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个地都要在荣年面前拆她场子。
昨天是任褚说她喝粥喝一大碗,今天是明月说她胃口看着不如从前好。
她将面条解决完后喝了两口汤,装模作样地擦了擦嘴角:“明月,端下去后你就别过来了,我跟荣年有正事做。”
“好的,小姐。”怎么感觉被针对了呢?
待明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以内,荣年正色道:“小姐,要不你与我一同去?”
他说得认真,显然不是开玩笑。
荣岁意知道他是看出自己想去帮忙,说起来荣年好像一直都是一味地迁就她,但这次她另有打算:“不必如此,荣年,既然他们安排你便是信任你,我们分头行动,沈知舟与你一起去,我和傅郁去公主府。我还算六扇门的人,若是碰上东厂的人也有个说辞。”
荣年见她安排妥当,便也不再强求。
“对了,我昨晚细细想了一下,发现了点不对劲的。”荣岁意放低音量,示意他靠近一些,“我二叔原是私商,离家后混成了官商,倒也有些地位,不过我记得他与那天衡钱庄好像来往甚密。”
“天衡钱庄?”
正是受高野之命私运官银的钱庄。
荣岁意没有记错,自从赵掌柜被带去讯问后,天衡钱庄一直是小厮在打理,生意几度不好。她之前见过荣则贵与那天衡钱庄的小厮私下会过几次面,但因着其他案子绊住手脚,也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厮,她便没有细想。
昨日忽然得知身世之后,将与荣则贵有关的一切串联起来。
除了从他看自己的眼神与相处的小心翼翼这些细节中能够察觉到一些不一般以外,便是他的行踪了。
“在府里几乎很少见得到他人,应该是天天都要跑出去见客人。我应该是见过两次他和那天衡钱庄的人交谈些什么。”
官商与钱庄交往倒也不是不合理。
只是这钱庄刚好又是风口浪尖上私运官银的背后黑手高野所操办。
这巧合来得奇怪又敏感。
便有些变了味。
“你怀疑他?”荣年微微诧异,他昨日才将荣则贵是她亲生父亲的事告诉她,没想到一早起来竟听到她的怀疑。
“只是有些奇怪,再结合你说的任褚那事,我觉得不太对劲。”荣岁意莫名升起一种直觉,“希望是我想多了。”
她伸了个懒腰,舒展了身子,身心都畅快了许多,然后仰起小脸看站着的荣年,冲他微微笑:“走吧,干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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