。”
陆匪:“……”
“没有别的吗?”
温童伸手推开他近在迟尺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抓白越是为了我么?”
陆匪顺势抓住他的手,攥在掌心,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是为了我们。”
温童:“……”
他试着抽了抽,抽不出手,便任由陆匪抓着了。
牵手总比做其他的事好。
可算是占到了便宜,陆匪没有再逗弄下去。
他低下头,在少年白嫩剔透的指尖落下虔诚一吻。
“乖宝放心。”
“这一次,我会让他们俩个都付出代价。”
…………
酒店
谢由正在和经理确认除夕当晚的烟花表演,书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响起凌西的声音。
“谢总。”
谢由指尖一顿,对经理说:“确定这个方案,不用改了。”
酒店经理点点头,识趣地离开。
凌西走进,关门后,飞快地说:“谢总,陆匪已经两天没出过酒店了。”
“他的几个手下也是,大概率已经不在酒店。”
谢由微微皱眉:“白越呢?”
凌西:“白越也是,白氏那边暂时没有白越的动静,都是他父亲在善后处理。”
没有动静,意味着去做别的事。
谢由心底的不安仿佛化为事实,他当即起身:“童童身边有人跟着吗?”
凌西摇头:“您之前吩咐过,就把人都撤了。”
谢由快步往外走:“开车,先去找童童。”
“是。”
刚走到路边,便看到酒店的车停下,莉亚哭哭啼啼地走了下来。
谢由眉心一跳,大步走上前,沉声道:“童童人呢?”
莉亚被他吓了一大跳,看清脸后,眼底的惊慌褪去几分,哽咽地说:“被、被坏人,带到车里。”
“走了。”
她深吸一口气,磕磕绊绊地说出了车牌号和陆匪的长相。
谢由脸色变了变,黑沉的眼底尽是阴郁狠辣,森寒的视线透过镜片刮在莉亚脸上。
莉亚吓得噤声,骨头缝里都在发寒。
谢由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陆、匪!”
“赶紧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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