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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潜椋在床上的本事刀子可是见识过的,在加上此刻的刀子不想让人发现自己这个牢头霸哥是在护卫自己的贞操,以至于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尤潜椋给得了手。
此时还躺在刀子上铺的男人懵逼了。
床板啊你轻轻地晃,我再上铺啊静静地躺,就这么听着你俩嘿咻嘿咻……
“嗯哼——”刀子的声音。
不会吧,霸哥你压在人家上头居然比别人家泄的都早?
稍作停顿,整个漆黑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上铺的男的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可算是完事儿……
“吱呀……吱呀……”
床板又开始了,叫的特欢腾。
好吧,咳咳!你们继续……
所谓的斯文败类,说的就是尤潜椋这种男的,干起「事儿」来脸皮比道上混的都厚。
听了一夜的活春宫的四个人彻底失眠了。
这事儿能干一夜,做为男人也是可遇不可得的人才了。
只是一大早上起来他们怎么觉得这个斯文的男人更精神一点儿,反而他们的牢头霸哥有点儿……
那啥……
尤四爷又被小崽子缠了一天,汤勇也没能让小崽子离开尤四爷半步。
这也太粘人了点儿。
汤勇看着在厕所门口蹲着的小崽子,眸子里露出几分含蓄的探究,精锐的眸光像一双在别人身上抚动的手一般,让人看着不太舒服。
小崽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才想出来一个话题。
“大哥哥,为什么你会长得这么丑啊?”
汤勇:“……”
“大哥哥……”小崽子大眼睛里满满当当的全是真切的同情,“哥哥你是那个叫女娲姐姐用滚泥绳甩出来的吗?”
汤勇:“……”
汤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儿,再次看向小崽子。
有些人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耀眼到让别人所有的过错。并为之找一个正儿八经的理由,就像是现在的汤勇。
再次推了一下眼镜,汤勇摆出一个心理医生该有的让人不由得放下心的温和表情,避开了小崽子的提问,开始直奔主题。
“里面的人好像对你很重要,你喜欢他是吗?”
小崽子点了点头。
汤勇眸子稍动,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看着一个人的眼睛恍若一个救世主一般,让人不由得生出信任。
“但不是那种喜欢。”
小崽子不懂他的意思。
喜欢就是喜欢啊,有什么不同吗?
小崽子不想理他了,觉得那个男的怪怪的。
“你跟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同,至于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只能说是干净的过分了。”
浅池般的眸子,一眼见底,但水清则无鱼,太过的安静,说是漂亮。但也可以说是融不入世间尘埃的寂寞。
汤勇起身,缓缓地走到小崽子的面前蹲下。
“你可以特别喜欢一个人,这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生而为人,我们都是一个个体……”汤勇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你懂这个意思吗?”
小崽子看着他,看着他的那双包容的眼睛。
“你是被滚泥的绳子甩出来的吗?”
汤勇:“……”
小崽子避开他的手,有点儿反感被一个陌生人摸着头顶的感觉。
生而为人,他生下来本来就不是人,他也不想当人,他只想当尤尤的熊猫。
小崽子搬着自己的小板凳又往厕所门口挪了几步,抠搜着门不想理他,这种反感是潜意识的,只是小崽子现在还意识不到。
抑郁症大多都是有些负面情绪,虽然也是有刻在基因上的。但是这个小家伙似乎根本就不在这两者之内。
但却会时不时地流露出来的那种恐慌,就比如现在,那双放不开的眸子,糖般却夹着苦的眸子。
看来还是要了解一下这小家伙之前的生活环境。
“你要是他不要你了,你怎么办?”
汤勇问他……
小崽子猛然回头看向他,垂下的双手死死地倒扣着门板。
“尤尤才不会不要我呢!”
汤勇此时已经抓住了症结所在。
汤勇起身,深深地看着他,道:“别把自己当成一个别人的附属品,因为附属品,没有权利掌控自己的去留。”
小崽子不知道他说的「附属品」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似乎懂了后半句。
其实一些话汤勇没有明说,那就是尤四爷是绝对不可能将他放走的。
尤四爷对他的喜欢,不仅仅是喜欢。
而他想对这个小家伙说的是,仅靠为了依赖就霸占这么一个人所有深情,太残忍了点儿。
现在可以不懂,但是以后这小家伙要是再不懂,怕是要来看心理医生的就该是尤四爷了。
只是教会这小崽子怎么去爱一个人,不是他这个医生能教会他的事儿。
又过了一会儿,躲在厕所里的尤四爷从里面将门打开,在门开的同时他就被小崽子扑到了怀里。
汤勇对着尤四爷微微耸了一下肩,笑的挺复杂的。
“没什么大问题。再有就是建议您有空的时候多带她出去看看,他的……”汤勇尽量让自己说的含蓄一点儿,“认知好像匮乏的有点儿不太正常,您方便透漏一下他以前是生活在怎样的一个环境里吗?”
“山里。”尤四爷明显是不太想提起这个。
汤勇自然看出来了。
收拾东西离开,汤勇走了一段儿路,扫了一个共享单车,脚蹬在脚蹬子上停了老大一会儿才骑上走了。
尤四爷本来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是看着滚成熊猫往他身上蹭的小崽子,发现了点儿不对劲儿。
提着它的后颈子放到腿上,尤四爷顺着它的毛,想着手摸在光滑的皮肤上的触感比较着。但单凭触感还真说不出一个好坏出来。
“崽子,变回来。”尤四爷说着在他的尾巴上拧了一把。
熊猫摇了摇头,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边蹭边嘤嘤叫,撒娇的让人心软的不行。
算了,久违地撸把熊猫吧。
不过,怎么觉得忘了什么事儿?
尤四爷一边替他家崽子顺着毛,一边想着那个就在脑子里却翻不出来的事儿。
没过一会儿,熊猫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尤四爷将他抱到床上放下,看着软软的一团,一时生出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无力感,就像是被捆了四肢扔进了海里,挣扎不得,解脱不得。
有些事儿不太想去想,起码是在现在。
此时,某处的小锤子已经落下了,这一声砸下去,俩人成了正儿八经的罪犯,各大报社连着新闻当天就将消息给报道了出来。
刀子:“四爷是不是忘了……”
尤潜椋:“你在问我?”
此时,尤四爷正躺在床上抱着一个团子躺着,压在脑子低下扒不出来的那件事儿一直也没有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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