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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格尔把手帕收回口袋,看着小omega忽闪的眼睛,点了头。
塞格尔:“嗯。”
“宝宝勾的我有点忍不住了。”
沈怜听到前面还在眯着眼睛笑,听到后半句,整张脸都红了。
沈怜踢了踢地上落着的雪花,像棉絮一样,软乎乎的。
回去的路上,小omega把手放在塞格尔的大衣里,塞格尔没有拒绝,他们在大衣口袋里,手指紧贴,十指相扣。
沈怜对于捂热塞格尔的手很有执着。
那微凉的,因为失去心脏不再有温度的身躯,在一次次被小omega的触碰后,记住了温度。
沈怜盯着地上的雪花,晶莹一片,反射的漂亮。
沈怜犹豫了一下,小声道:“……塞格尔,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仅仅只泄出了一瞬间,沈怜却觉得那个味道刻入了他的骨子里,难以忘记。
只是他好像在记忆里没有怎么嗅到过这样的味道,沈怜害怕忘记。
塞格尔停下脚步,像有些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
小omega完全不理解问一个Alpha信息素的含义。
塞格尔看着沈怜,伸手把他摘掉落在发丝上的雪花。
塞格尔:“勃郎酒。”
……
塞格尔说完的那天以后,沈怜晚上偷偷摸摸趁珍妮女士睡着以后溜进了酒窖里。
珍妮女士一直渴望着能走上贵族的圈子,所以吃穿用度都在向贵族们学习,同样,也收藏了不少酒。
沈怜小心翼翼的举着手提灯,在一排复杂难懂的洋文里,找到了勃郎酒。
他小心的把木塞拔出。
酒香便溢了出来,浓烈又醇厚。
但沈怜又觉得,和塞格尔的信息素像又不像,他觉得塞格尔的信息素,比勃郎酒的味道要好闻多了。
沈怜还不知道,酒也是分品质的,珍妮女士家里放着的,是最次的一批。
……
所以,当小omega被推倒在床上,被迫腰背抬起,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的时候。
沈怜不可微察的闻到一点熟悉的味道,独一无二的,他无法形容,但是一旦闻到,就能辨认出来。
这个世界的Alpha和omega少之又少,有相同信息素撞上的可能性并不多。
沈怜细白的手指在枕套上抓了抓,感受着獠牙刺破自己大腿的皮肤,鲜血溢出的痛感。
与此同时,他也在一遍遍确定那信息素的味道。
沈怜:“塞格尔,是你吗?”
小omega颤抖着身子,自己眼前的布被解了下来,干燥的掌心挡在他的眼前,让他一点点适应着光源。
塞格尔垂着眼,沈怜现在衣衫凌乱,露出的脖颈和腿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咬痕和伤口。
小omega似乎也不敢确定,扫在塞格尔掌心的睫毛痒痒的。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小omega才听见声音。
塞格尔:“嗯。”
挡在眼前的掌心移开,沈怜在看清塞格尔的脸的时候,瞬间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塞格尔似乎想伸手去安慰他,但他其实还没有做好准备,吸血过后的冷静让他对沈怜更加的愧疚。
小omega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他咬着唇:“……为什么?”
塞格尔垂眼:“我可以送你回去,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塞格尔抓了抓手,似乎真的做出了这个决定,下一秒,却被小omega抱住了。
小omega哭的难过,滚烫的泪水落到他的皮肤上。
沈怜:“你还要赶我走……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要我了?”
塞格尔绷着的脊背忽然又绷的直,在听到小omega的话以后,忍不住有些激动。
塞格尔:“宝宝……你真的不怕我?”
沈怜看着他,乌色的眸子泛红:“我讨厌死你了!”
但语气中没有责怪,塞格尔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他伸出手,将小omega抱在怀里。
塞格尔:“……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其实塞格尔还有很多怀疑和不确定,小omega能这么简单的接受了自己是吸血鬼的事实,而且,自己还这样蒙着他的眼睛,在他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欺负了他两次。
沈怜是omega,天生敏感,他自然知道,塞格尔在想什么,一切话语没有行动来得更快。
沈怜的胳膊勾住了塞格尔的脖颈,小omega扬起了脆弱的脖颈,像他们第一次接吻那样。
沈怜青涩不熟练的舔着塞格尔的唇瓣。
塞格尔顿了一下,紧接着小omega就遭受到了如飓风般猛烈而肆虐的爱意。
时间刚刚一切好,塞格尔正处于易感期,而沈怜,被抓来的时候,也正处于发情热。
分开后又重逢的恋人,一下子就陷入热恋的漩涡。
塞格尔的动作温柔又克制,伴随着小omega低声喘息。
俩个人彼此契合,第一次感受到了对方的灵魂深处。
Alpha的易感期持续的时间很长,更别说塞格尔忍耐了一个月试图把自己的易感期压下去。
这样的后果,是让沈怜好几次晕过去,觉得自己实在承受不住了。
最后一次,沈怜几乎是哭了起来,身后的塞格尔找到他腺体仅存的一块完好的皮肤,咬了,小去,香甜的葡萄香软化了浓烈的勃郎酒。
沈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塞格尔在他耳边说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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