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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忽然明白了。
因为沈怜的血液,实在太过于美味了。
约瑟插着兜,听着周围人戏谑的话也不由几分苍白了脸色,塞格尔……
他倒是忘了。
要是沈怜真的跑去和塞格尔告状,不过,只是区区的一个小血奴,约瑟背后的家庭,也不至于塞格尔跟他翻破脸皮,闹得那么难看。
约瑟想到这,脸色微微好了几分。
他嗤笑一声,转身向班内走去。
约瑟:“一个小小的血奴而已……”
但是,但塞格尔抱着人来到班上的时候,他像是漫不经心又矜贵的扫过他,目光始终是放在他怀里的那个omega。
人类omega脆弱又娇嫩,白皙的双腿在塞格尔怀里垂落下来,双膝擦破的伤口因为他恶意的用手挣破出一条口子,仍旧显得狰狞可怖。
塞格尔温柔的低声问:“宝宝,是他吗?”
塞格尔问着,表面上风轻云淡的,但充斥着整间教室如骤风般席卷的信息素浓烈的向他袭来,约瑟瞬间就没了刚才点底气,脸色苍白。
甚至被那高等的Alpha信息素折磨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怀里的沈怜也自然感受到了塞格尔的信息素,像被打碎的酒缸,浓烈的勃郎酒带着攻击性。
omega对于Alpha的信息素也更加的敏感,虽然不是冲着他来的,但或多或少,也受了影响。
沈怜一张小脸苍白,他抓着塞格尔的衣襟,不知道说些什么。
沈怜:“呜……”
Alpha的信息素像化作实体,犹如一把利刃劈向约瑟,约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后脊发凉,他从那浓烈带有敌意的信息素中感受到了……
来自深切阴凉的杀意。
约瑟有些不可置信,他战战兢兢的开口:“塞格尔……你不能……”
不能杀了我。
塞格尔笑了一声,感觉到怀里的omega在发抖,收紧了几分怀抱。
塞格尔:“为什么不能?”
约瑟苍白着脸,从塞格尔脸上看不到一点玩笑:“不过……只是一个血奴而已……”
塞格尔忽然提高声音:“谁说的是血奴?”
约瑟忽然一愣,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塞格尔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低下头,很温柔的吻了一下沈怜的嘴唇。
深蓝色的眸子微微一弯:“宝宝……是我的爱人。”
怀里的沈怜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这句话,抖了一下。
吸血鬼相伴一生的伴侣,谁都知道这是无比珍贵而崇高的存在。
但是沈怜,只是一个人类……
吸血鬼不会选择寿命极短的人类作为自己相伴的伴侣。
约瑟抖着嘴唇:“怎、怎么可能……”
塞格尔伸出手,缓缓盖在怀里沈怜的眼前,他低声,声音却也足以让约瑟听到。
塞格尔:“宝宝,你知道如何杀死一个吸血鬼吗?”
约瑟颤抖着:“不……不能……你不能……”
约瑟愣了一下,像脑中的哪根筋被挑动,他忽然狰狞的大喊:“你不能!你凭什么!”
塞格尔忽然看向他,约瑟像石化一般,那双温柔绅士的眸子此刻变得疏离冷淡。
塞格尔将食指抵在唇间:“嘘。”
“我的宝宝,要睡觉了。”
塞格尔起身,怀里的沈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陷入的睡梦中。
杀死吸血鬼的办法……
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的心脏。
塞格尔带着沈怜回家了,以易感期的名义请了假,在那期间,约瑟便也再没有来过学校。
直到有人一脸惊恐将消息传了出来。
约瑟死了。
他死的时候,瞪着眼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那颗破碎的心脏。
吸血鬼是永生的,不会死去的,但他们却是最害怕死亡的。
有的,吸血鬼究其一生都在寻找着将自己心脏不被人发现的地方。
沈怜不知道塞格尔是怎么找到约瑟的心脏的。
但塞格尔并不像是个会为了这件事大费周章的吸血鬼,他不过在那天抱着沈怜,对约瑟说了那么一番话后。
约瑟回到家中,就开始把自己的心脏找了出来,死死的抱在怀里,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却始终不安心。
塞格尔没有费吹灰之力。
便找到了约瑟的心脏,轻而易举的将其杀死。
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和欲望强的要命。
沈怜被缠了足足三天。
到最后都哭不出声音,发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在痛苦和快感混沌中,度过了这三天,塞格尔每次都吸血都并不温柔。
或许脖颈被咬破,任谁都不会觉得轻松,沈怜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塞格尔都会就此停止,逼着他吃些东西。
更别提脆弱敏感的腺体,更是摧残的不像话。
沈怜几乎没感觉自己几天是没被填满的,分开的时间只有可怜的一点。
易感期的Alpha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待在他的体内。
即使不做,相连着都滋味也总能极大的满足Alpha的欲望和恶趣味。
沈怜被翻来覆去的折磨,觉得自己还不如就这样死了。
但塞格尔总是会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候,很温柔的亲吻过他的眼睛。
让沈怜残破的心脏,稍微尝到了一点甜味的爱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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