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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鬼是怎么了?焕发第二春了?
回到家,秦森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银行卡,恨不得抱着卡狠狠亲上一顿。
南鹤将江聆支到楼下吃水果,从秦森手里抽回卡,“这钱你要拿去干什么?”
到手的钱了,当然要拿去赌了!还能干什么?
他靠着这一万五肯定能扳本,到时候赚他个十万八万的!
似乎想到那开怀的场面,秦森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南鹤笑了一声,一把拉住秦森的手摁在茶几上,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就朝着秦森的手剁去。
秦森的脸吓到变形,惊恐地伸另一只手手去抓菜刀。
凭着强大的求生意志,他稳稳抓住了菜刀,右手掌心也被到伤出了一道横切的大伤口。
“你你你!你疯了!”秦森捧着流血的手往后退,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这个畜生真的想要把一只手剁掉,“你是不是疯了!”
南鹤神色淡然的拿着滴血的刀:“你再去赌钱,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一只只剁掉。”
“你!你这个疯子!你就是疯子!滚开!”秦森慌不择路就要跑,南鹤稳稳拦在楼梯口,“你要么从阳台跳下去,要么坐下来。”
自建房的二楼都高的很,起码有五米,五米跳下去,他不死也断腿。他是确定了,这个畜生还是个畜生,不仅不想给他钱,还想要他的命!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森崩溃大喊,“我叫你爸行不行!”
原主母亲当初跪下来求他不要拿走家里的积蓄去赌钱,他说什么?
“老子这辈子除了赌什么都不想要,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带着小畜生去死,家里还少了两个负担!”
原来他也怕死啊。
怕死的人却能口口声声让自己的妻子与幼子去死,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呢?
南鹤眼神示意沙发:“去坐好,听我说。”
秦森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急需要包扎的手疼得直抖,面对拿着刀的畜生儿子,他选择听畜生儿子的话。
南鹤慢条斯理擦拭锋利刀口上的血迹:“我已经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今天晚上你就过去。我已经跟人保证你以后都不赌,但是你终于我很难办啊,只有把你的手剁掉了。”
两句话信息量极大,秦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出反应。
“什么好人家?你什么意思!”
南鹤温柔地拉过秦森另一只手,轻声道:“我要是不在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本来想让你直接去死,但是我遵纪守法,所以就直接给你找了个好人家。”
秦森颤抖着唇:“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你呢?”南鹤遗憾摇头,“毕竟你的条件摆在这里,我就是倒贴两万块钱人家也不一定收你。”
“你......”
“你怎么选呢?”南鹤将菜刀放在茶几上,耐心地看着秦森,“去死、嫁人、还是入赘?嫁人我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给我自己找了个继父。”
秦森:“???!!!”
这是什么畜生儿子啊!亲爸说不要就不要,要么杀掉要么送人,有这样的儿子吗?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他也带走啊!留下来祸害他!
而且这种要命的地狱题,谁都知道怎么选择吧?
“我......我选择入赘!”秦森惨白着脸。
南鹤露出遗憾的神色。
秦森:“......”
你在遗憾什么啊!你真想做孤儿吗!
“那成为瘸子跟戒赌,你选择哪个?”
戒赌......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要戒赌,赌就是他的命,他的光,他的神话,要他放弃赌钱......秦森咬牙——
“我戒赌!我戒!”秦森大声喊出自己的梦想,“我一定戒赌!”
南鹤感动地鼓掌:“太好了,这张卡里的一万五,是你的入赘嫁妆,别弄丢了。现在去包扎一下手吧,我看血都要流干了。”、
秦森忍辱负重,拿过卡就下楼,心道他要再回来他是狗!下一秒,南鹤冰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要是想跑,就跑到国外去。只要在这片国土,我都能找到你。上次你从江市南区赌场跑到陈大财家躲了那么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秦森吓得直接滚到了地上,冷汗如瀑,心里的慌张更重,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上次去了南区,还有他的赌友陈大财......他怎么会知道的啊!
“两小时内回来,别让我生气。”
秦森一边跑一边悔恨自己的一生,他不该出生,不该长大,不该结婚,不该生出这么个畜生儿子......他悔恨一切,唯独没有悔恨自己赌钱。
南鹤站在阳台上看着秦森连滚带爬跑出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要这么一次恐吓就能让一个赌鬼戒赌那是天方夜谭,现在猫鼠游戏才真正开始,玩到最后希望他还能坚持自己的初心。
江聆端着切好的西瓜的跑上来,积极告状:“老畜生,跑掉了!”
这是什么夫唱夫随的大孝称呼?
南鹤闷笑,拿了一片西瓜咬了一口,“没关系,我会把他抓回来。”
“抓回来!”江聆无脑复读。
与此同时,旧城区另一边,因为没堵到南鹤心烦意乱的路橙回家又撞见父母吵架摔东西,气上心头加入战局,被一把推倒撞到了桌角晕倒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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