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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开一个隔间将尤潜椋扔了进去。
“你他妈的给老子快点儿!”
“嘭!”
刀子将厕所隔间儿的门给关上了。
尤潜椋隔着门板问他:“你不进来怎么让我快点儿?”
刀子一脚朝着门板踹了上去,“你丫的再敢说一个字试试!”
门板震得连门栓都松动了几分。
就在这时,跟尤潜椋挨着的隔间儿传来了抽水的声音。然后,一个男人就这么提着裤子畏畏缩缩的出来了。
刀子:“……”
尤潜椋:“……”
那男人许是有些好奇,问:“上个厕所还得你给他扶着鸟……啊?”
“滚!”
男人被刀子吼得直接退了好几步,这才低声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还在隔间里的尤潜椋闷声失笑。
刀子直接又踹上一脚,“笑你丫的屁!”
然后又来了一声……
“咳咳!”
还有一个男的……
“外边这兄弟,我还在里头蹲大号呢,您这一惊一乍的……要不你还是赶紧进去给他扶一下吧。”
隔间里的那男人没再等到回应,也不敢再吭声,硬是将那……什么憋了回去,提上裤子出来,连手都没洗,装作镇定地出去了。
在这个男人走后,刀子从最里边儿开始,一个个地打开门开始检查,检查到一半的刚打开一个隔间就被人从身后推了进去。
“他们说的也不是不对,早完事儿早回去。”
尤潜椋直接抓着刀子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
别扭,抗拒,到后来都成了纵容,顺从。
再到后来……
刀子的裤子下来了……
“卧槽你他妈……嗯啊……”
只有尤潜椋能让他这样……
等两人都……解决完,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这段时间倒是没人进来,也算是他们运气……
刀子看着正在施工的牌子,看向了尤潜椋。
尤潜椋整理着自己起了褶皱的西装,坦坦荡荡地道:“刚才发了消息,请这里的工作人员帮了个忙而已。”
刀子:“……”
这个流氓成精了吧?
尤潜椋:“走吧……”
刀子将他的手甩开,有点儿怀疑自己娶了一个什么玩意儿。
要是尤潜椋玩儿他,还不得将他给玩死。
正神清气爽的尤潜椋也不在乎能不能拉拉小手了,就跟在咱刀哥的后头出去。
尤四爷开车赶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伤口怎么样,等带着崽子回到了车上这才发觉那种伤口重新撕裂的钝痛感。
哪怕是这样,他的脸上都没有别人出任何的不适感。甚至在半路上看出崽子眼睛里的渴望之后下了车给他买了五个手抓饼。
等回到医院的时候,医院的医生都已经急疯了。
看着尤四爷带着吃着手抓饼的崽子回来,众人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免不得有些苛责地看向崽子。
崽子在看到他们的眼神的时候直接发问:“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尤四爷一记冷眼扫过去,对面的医生护士全都噤了声。
崽子看向尤四爷,拉着他往病房里走。
医生没动什么声色地给尤四爷做了一个检查。
尤四爷的身体素质确实强悍,这么折腾下来,竟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
崽子舔着手指将剩下的一套煎饼果子给他,“你吃过这个吗?你也吃一个吧。”
尤四爷将煎饼果子接过去,咬了一口。
地摊儿上的东西果然比餐厅的东西多些风味儿。
尤四爷只吃了一半就将剩下的给了崽子。
崽子也不再客气,但将剩下的煎饼果子刚咬了一口,就有人敲响了门。
“进!”崽子道。
门开的时候,是一大康乃馨,进来的人却是南荣应。
崽子有些愣怔地看着南荣应,想叫他,却在吐出一个「应」字的时候咬住了唇看向了尤四爷。
南荣应面带淡笑,拿着花进来,本想将视线直接掠过崽子。但在视线经过他的身上的时候还是闪过一丝痛色。
尤四爷就这么看着他。
南荣应站在病床前,长发披肩,稍许的发丝落在大束的康乃馨上。
“来看看你,也来看看他。”
一句话可以说说的坦坦荡荡。
崽子知道南荣应说的那个「他」是指自己,他看向尤四爷,眼神带着不明的渴望。
尤四爷即便不看过去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这种视线,一旦碰上就无法拒绝。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南荣应会就这么直接地站到他的面前。
被含在嘴里的煎饼果子已经被崽子口水浸的软化,但此时的他却忘了下咽。
只要尤四爷的一句话,他什么都能割舍得了,却也希望能够留住某些东西。
尤四爷眸色平淡地接过南荣应手里的康乃馨,然后对着崽子道:“你先出去玩一会儿,我跟他有话要谈。”
崽子将嘴里的煎饼果子咽下去,皱眉道:“为什么我不能听?”
尤四爷看着南荣应,面色嘲讽:“是有些关系到南荣应的私事,想来他应该不想让你知道。”
南荣应的瞳孔猛然缩紧。
崽子这才「哦」了一声,低着头抬着眼珠子看了看南荣应,有些奇怪他脸上的僵硬,但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就走了出去。
坐在走廊上,崽子啃着煎饼果子,想着南荣应能有什么事儿会不能让自己知道。
崽子歪着头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看。
“偷听的话是不是不太好?”
不过崽子是知道一个秘密的,那就是南荣应跟尤四爷一样,都是从几千年前就记着他的某个人。
某个人……
那应应会是谁?
崽子小口地咬着煎饼果子。
这件事其实好像也不是很重要。
尤四爷看着手里的康乃馨,随手丢在了地上。
南荣应直直地看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尤四爷:“我劝你现在多少沉住点儿气。”
南荣应将垂下的手攥紧。
尤四爷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带着几分讽刺地冷哼了一声。
“你的身份我虽然说不准,但是我当年的死,多少跟你沾点儿关系吧?”
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压着身份一副要进不进的样子觊觎着他的崽子。
南荣应将攥紧的手松开,苦笑一声,“所以呢,你是要将这件事儿告诉他吗?”
尤四爷看着他就这样就要死不活的样子,实在是觉得有些碍眼。
但是他的目的可不是真的要将这条鱼闭上海岸。
“我不会告诉他,也不会闲到真的证实你是什么身份。至于能不能将尾巴藏好,那就是你的本事了。”
南荣应面色惊讶地看着他,随后眸子才逐渐沉了下去。
“为什么不告诉他?”
不管是崽子的爱还是厌恨,这么强烈的感情,除了他谁都不能占有。
况且已经发生了的事,就没必要让崽子伤心一次。
“因为某些东西是不是你的,你还是看得清楚,不是吗?”
南荣应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狠戾,却也深情,可怕的是有手段,也有绝对的理智。
“你这算是警示吗?”
尤四爷将脖子靠在枕头上缓缓地闭上自己的眸子,粗硬的睫毛在眼睑上垂下影子。
“有些事我想知道。”
南荣应神色恍惚地倚墙而立,看着躺在床上的尤四爷,抽出一根烟点上。
烟从鼻腔中出来的时候,呛的他有些狼狈。
“你想知道当年的事?”
尤四爷不语。
南荣应弹掉一截烟蒂,微微侧头,看着浮动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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