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害怕他这种恐吓就不是她巫马莉娅了。房间光线黯淡,巫马莉娅看着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觉的程靳言,报复欲在不断滋生。程靳言这些天几乎没休息,好不容易接受了那叫人抓狂的磨椅子腿声,刚要睡着,巫马莉娅突然发神经似的一声尖叫。程靳言刷地睁开双眼,心脏让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弄停了两秒,回过魂的他以为巫马莉娅犯病了,当即起身,却见她整个人正常得很。“本小姐要喝水。”她眼里分明写着故意。程靳言径直躺了回去,将身体侧向里面。重新闭上眼没过半分钟,程靳言又坐了起来,为了防止几分钟后她在他即将睡着时又来一声,程靳言下床去给她倒水。水送到她嘴边。“不要温的,本小姐要喝冷的。”她却说。程靳言才不惯着她,大手直接掐住她脸颊两侧迫使她张开嘴,将水灌给她。一杯水成功灌进去半杯,还有半杯全流她身上——“咳、咳咳……”巫马莉娅呛得直咳。没等她咳顺气骂上两句,双颊再次被他掐住,紧跟着一条一次性干毛巾塞进她嘴里。“呜呜呜……”巫马莉娅怒瞪着他。程靳言重新躺上床,巫马莉娅显然是跟他杠上了,在他的忍耐线上反复横跳。嘴巴被塞的她依旧能够制造出各种噪音。一直呜叫个不停,再加磨椅子腿。两人像是要争个高低般,程靳言在床上硬是闭着眼躺了一个小时。最终,程靳言败下阵来。他忍无可忍坐起身,一点困意都没有了。他看着得逞后眼里都是挑衅和得意的巫马莉娅。心想这小疯子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竟然能折腾上一个小时,还不见累的。程靳言起身,心想还是打晕她清净。巫马莉娅像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眼里满是威胁和警告,并不断挪着椅子往后退,浑身都是抗拒,一不小心碰到扭伤的脚,登时疼得眼泪掉了出来,倒抽冷气。程靳言上前,一把拽出她嘴里的毛巾。跟着没好气问:“你到底想怎样?”见巫马莉娅皱着一张脸,忍着疼,肩膀微颤,半天说不出话,程靳言无奈,蹲下身,握起她的脚看了看,肿得跟个白萝卜似的。“……放开我,谁让你碰本小姐的,野男人!”巫马莉娅又想踢他。程靳言气笑了,看她:“野男人?我可没教你这句,知道野男人是什么意思吗?”程靳言伸手拿起桌上的药酒,打开,倒了些在手心上,搓了搓,往她脚上抹去。“嘶~”巫马莉娅疼得冷汗都出来了。怀疑他是故意用了力,她咬牙,恨恨威胁:“……你给本小姐等着,别落到本小姐的手里,否则我一定拿鞭子把你抽成一滩烂泥!”程靳言:“小疯子,我现在就能把你抽成烂泥。”他说着,恶劣的一面再次出现,手掌微一用力往下按压,直接让巫马莉娅疼哭。看着疼哭的巫马莉娅,程靳言冷哼一声并取笑道:“这就哭了?”巫马莉娅脸上挂着泪珠,死死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声,只眼睛愤怒地瞪他。程靳言这一使力,换来巫马莉娅一系列报复,不仅一晚上没能睡到觉,第二天,手脚被绑的巫马莉娅不但指使她喂饭喂水,还一会儿一个事,变着法折腾程靳言。即便拿毛巾把她的嘴堵住,她也不消停。“很好,继续盯紧巫马游那边,他要的那几个场子想办法帮他弄到手。”程靳言坐在狭窄老旧的沙发上,双腿舒适地交叠着。他一条长臂伸开,自然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吩咐着电话那边的手下,镜片下的双眼藏着危险锋利的气息。听到程靳言念到自己四叔的名字,椅子上的巫马莉娅看向他,却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程靳言挂断电话。巫马莉娅当即问:“你要对我四叔做什么?你杀我四叔儿子,我四叔都没继续找你算账,你还主动找上我四叔,嫌命长吗?”程靳言嗤笑:“你四叔都要谋权篡位计划怎么弄死你父亲了,你还关心他。”巫马莉娅:“你什么意思?”程靳言一边给秦寒越发消息询问乔影这两天的状况,一边大发慈悲慢悠悠地跟她说:“你觉得一家连平民都算不上的底层贫民,是怎么知晓并且联系上我这个律师的?我在这可没有律所,也没自信到自己的盛名已经名扬全球了,我律所的座机号码更不是公共厕所里的那些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巫马莉娅:“你到底什么意思?这跟我四叔有什么关系?”程靳言:“你那畜生不如的混账哥哥被你四叔算计了,你四叔在背后操控一切——是你四叔派人,将我的联系方式吹到那受害的一家三口耳朵边的,也是你四叔在暗中帮他们联系上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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