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直男穿进游戏后抱上死神大腿_sin犹木在水【完结】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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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反应过来,意识到方才自己说话冲了点,恐江月误会自己在嗔怪她,忙对她道:“抱歉,江月姑娘,刚刚我不是在说你。”

江月摆摆手,“我知道……”说完,她回到药材柜边。

沈渊则坐在椅子上。他双手支着下巴,默默发愁:汪盼的酒劲过了没?他醒来发现缚灵绳被我偷拿了来,会不会大发雷霆?可是我问他借,他不给,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而且我也不是拿缚灵绳来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无非就是怕江月就是红衣女子所化,才拿来桎梏她。

那边汪盼随时随地会醒,他只能快些找到红衣女子,绑了她,问问瘟疫之事,再问解药。

但江月娇小而端庄,红衣女子高挑而妩媚。一只雪白兔子,一只火红狐狸,横看竖看怎么看,她与红衣女子都不是同一个人。

直接问江月?

那多少有点儿鲁莽,问不好就是打草惊蛇,投鼠忌器。

沈渊咋舌——真不知该如何向江月开口。

他突然想到何梦访说的那座庙,便当唠家常了,他对江月问道:“我游玩至赤水河与东海交汇处,发现一座庙,于是进去上香,却看见里面一地鸡毛,你可知发生过什么?”

“那座庙就是那位云游大师在浔武的居处了。那大师就是庙里的云石主持。”

“哦——”沈渊的后颈猛地泛起痒意,他挠挠后颈,又道:“江月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天回去后,脖子后面就痒得慌。”

江月丢下司马秤,走到他身边,拉下衣襟,往里看去,“咦?怎么你会得这病?!”

沈渊装傻,继续套话,“生病也得分人吗?”

“是啊。此病在浔武,只有四十及以上的人才会得,还只有浔武本地人得,同龄的外地人可不会。”

“这么奇怪啊?”

“是挺奇怪……不过沈公子,你既不是浔武人,年龄也没到,怎么你也得了?”

“可能我本就是个倒霉蛋,霉上加霉了。”说罢,沈渊握住江月的手,可怜兮兮地求道:“不能治吗?我还不想死,江月姑娘——”

江月清浅地喟叹一声,道:“我的父亲经历过四十年前那场瘟疫。可他在浔武瘟疫刚有苗头时就去昂琉了,不过父亲临走前特意留给我一剂方子,但我不知道这方子有没有效果。”

“浔武街这么多病人,江月姑娘没给他们试用过那剂方子吗?”

江月叹口气,道:“父亲再三叮嘱我说:‘冤有头债有主,等这场瘟疫自然褪去就好,千万不要救治任何一个人’。”

沈渊不理解,“这是什么说法?难道江月姑娘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绝没有!”江月看向沈渊,表情严肃,“父亲走了便走了,可我还留在浔武,若真的只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而无动于衷,那以后我在浔武还怎么讨生活?!”

“那……”

“那剂药方里有一味药,是我断然得不到的。”江月抢过话道。

“什么药?”

“逸舒君的眼泪。”

沈渊噎住话——普通人入得了庙宇,却入不了神殿。况且老早就听何梦访提到赤子厄,说他只想做位逍遥神仙,快活度日。

如此恣意,哭是肯定哭不出来。

他思忖一会儿,低声问道:“逸舒君笑出来的眼泪行不行?”

“只要是眼泪都可以。”江月有有些许兴许,“沈公子有办法?”

后颈又泛上来一股痒意,沈渊扭动脖子,借着衣襟轻轻拂了拂,等痒意镇压下一丝,方道:“为我自己,我也会找逸舒君去试上一试。”顿了顿,他又道:“但我有件事想再向姑娘打听打听。”

江月点头同意,“请说。”

“浔武可有一位腰配玄刀的红衣姑娘?”

江月失笑,“沈公子莫不是专门寻来浔武看美人的?”

沈渊轻微皱眉,表示不解。

江月解释道:“那位红衣姑娘是浔武出名的明艳美人,名叫木柿。她就是云石大师收养的那位女孩。”

“可她说自己是大夫。”

“是呀,没错。云石大师医术高超,我们家也是向他求学医术,才有如今的阅微堂呢。”

“噢——”沈渊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他立马又问:“云石大师和木柿姑娘近况如何?”

沈渊想确认木柿现在是人?是幽魂?

如果江清月答“近况良好”,那他看见的红衣女子木柿便是人,否则,便如他所猜想那样,木柿已成幽魂。

江月摇摇头,“逸舒君庙离浔武大街有一定距离,平常无事,我们不会大老远跑去祭拜。”

也就是不知道生死。

沈渊的问题落了空。

“咦?沈公子,”她突然尖着声唤到沈渊,“你怎地问东问西?”

沈渊确定了红衣女子与江月为两位截然不同的人,便对她放了心。他如实地介绍到自己:“我是蓬莱岛的学生,来到浔武治疗瘟疫。在路上遇见木柿,就有些好奇,怎么会有人自称是大夫,腰间却别一把屠刀?”

听闻,江月没透出半点波澜。她平淡无奇地说:“我还暗暗疑到沈公子怎么对神的事了解那么清楚?原来沈公子是蓬莱岛的学生,也是神族一员呢。”

“呵呵,是啊——”沈渊勉强对江月扯出一个笑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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