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姜越知完成狗吃屎的最后一步,就被刚刚那只冰凉的手捞住了腰,整个人就在同一时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牵引着,朝手主人的胸膛砸了回去。坚硬的胸膛像块毫无温度的石头,带着和他的手同样生冷的温度,撞得她后背生疼。铁石心肠大抵就是说的这种人。姜越知重获新生后,本能的发起反击,抬肘就想朝着肇事者的肚子来一下,可是刚击出去就被人稳稳的攥住,然后顺着她的小臂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折,就环在了她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手不甘心的也挥了出去。结果不言而喻。她像是个四脚朝天的乌龟,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喉咙,动弹不得。后面的人环抱着她,支撑站稳了两个人的身体,然后直起了腰。她小小的一个人,后脑刚好靠在他的胸肌上。“沈最,没看出来,你那么瘦那么单薄的一个人,居然还会有胸肌。”姜越知没好气的开口。“怎么知道是我。”肇事者毫无愧疚。姜越知:“这个家里除了你还剩谁?”沈最嗤笑了一声,“就不能是我不在家,进来的坏人?”姜越知没动,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子软软的缩在了他怀里。她向来识时务,知道只要他不想放开她,她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反倒更像是一种岛国大片里的欲拒还迎。这种认知很羞耻,但很现实。当然,最开始她确实是吓得不轻,甚至当下也还是有种恨恨的恼羞成怒。“你们家这别墅,安保搞得像是国防工事,摄像头、自动报警器的个数多的快要赶上后花园的花数了,谁敢进来,谁又进得来。”沈最感受到了她如同依赖般的软化,扯了扯唇,慢慢弯下腰,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也是你的家。”“什么?”“这里也是你的家,姜越知。”他呢喃的话语带着温热的气,撩过姜越知皙白的脖颈,激起一层透白色的细小绒毛。这让姜越知想到了在医院里的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她本能的缩了缩脖子。“沈最,我只是你捡回来的孤儿,你也并没有把我当成家人的样子,我哪里配有家。”察觉到她的逃避,沈最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对她明目张胆的抗议不置可否。他的视线在她的耳后流连,最后聚焦在了一处。长久凝聚的视线让姜越知如芒刺背,她没有回头,却同样无法忽视那道目光中如同伺机而动的猛兽,发现猎物那一刻的傲慢与兴奋。空气凝滞,令人窒息。停了一会儿,沈最说:“姜小三并没有。”话音刚落,没有给姜越知留下任何喘息反应的余地,他的薄唇就轻轻的落在了那处位置。姜越知的整个脊背从尾椎骨开始僵硬,向上蔓延,冰凉的血液倒流上头顶,整个头皮都是麻木的。她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主人控制的脱口而出。“你想说什么.....”第19章姜越知妄图佯装镇定的开口说话, 才出声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整个哑掉了,带着几乎变调的颤动。徒增暧昧。可暧昧上头。他们之间只有攻防和试探。倏地,沈最直接咬上了姜越知耳后的那处软肉,尖锐的虎牙像是要刺破她的血管, 将她身上的全部血液吸食殆尽, 嗜血狰狞的怪兽, 终于朝他的猎物张开的罪恶的魔爪。姜越知嘤咛一声, 不可抑制的后仰起头,她凭着本能躲闪, 眼前一片迷茫花白的幻象。尖锐的牙齿终于刺破稚嫩的皮肤。有一滴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滑进怪兽的嘴里。如同偏执罪恶的邀请。不能再继续了。停下来。停下来。鲜甜的血液带着令人心醉的吸引力, 混合着久久无法释放的压抑,势不可挡的撞进灵魂里。灵魂叫嚣着毁灭。但理智尚存。姜越知的眼角滚落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折射着头顶绚烂的光影, 落在沈最环在她胸前的胳膊上。他的手指温热,顶端生着几丝薄茧,箍住她纤细的手腕, 仿佛不消用力, 便可以直接将她折断, 他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一下一下的跳动, 在明亮的光晕下青白晃眼。青涩的少年已过早的退却了寻常人的稚气, 初具了男人的轮廓,有些别样的性感。姜越知身子发软,如同一叶扁舟在苍茫无尽的大海上弧度浮沉,想推开却又无力掌控这种奇怪的感觉。骤然清醒。急促的呼吸声, 从她的鼻腔清晰的传来。她昂头看向沈最,看见他嘴角微微勾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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