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内, 大部分车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偌大的地下空间空空荡荡的, 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有不断的回音荡漾。程仰止已经小跑着提前上车发动了车子, 白色阿尔法发出沉闷的发动机运转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格外刺耳。姜越知走到右侧,按下车门按钮,刚准备上车, 突然从她身后的那根立柱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出声叫住了她, “姜越知。”姜越知回身去看,对方帽子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可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应婕。显然司嫱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往前走了半步,挡在姜越知的身前。程仰止在驾驶室里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劲,打开车门跳下来,绕过车头,站在那同样一脸防备的看着对方。“别紧张,”应婕摘掉那只遮挡了她半张脸的墨镜,露出那副温婉无害的脸孔,“抽点时间给我,我们聊聊。”姜越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直接冷然寡淡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没时间。”闻言,应婕先是一愣,有些维持不住自己脸上那本就所剩无几的虚假笑容。她倒是真的没想到,姜越知会拒绝她拒绝的如此直白,但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依旧端着衣服言笑晏晏的讨好模样看向她。即便如此,说出的话里却难免夹杂了挑衅的意味:“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我还以为你还会摆着那副恶心的白莲花的伪善面容,趾高气昂的对我说些假惺惺的废话呢,还是说,你害怕我,连跟我聊两句都不敢了?”“呵...”没等姜越知开口,司嫱那火爆脾气早就维持不住了,她嗤笑一声,鄙夷的斜睨着应婕。“应婕,你算是个什么玩意儿,老娘不说话,当给你脸了?随你自己应该清楚,如果不是知知,就凭你,恐怕连做梦都够不到沈最的边儿吧。”“闭嘴!”应婕保持的笑容终于龟裂,尖声出口的瞬间又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司嫱笑了笑,唇角的弧度轻蔑而嘲讽,“怎么,应小姐怕自己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吗?”“还是说怕沈最看到啊,哎呀呀,沈最把你家整的那么惨,几乎快把你们逼到破产边缘了,你不回家去尽尽孝,还有闲工夫跑出来找知知。”她顿了顿,继续机关枪一样开口:“你要聊什么,你还能聊什么,无非就是那些儿女情长的破事儿呗,我真就奇了怪了,应婕,你说说你,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次次拿奖学金的才女,怎么如今倒是沦落到这种拎不清的地步了,真让人大跌眼镜。”应婕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口不择言的争辩道:“司嫱,你在这里高傲什么,你当初追沈最追的全校皆知,我才是奇怪,你现在居然还会跟姜越知这么要好,谁知道你又安的什么心。”司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应婕,我小时候,还喜欢过俄罗斯总统呢。”她特意在‘小时候’三个字上加重了音调。姜越知始终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她看着应婕急火攻心地模样,倏然来了兴致。她拉了拉战斗力爆表地司嫱,双臂保持环抱在胸前,玩味地瞧着气都有些喘不匀地应婕,“你说你要跟我聊聊,现在说吧,想聊什么,让我来猜猜,让我回南岛去,离开沈最?”姜越知说着悠然地松开手,向前一步,微微翘起地唇角似乎满是数不尽地凉薄。“还是说,想要聊一聊,我们当年地闺蜜情?”应婕双唇紧抿,眉梢眼角早已看不清当年纯善温柔地模样,她眼中闪过一瞬间不易察觉地阴冷,“姜越知,你认识他一年,离开他六年,你真的还认识如今地沈最吗,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以为他有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沈家继承人众多,凭什么选中他这么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孩子,要说长子长孙,大清早就亡了,沈家的皇位也并非是非他不可。”姜越知眉梢微挑,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应婕,我真怀疑,这些年你的聪明脑瓜都被什么鬼附身了,做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让人可怜。”她意有所指,却并不全然挑明:“何必呢?”这一句,她真心规劝。对应婕的自尊自爱,留了最后一丝幻想。“姜越知,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是他心头的白月光就有恃无恐了,我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之所以对你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你当年离开了他,而你当年不肯和他在一起,现在却愿意,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看到他如今已经独揽大权了吗,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的为人处事。”被戳到痛处的应婕并不自省,又或许是她的执念着实深沉,早就没了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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