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渊只当这两下是在给他挠痒痒,他干脆捏着贺子俊的后脖颈把他提溜起来,然后按进怀里开始撸毛。“你这徒儿实在是大逆不道,这要是换作别人,早把你抽筋扒皮烤了吃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贺子俊明白这白忱渊就喜欢嘴上不饶人,实际根本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于是贺子俊只轻声哼了两声,便乖乖地躺在白忱渊的怀里给他撸毛。这两天白忱渊似乎对这种手感有些爱不释手,动不动就要把他抱进怀里撸上一撸。而贺子俊一开始是不大情愿的,结果当白忱渊拿出胡萝卜作为诱惑后,贺子俊瞬间便丢弃了原则,主动趴进了白忱渊的怀抱。白忱渊一边抚摸着贺子俊身上柔软的毛发,一边打趣道:“刚把你带回来那两天你脾气大的很,为师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没想到一两根胡萝卜居然就能把你收买了。”“子俊啊。”这是白忱渊头一回喊贺子俊的名字,贺子俊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白忱渊挠着贺子俊的下巴继续道:“你说你这么容易被收买,哪天不会被坏人给拐走吧。”贺子俊发出了咕咕声以示不满,心道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那么容易能被人拐走。白忱渊见状笑了笑,“也是,你可是没有灵力却开了灵智的小兔子,估计也不会笨到被人拐了去。”白忱渊现在说的只是一句玩笑话,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的某一天贺子俊竟真的被人拐走了,而那个时候一向冷静自持的白忱渊差点将整个仙界翻了个底朝天。第7章跟着白忱渊在无量宫修仙的日子实在是有些无聊,每天除了看书便没有别的事情可干了。这天贺子俊趴在书桌上,看了一页书便不想看了,盯着书上的某个地方开始发起呆来。白忱渊注意到他许久都没有翻书页的举动,便摸着他的脑袋问道:“小煤球,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白忱渊这话问的温柔,与平时的语气完全不同,贺子俊竟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白忱渊在同他说话。怕白忱渊真的会担心他,贺子俊立马摇了摇头。白忱渊看着他,一脸疑惑道:“那你这是怎么了?”不等贺子俊想好该怎么给出回应,就听到白忱渊似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你的发/情/期来了?”贺子俊:……贺子俊不会说话,白忱渊自然只能根据他的举动进行猜测。这话一出,白忱渊瞬间觉得自己猜的肯定是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要不为师去给你找只雌兔子来?”白忱渊说这话时微微皱了眉,大概是觉得他堂堂一个仙君替徒弟做这种事实在是有些不雅,但为了这唯一的亲传弟子也只能勉为其难这么干了。贺子俊简直被气得要吐血,如果他能开口说话,现在定是出口成脏,然后把白忱渊的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一遍——如果白忱渊有祖宗十八代的话。着急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贺子俊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砚台和宣纸上。怕白忱渊会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胡话来,贺子俊着急忙慌地将右前爪子按进砚台里,然后迅速但小心翼翼地开始在宣纸上写字。白忱渊好奇地望过来,看到贺子俊写下了几个十分扭曲的字体:我只是无聊而已。“哦——”白忱渊长叹了一声,“原来你不是发情,而是无聊啊。”贺子俊闻言松下一口气,心道你知道了就好。谁成想白忱渊的下一句居然是:“既然小煤球觉得无聊,那为师给你找只雌兔来作伴如何?”这话误会一次也就算了,偏偏贺子俊解释过后白忱渊还要调侃他,气得贺子俊直接朝着白忱渊的胸膛撞了过去。然而白忱渊一个定身术就轻松把他定住了。“小煤球这是太激动了想要给为师一个拥抱吗?”白忱渊一脸的悦色,显然很满意贺子俊当下的反应。而贺子俊只能生气地发出咕咕声以示不满。白忱渊将贺子俊抱回宣纸跟前,解了他的定身术道:“来,乖徒儿,有什么想对为师说的话尽管写下来吧。”贺子俊心道我对你想吐槽的话怕是三天三夜都写不完。见贺子俊没有动作,白忱渊十分有耐心地在一旁等候着。而贺子俊因为用爪子写字实在不方便也不利索,所以他在想该怎么利用最有限的文字来控诉白忱渊诸多恶劣的行径。思考了半天之后,贺子俊在宣纸上艰难地写下了这一句话:师父,你能不能对我好点。白忱渊看着宣纸上犹如蚯蚓般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怔愣了一下,心底竟难得地升起一股名为心虚的感觉。白忱渊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道:“小煤球,你这话说的可就有点没良心了啊,为师哪里对你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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