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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起半天的心在看见脏兮兮的许清时,蓦然落地,长舒了一口气。
“南鹤,是你吗?”雨水蒙住许清的视线,他都不用可以装眼盲,已经很难看清了。
南鹤走到许清面前,伸手扶起成了泥巴人的许清,许清扑到他的怀里,将他扑得一个踉跄。
“呜呜呜,南鹤......”
委屈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许清僵住了。
南鹤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又拍打了一下许清的屁股,声音里带着薄怒:“谁让你上山来的?”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摁住,许清自知理亏,心虚又委屈地把脏脸埋在南鹤湿透的胸口前,不敢回应半句。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背上这是什么?”
许清甚至不敢回应,有种直觉告诉他回应了屁股上肯定又要挨一下。
“你还有心情打兔子?”南鹤脸上绷着,心里却无奈又忍俊不禁。
“兔子......是元宝打的!放在我脚边,我就捡着了......”
南鹤看向元宝,元宝歪着几乎都看出来毛色的大脑袋,懵懂的样子像个傻子。
“你以为我会夸奖你是吗?许清。”
如许清所料,他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闷闷的声响在这个只有雨声的深山里,让他的脚趾都在发麻。
“别打了呜呜呜,我错了。”许清拉住南鹤的手,可怜巴巴地求情,“亲亲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跑了,亲亲我好不好?”
南鹤叹气,牵住许清的手带他往上走。
“不回去吗?”
“那边有个山洞,先去躲个雨,把身上的衣裳烤干。”
许清低着头偷偷抬眼去瞥南鹤,昏暗的光下,他的眉眼显得冷峻又锋利,湿润滴着水的浓密的睫毛却又在他脸上添了几丝令人心折的温柔。
雨水顺着他的凸起的喉结流进他的领口,再往下就是结实有力、隔着布料都能看出良好形状的胸肌......
许清吞咽了一下,在这又湿又凉的深山里,他竟然动了不可明说的欲望。
刚刚打他屁股,似乎挑错时间。
小山洞是南鹤偶然一次进入山里发现的,能容纳几人的宽广,却也不深,一眼看得见底,不用担心在此歇息的时候里面会藏着什么危险的东西。
南鹤的脚步稳健,泥泞的路上走得不受影响,湿滑的上坡处还能掐着许清的腰身将他抱上去。
有南鹤在前,许清根本不在意还要走多久,就算走到天荒地老他也愿意。
一处幽暗的山洞出现在眼前,南鹤停住脚步时许清正在走神,撞上了南鹤的背。
“发什么呆?摔倒了怎么办?”
许清亲昵地靠在南鹤身上蹭了蹭:“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我暂且让脑袋休息了。”
“哼。”南鹤哼笑一声,拿出怀里尚且干燥的打火石点燃山洞门口的枯枝叶,狭小的山洞轮廓出现在眼前。南鹤拿着一根烧着的树枝在洞穴里四处绕了绕,确认没有什么蛇虫兽类,才让许清进来。
许清在石头上坐下,南鹤已经堆了枯枝落叶烧起了温暖的小火堆,火光映在他的深邃的眉眼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真好看啊。许清托着下巴暗想。
身上潮湿的衣物实在难受,南鹤解下腰带,脱掉上身的衣物挂在临时搭好的架子上烘烤。愣神犯痴的许清抬眼,那麦色精壮强硕胸肌与整整齐齐顺延到裤腰下的腹肌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许清:“......”
南鹤挂好衣裳,就见许清双眸发直,火光在他漆黑的双眸里跳跃,痴迷显得一清二楚。
南鹤眉心微皱,瞬间又舒展开垂下眼睑,什么也没说。
相比于南鹤沉着地不动声色,许清心内颇有些着急。
怎么南鹤脱了衣裳烤火却丝毫不告诉他,一点都不关心他吗?他浑身湿得难受,他怎么不告诉自己可以脱掉烤火?
“咳咳——咳咳——”许清柔弱地捂着唇低声咳嗽,抱住自己纤细的双臂蹙眉,“好冷啊。”
南鹤的拿着树枝拨弄火堆,低声道:“烤一会儿火就好了。”
“我这样,会不会生病啊?”许清伸手在火堆上方,不经意勾到了南鹤的衣裳,“你在烤衣裳吗?我也烤吧?”说罢伸手就去解开腰间的带子,没等南鹤出声阻止,他的外衣就脱了下来。
南鹤接过外衣放在架子上:“就脱外衣吧,会着凉。”
许清摸索着站起来,嫩滑的手搂住南鹤胳膊,靠着他坐下来。温暖的体温传来,许清喟叹一身,依恋地用脸蹭了蹭。
“伯母在家很担忧吧?”许清轻声道,“都是我不好,否则我们现在已经待在家里了。”
南鹤任他靠着:“不怪你,下次不可独自往山上来,这里蛇虫凶兽很多,若是伤到了就严重了。”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好冷,我想你抱着我,哥哥,原哥哥?”
南鹤从善如流拥住他,问出了他疑惑很久的问题:“你第一次见面时叫我哥哥,第二次见面又叫我原哥哥,你到底有几个哥哥?”
许清一愣,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出声来。
“喊哥哥总是黏糊了一些,原哥哥不好听吗?”
“那我们是清白的关系吗?”
许清勾唇,放在南鹤腰上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轻轻地摩挲,顺着南鹤腹肌的走向滑下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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