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夜斯是需要他帮我处理几具尸体。”程靳言一听更有情绪了：“几具尸体我处理不了？就他夜斯能行？”乔影：“程大律师，注意身份。”程靳言：“行，这账先翻过，你当初跟我们说你要去执行任务，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你消失那大半年，以及消失前那时不时失联的半年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任务失败才……”乔影：“我没去执行任务。”程靳言：“夜斯说你离开了暗影，和暗影反目成仇，你是死在了暗影手里？”乔影：“差不多。”程靳言：“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不难猜到，暗影要对他们最得意的作品——血影痛下杀手，是因为血影的实力已经让他们不可控。能力不够，死在别人手里，能力太强，死在自己人手里，一个杀手，最不可控的却是自己的命。但程靳言知道，血影和暗影之间绝对不仅仅这么简单，血影绝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在暗影手里。她完全消失那大半年也不可能是在躲暗影的追杀，如果是，先不说她自己的势力，她还可以找他和夜斯帮忙的。地下实验室里那暗无天日惨无人道的画面浮现眼前，乔影喝了口酒，脸上不见异常。她道：“下次再说吧，今天先不说这事。”程靳言察觉到她情绪的微妙变化，只能跳过。默了片刻后，他问出关键的问题。“暗影知道你还活着吗？”程靳言压低声。“上次M洲斗角会，一不小心又把头衔捡回来了，现在正让暗影盯着。”乔影说。程靳言：“所以你不让夜斯回来跟你见面是怕暗影进一步怀疑你的身份？”乔影：“嗯。”程靳言：“那你就这么把我找来？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你这么看重我？”因为夜斯说了血影现在不方便和他们见面，所以程靳言才没有在得知血影还活着后选择第一时间来找她，连联系也没有。结果血影因为这么点事主动联系他了。乔影笑了下：“没事，和暗影的仇迟早要算，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他们上门。”程靳言：“要人要家伙，尽管提。”乔影：“放心，不会跟你客气。”听到这话，程靳言心情好多了：“那暗影现在岂不是一脑问号？”乔影一讪：“可不是一脑问号，试问哪个正常人能踏马想到灵魂重生上面去。”估计早早把乔影的老底都查了一遍，越盯着她越发现她和血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就越想不通两个基因和身份完全没有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会有相同的身手。程靳言想想就好笑。“诶对了，夜斯说你交了个什么朋友，还给人送手表，难得啊，会交新朋友了，什么人？我倒要看看谁福气这么好，能让你主动送礼物，还是这么像样的礼物。”乔影：“一个生意人，你不会感兴趣的。”“生意人？你不是一向不喜欢生意人身上那股铜臭味嘛，怎么转性了？”“他身上的铜臭味……”乔影想了想，认真给出一句：“还挺好闻。”程靳言看着她，神情生动道：“不，夜斯说你不会喜欢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的。”乔影讪道：“他那嘴……屎一样。”程靳言笑开了：“确实。”此时，某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拿着手机已经看了十几分钟，手机屏幕里，赫然是乔影和程靳言在凉亭里紧紧相拥的照片……十点左右，酒吧已经人满为患，乔影和程靳言坐在卡座上，面前桌子上已经摆了七八个空酒瓶。“小美女，酒量不错啊，要不陪哥几个喝一个？哥喝高兴了，今晚你这单我买了。”一个消瘦的平头男人拿着杯酒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七八个小弟。两人都没理会，继续碰杯聊天，全然当他们空气。平头男见被忽视，觉得落了面子，脸上一时挂不住。而后他直接在乔影身旁坐了下来。“小美女，怎么不理人啊？”他说着，手往乔影肩膀上揽：“哥哥又不是坏人，就想跟你交个朋友。”手刚要碰到乔影肩膀，手腕就让另一只手捏住了。平头男看过去，对上程靳言带笑的脸。“朋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老子跟她说话，有你什么事？识趣的滚一边儿待着去。”平头男注意到乔影的那一刻就看程靳言不爽了，穿得人模狗样的。“这我花钱买的座，你让我滚？”程靳言边说，手上用了力，捏着平头男的手腕，带起他的胳膊，绕过乔影头顶。平头男神色痛苦起来，想要挣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