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打鬼像打孙子一样的扇姐,恐怕也不是他对手吧?“扇姐?扇姐快回来,我们跑吧!”俩人一看白扇还在原地站着,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们喊完之后白扇也动了。他们就眼看着白扇不光没跑,反而上前了两步。随后跳起来一巴掌拍到了那黑袍人的头上。“躲着我!我让你躲着我!”“躲!接着躲啊!”“你怎么不躲了!”黑袍人被这么打了几巴掌也动了,浑身的那要人命的气势泄了个干净,一边躲一边求饶,却不自觉的弯下了身子,把头送到了白扇眼前。“诶呀,我错了别打了!”“打疼了打疼了!我这不出来了吗!”“诶呀,还有人看着呢,给我留点面子嘛!”听声音居然还是个岁数不太大的年轻男人!源源和方自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着这世界,更魔幻了……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在场,两个傻孩子就被白扇撵去车里等她了。等人一走,言言的个头好像都凭空矮了十公分。他像个被罚站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看着脚,努力的装作自己很乖很老实。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偷偷摸摸的躲着,但他这个样子实在……“脱!”白扇言简意赅。言言面红耳赤。“在、在这里?”他看了看这环境,草率了点吧。“我说你这个破袍子,你想哪去了!”言言:(ꐦ°᷄—°᷅)老婆大人说话,他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把黑袍褪了下来。白扇本来还以为这黑袍就是虚张声势吓唬人或者是保护自己用的,但他这一脱下来她才知道。那黑袍明明就是保护别人用的。因为诡异可怖的黑袍之下,是更让人害怕的一个人。难看吗?不难看。斜飞入鬓的眉毛,细长上挑的眼睛,高挺硬朗的鼻子下面是一张薄唇,本就英伦五官加上他利落的面部轮廓,不光不难看,还挺符合现在的审美的。但是他长得实属又太过锋利。眼角眉梢仿佛都带着藏都藏不住的杀气,眉眼如刀般能刺进人的心里。而更触目惊心的,是他自脖子以下,成片成片的刺青。那些刺青形状奇怪,带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阴森气息,加上他本就如纸般白的毫无血色的皮肤,更添了几分肃杀诡异之气。如果在大街上看见这么一个人,估计十个人有九个人都会报警。剩下的一个应该是怕报复。任谁也说不出他是一个好人,感觉问他杀没杀过人都是在侮辱他。感觉应该直接问他,见过他的人还活着几个更为贴切。看见白扇一言难尽的表情,言言的表情更幽怨了。他就知道会这样!白扇不好意思的假装干咳了一下,她已经通过他这个模样知道他的身份了。“你是容榕那个师傅?那个邪恶的降头师?”言言:……“其实那个邪恶两字,可以不用加。”“哦,那我重说,你是那个罪恶歹毒的降头师?”言言:(╯' - ')╯︵ ┻━┻其实说起来,他这原主也是个惨啊。他虽然是降头师,可跟什么阴险歹毒邪恶都沾不上边。他是降头师,是因为他爸就是降头师。再往上数,他爷爷也是降头师。这属于是家族传承。那身刺青也不是他叛逆,那就是他们降头师的符。他也没主动害过人,只是从行走江湖起,见到他的人很多都会“先下手为强”或者“为民除害”。别人要杀他,他也不能站着被人杀。最后你杀我我杀你的,他慢慢就成了臭名昭著的邪修了。他这个样子,也注定了,他找老婆都找不到,也没人继承他的衣钵。本来上一世他收了个徒弟是很高兴的,可徒弟最后也被搞死了。他在容榕死后去报仇,被阮蛟和白露纠集了一帮正派人士给围剿了。没主动害过人的他死了,阮蛟那个死长虫却因为这事被正派们所接受。从此光明正大的和白露生活在了一起。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程度。白扇知道后觉得不妙。“你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嗯嗯!”一看他这个略带娇羞的“嗯嗯”,白扇心里更是警铃大作。“你做梦去吧!我儿子我才不会再让他拜你为师!你死了这条心吧!”上一世是没有办法,容榕身边的好人都死干净了,他一个小孩只能那么选择。可这一世呢?她好好活着呢,她怎么可能还让容榕拜他为师,把自己纹的像个马赛克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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