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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说到做到,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陆子深。
很快,崔善不举一事便很快传开。
但其实说不举都是好听的。
据说是一个小师弟,不小心在茅厕看见了崔善的那玩意,被活生生剪去半截,连着囊带,也少了一个。
崔善被戳破,自然也不好意思说是沈怜养在身边那个毫无天资的小徒弟做的。
于是众人便心有灵犀,下意识以为是沈怜动的手。
想到这事,沈怜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再结合崔善的行为。
沈怜点点头:阉人是这样的。
古代结婚一事都繁琐的过头,沈怜本意也不是真的想和崔善结婚,于是什么抬花轿拜高堂的环节都没有参与。
只是勉强穿了一身红袍,坐在布置好的新房内。
崔善一个人走完所有的流程倒也是乐的自在,沈怜在房内都能听见崔善举杯敬酒满面春风的模样。
沈怜咬了咬牙:妈的我也好想出去吃席。
忽然,门窗刮起一阵风。
房门似被风吹开,又重重合上,沈怜敏锐的听见了有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崔善?
沈怜皱了皱眉,心道也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他正欲抬手掀开眼前的红布,却被忽然擒住手腕。
魔尊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哪有新娘自己掀盖头的。”
沈怜:“是你……”
魔尊靠过来,隔着红布,精准的张唇,含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自然是我。”
“事成之后,本尊也要和你成亲……这次,便当作演习。”
哪有人结婚还演习的。
况且,还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演习自己的婚礼。
奈何魔尊一副我不介意你二婚的真诚模样,沈怜险些被他打动,便也没再说什么。
魔尊勾唇,手一挥,手中便出现了酒盏和两个酒杯。
魔尊:“拜堂没来得及……那么,就从喝交杯酒开始。”
酒盏缓缓举高,清淡却浓烈的酒味蔓开,落在杯里的声音清脆。
魔尊装满了酒杯,猩红的眸子倒映出面前人的模样。
沈怜常年穿着一身白衣,肤胜白雪,白衣也被他衬的黯然失色。
但红色这样艳丽的俗气的颜色,却也很衬他。
胸前的金绣,也漂亮的栩栩如生。
细腰被束着,勾出美好的弧度,红纱的盖头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人的轮廓。
乌发簪着金雀钗,一动一响。
勾人的要命。
酒杯从红色的盖头下递过来,沈怜伸手接下,下一秒却来不及动作,便被压倒在床上,酒杯落在地上。
红色的盖头被粗鲁的掀开。
魔尊勾唇:“你们人的繁文缛节,本尊果然还是不习惯。”
“怜怜,本尊已经忍不住了。”
下一秒,乌色的眸子放大,沈怜只觉得脖颈的皮肤一凉,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魔尊修长宽厚的手指高举着酒杯微微倾斜,便尽数倒在了沈怜身上,胸前浸湿了一片。
烛火摇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魔尊只觉得沈怜的眼底潋滟的仿佛含着水,直教人忍不住狠狠疼爱。
掀了盖头才发现,沈怜今日还上了妆。
乌色的眉眼犹如细细的山黛,朱唇润泽漂亮,颊边犹如淡淡红霞。
魔尊伸手,取下他头上的发簪:“好美。”
下一秒,沈怜的乌发四散,披散在胸前,更显柔弱漂亮。
“刺啦——”
衣领被猛然扯开。
沈怜:“别……”
细白的手指却只能堪堪盖住一些,衣袍下的风光却更甚。
亵裤紧紧包裹着的滚圆,挺翘漂亮,腰软又细,伸出的双腿紧闭着修长,再往上……
却未窥见那两点和白嫩的胸膛。
朱红色的肚兜,挂绳束在颈后,隐隐窥见可见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沈怜忍不住缩了一下。
胸前被凝视着的尖端,忍不住瑟缩挺立起来。
戳在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模样的花纹上。
魔尊忍不住喘了口粗气,大手搂在滑腻的腰背上,猩红的眸子闪耀着可怖疯狂的光,几乎下一秒就能将人拆之入腹。
魔尊:“原来怜怜,喜欢这种……”
沈怜耳尖微红:“不……”
心里却是:把你迷死了吧。
魔尊的手轻而易举的揪住那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
他低哑着声音:“那么,便来试试,怜怜前些天画在纸上的那些姿势……”
沈怜一惊:他什么时候……他都看见了?!
魔尊一笑,舔着他的耳垂:“怜怜画技扔虚进步,山水不论,人像还是得加强,倒是春宫图,惟妙惟肖。”
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惨叫。
紧接着,门被大力的踹开。
冷冽的风盖了进来,魔尊微微眯了眯眸子,将怀中的沈怜搂紧。
“看样子,今晚是不能演习如何洞房花烛夜了。”
“不过……”
魔尊舔了舔唇:“如何抢婚,也能演习演习。”
房门大开,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前的。
是陆子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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