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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看见沈渊身穿喜服从白鹤辇中下来,他笑着,迫不及待地迎上去。
双手刚碰触到沈渊的指尖,他的身体便是一抖,立马缩回手。
居狼一把握上他的手腕,“你怕我?”
想着典山说居狼对自己怀着那种心思,沈渊便十分抗拒居狼的触碰。
小小挣动一番,居狼用力将他拉入怀中,捞起腰部,整个抱起直奔寝殿。
后背陷入柔软被褥的一瞬间,沈渊吓得立马坐起身。
居狼瞳孔一竖,欺身压上,将人桎梏在身下,一把掀开红盖头。
就在一片鲜红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沈渊嘶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行那巫山云雨之事!太龌龊!太恶心!”
沈渊一脸惊恐,紧紧护着自己衣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居狼,眼底对他的感情只有厌恶逃离。
居狼愣住。
半晌,起身下床,理了理衣服,沉声道:“我还有公事未处理,一会儿再来陪你。”说罢,起身离开。
刚拉开门,一双长目撞入眼帘。
“典山?”明明方才还未见典山的人影,居狼以为他不会前来。他对典山的到来感到一丝惊讶与疑惑。
“汝还活着呐。”典山阴阳怪气地说。
居狼面露不虞,“阿渊既已送来,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典山笑道:“孤来住上七日,沾沾尔等新婚喜气。”
“好——”居狼敷衍一句。
说着关上房门,吩咐下去:“将门锁上,没我允许,不得放一个人入内。”
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许叫里面的人出来。”
典山问:“那孤呢?也不得入内?”
居狼心想:防的就是你。
他默声无言,没有回答典山的话,径直离开了。
……
沈渊在居狼房中一待就是好几日。
期间他就像个犯人,被不准离开房间一步,可见的活人就只居狼,和一些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下人。
那些下人也不跟他说话,做完事就走。
他一直提心吊胆地害怕居狼碰他,不过庆幸的是,居狼半天不强迫,每晚来到房中,都很自觉的在一旁的椅子上睡觉去,还说:
“以后我们的日子有很多,我会等,等你真正的爱上我的那一天,到时你会心甘情愿地跟我在一起。”
听闻,沈渊的手默默覆上腹部,心道:我被关在房中不知日月,也不知还有几日才到这情蛊发作的时限。
七日后,典山在朝上说:“吾该回去九离了,只是不知这回去之前能否再见令妹一面?”
令妹?
居狼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
他正要拒绝,朝中忽地有人附和:“典皇与令妹手足情深,还望王上让他们见上一面吧。”
居狼心道:手足情深?这莫不是最大的笑话。他典山除了何郁与阿渊,还有什么兄弟姐妹,不过是仗着妖域不与九离来往,不知道九离皇族的实情就作谎欺骗他们而已。
想着,朝上臣民全数跪下,齐声请求道:“典皇与令妹手足情深,还望王上让他们见上一面吧!——”
这次与九离和好,是妖域万万年来都没有过的,为了妖域着想,权臣都向着典山情有可原。
居狼左右为难,咬着牙答应下来,“好。”
……
沈渊百般无聊地待在房中,忽然有一群人来,叫她换上女人的衣服,青纱蒙面,还给他抹了些胭脂水粉。
从铜镜里看去,他俨然已经被打扮成女儿家,分不出男女。
之后,又被带到朝中。
典山假惺惺地迎上前,“皇兄就要回九离了,以后兄妹俩见面就要难了。”
沈渊远离了他,淡淡地“哦”了一句。
典山又道:“还记得小时候一起跳的舞吗?”
沈渊哪儿记得什么舞不舞的,正要摇头,典山立马抢过他的话,说道:“皇兄马上就要走了,走之前皇兄还想再看一眼皇妹的舞姿。”
沈渊为难,抬眸望向居狼寻求帮助。
哪知居狼却偏过头去不看他。
“是不舒服吗,怎么不理会皇兄呢?”典山一步一步向沈渊靠近。
“我……”沈渊无措,步步后退。
退着退着,后腰突然抵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回头用余光看了一眼,是已经退到居狼的案前了,无可再退。
他弯曲双臂支着身体,半躺在案台上,顺势抬眸又看一眼居狼,向他寻求庇护。
居狼依然目光闪躲,根本不理会他的请求。
见状,沈渊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总之不舒服,紧跟着,腹部一阵异动,情蛊在里面横冲直撞,躁动异常。
“唔——”血气上涌,沈渊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口鲜血。
闻见空气中密码弥漫的血腥味道,居狼猛地转目,见典山将人逼得半靠在案台上,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鲜血染红半块蒙面青纱。
“怎么会!?”居狼一把推开典山。
典山向后踉跄几步,被见状一哄而上的众人接住。
站定后,长目划过一丝玩味的眸光,回头说道:“多谢诸位及时出手。”
居狼抱过沈渊在怀中,捋下衣袖,擦拭血迹,可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口中溢出,怎么也擦不完。
沈渊没有痛觉,只觉腹中情蛊躁动,弄得他十分难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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