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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抱着她的手倏然紧握成拳，她闭紧了双眼，生怕一不小心泪水就会涌出去。

“那我呢？”秦歌一开口，声音就变了调，她哽咽着问云宁曦。

云宁曦转身想要将手帕放回盆里，秦歌起身从背后抱住她，抱的很紧，抱的很用力，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

“云宁曦我问你，那我呢？我要怎么办？回答我！”

对于秦歌此时如此清醒这件事她一点都不意外，秦歌的酒量她知道，她低头看见水盆中，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倒影。突然想起白天在月老庙里的那支签，镜中月水中花，她苦涩一笑。

“歌儿，你永远都是我妹妹，不管我将来在哪里，我都会待你如初。”

“那你喜欢我么？”秦歌泣不成声的开口。最后一次，她再努力最后一次。

云宁曦身子一颤，手帕啪嗒掉在水盆里，激起阵阵涟漪。

“不……不喜欢。”云宁曦说话的时候扶着一旁的桌子，才勉强站的住。

“撒谎！”秦歌气恼的掰过云宁曦的身子，倾身朝着云宁曦的红唇吻了过去。

一旁的水盆被撞到，水渐渐润湿地面，秦歌的泪水润湿云宁曦的面颊，苦涩异常。

秦歌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莽撞又青涩，但却带着淡淡的桂花味道。

云宁曦嗯了一声，沉溺的闭着眼睛，心不控制的倒在温暖的怀抱里，不想挣扎。

“宁姐姐，你喜欢我，你说谎！”一吻结束，秦歌拥着云宁曦，两人头抵着头，秦歌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如果不是喜欢她，为什么她刚才看见萧堇姝抱着她，竟然那般生气，竟然还准备动手抢人。

云宁曦恍然回神，不可置信的蹙着眉头，“我……不是。”磕巴了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话。

“你别嫁给他行么？我能娶你的，你相信我行么？我能娶你的，真的，你信我行么？”秦歌怯怯的开口，一连说了三个行么？语气中带着祈求和讨好。

云宁曦心如刀绞，她的歌儿，是天空中星星般闪耀的人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从来不肯向别人低头，从来都是自信的，此刻却卑微的胆怯的站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试探，她怎么舍得？

“我回去告诉阿爹，不嫁他了。别哭了！”云宁曦心疼的擦着秦歌脸上的泪水。

“真的？”秦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哭的更委屈了。

“真的，你莫哭了，我会心疼。”云宁曦把秦歌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

“宁姐姐你说你喜欢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秦歌吸了吸鼻子，趴在云宁曦耳边得寸进尺的说到。

“我喜欢歌儿，只喜欢歌儿，这辈子要和秦歌在一起，下辈子要和秦歌在一起，下下辈子也要和秦歌在一起。我等着秦歌将来八抬大轿娶我过门，行么？”云宁曦抱紧了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