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虞渊看他,认真道:“盛老师,你这样,我会去告你诽谤的知道吗,你会被抓起来判刑。”“……”盛旸舔了舔唇,有些微愧疚。他一脸冷酷地别过头:“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周虞渊笑了笑,问道:“如果换成是你,借着这样受外伤的机会,能让你流量大涨、风评飞升,你会做吗?”“当然会。”盛旸毫不犹豫。说完,他更愧疚了,所以这是人之常理。周虞渊做得完全没问题。周虞渊:“我不会。”盛旸一时愣住,面色更是不由微微发红。周虞渊是正人君子,今天真得只是想救人罢了。这时,却又听他继续道:“因为真得挺痛的,现在麻药过了,缝针的伤口真得很痛。”闻言,盛旸也没心思继续尴尬了,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痛,那……”“想想我那么有钱,干嘛那么拼命。”周虞渊懒懒道。盛旸:“……”盛旸话音止住,一脸冷漠。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嫉妒了。周虞渊看着面前人一向清冷的面孔,在自己的操控下短短时间内变来变去,感觉出了一种莫名的趣味。他轻轻勾了勾唇角。这时,盛旸突然抬眸认真看着他:“所以,现在确实很痛?”周虞渊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沉默一瞬。接着,轻眨了下眼,眼神静寂没有一丝波澜,淡淡道:“嗯,你要怎么帮我吗?”帮?盛旸真不知道怎么帮人止痛。他本来想着周虞渊痛的话,他就在这陪着他、安慰他几句,但现在这样看起来显然是不够。他想了想:“我给你倒杯热水吧?”说着,立刻起身去拿杯子去从直饮机接热水。大概是太急着想让周虞渊喝上水,甚至没顾及上面的温度显示的是100,热水流下的瞬间,捏着杯壁的手指被烫得一哆嗦。这不像往常的盛旸。他一向是很冷静的。傅其羽总是这么夸他。周虞渊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人的动作,眯了眯眼。盛旸站在茶几前,打开一旁的矿泉水瓶,往杯子里兑了一半,水温终于到合适的温度。他小心翼翼捧着,放到周虞渊面前。周虞渊没说话,端起杯子轻轻喝了一口,又放下了。他轻笑了笑:“感觉止痛效果不是很好。”盛旸转过头,目光有些焦急:“那要怎么办?不然去开点止痛药来吧?”周虞渊摇头:“这种药不能乱吃。”盛旸蹙眉:“那……”周虞渊看着人,淡声道:“那你帮我吹吹吧。”盛旸一顿,凶狠地盯着面前人。周虞渊神色一如既往温柔淡然,就那么静静看着他,嘴角还带着浅浅的若有似无的笑意。最是优雅迷人的样子。盛旸收敛表情,忍不住想到,其实小时候他生病受伤,外婆都会经常帮他吹吹,确实会让人舒服。而且,周虞渊是他喜欢的人。吹一下,这么亲密的事,跟他做了,就不能再跟别人做了。盛旸就坐在周虞渊左边的沙发上。一转眼,便能看见那细碎狰狞的伤口;一抬手,就能直接触碰到。他微微垂下头,嘴唇轻启,对着那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满是伤痕的手臂轻轻吹了一下。片刻,正准备再吹一下的时候。忽然,一只温热手掌按上了他的肩膀。盛旸抬起头。周虞渊脸上挂着淡淡微笑,似是颇为惊喜道:“盛旸同学,你有魔法啊,我感觉现在好像真得不怎么痛了。”盛旸:“……”大哥,你这也太假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功能。这时,周虞渊抬起左臂,在他面前晃了晃:“对了,要不要拍照留念?”“……”盛旸不解。但立刻制止这人的动作,冷脸教育:“你纱布下缝针了,别乱晃,把伤口给晃开。”“哎呦,教育老板啊。”周虞渊笑了笑:“上回你拍靖夜司的骑马戏受伤时,不也拍照了吗,风水轮流转。”“……”盛旸。行吧。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被这么一说,似乎心情好了不少,好像受伤真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周虞渊又道:“而且,我可是很少生病受伤的,下次再想看可不容易了。”盛旸立刻点头:“要拍。”拍完,以后都不要受伤了。盛旸拿出手机,对准伤口。在照相机的高倍率下,伤口比刚刚直接看到的要更加惨烈。这还是最大最深的两条因为缝针被纱布覆盖遮挡,但露在外面涂了药水的,零零碎碎皮肉绽开的伤口依然还有十几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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