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刚刚见到唇红齿白的小苏栖时,小谢乔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这个。这样漂亮的人,只穿一身半旧青衫太可惜了,若是她的侍儿小童,一定会做出世间顶顶漂亮的小裙子来,每日都给他穿不一样的,裙子可以用素色的料子,但一定要绣上金丝银线,还要配上七彩的络子,悬上各色彩穗,坠上宝石铃铛,走动起来清脆响亮,不知道该有多好看!自然,只是想想,从来没有当真说过。之前是因为母亲犹在,她还是贤德的闺阁淑女,不可能这样平白折辱旁国质子,而等到她不在意这些虚名时,就更是不会没有了这样玩乐的心。苏栖听了这些话后,果然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既然想看,我在谢府四年,你为何从未提过?”他在谢府时,只恨自己怯懦无用,无法给谢乔助益,若知道只是这样的小事就能讨谢乔欢喜,他决计不会推拒。谢乔这时已经丝毫不意外苏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闻言也只是按着眼角笑个不停。苏栖幽幽的看着她,等她笑罢了,才沉思道:“你若是还想看,我如今也可改扮女子,就当做谢氏给你送来的侍女,贴身服侍。”谢乔眉眼弯弯:“那可不成,你若扮女子,可比现在打眼多了,这样倾城倾国的美人,谁不想多看一眼啊,再把姬天招来,以为是我给他备的姬妾可怎么好?”即便明知是玩笑,苏栖眸光也猛然一沉。谢乔便又连忙低声笑道:“无妨的,不能给旁人看,只帷帐之间,让我一个人看,在章台殿内也不是不成,只是要寻个好时机才是。”其实不必当真涂脂粉,穿钗裙,以苏栖的容貌,只要在床笫之间,褪去外衫,将乌黑的发丝长长披下,就已然美过了所有美人。苏栖闻言不禁倾身,听着谢乔一本正经的商议着,是就这样以竹帘遮掩视线,速战速决来一个灯下黑的好,还是趁着深更半夜,让苏栖凭借身手,偷偷摸进寝殿来……两人正商议的火热间,跃跃欲试着犹豫着要不要此刻就试一试时——檀郎忽的远远出现在了响廊,高声禀报玉梧宫来人传信,殿下姬天说有要事商议,请太子妃即刻去祈殿一趟。这话一出,莫提苏栖,连谢乔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谢乔之前其实并不太着急对姬天动手,姬天的存在,对现在的她来说,就有些像是游戏通关之后,遗漏的一个小副本,走过剧情再刷,就可以掉落王太后的身份奖励。可现在,谢乔却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让姬天活得太久了?【作者有话说】姬天:???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正宫?第45章即便早知道先姜王已经死的不能再是死, 甚至尸身都早已在六月的酷暑中烂了个干净,但哪怕只是神位被安安稳稳的摆在祈殿受香火供奉,谢乔也觉恶心。这样的东西, 就合该死后也受人唾弃, 最不济也该去得干脆, 在这世上一丝痕迹都不要留。谢乔微微闭目,知道进殿就难免要跪拜进香,此刻便干脆祈殿的正门都不进,只是守在殿外的草庐前,等着身披麻衣的姬天出来。已然进秋,又是日暮,祈殿建在高处,殿外难免寒凉, 姬天乌发半披, 衬着门后黑压压的神位, 也不见往日的谦谦风度,反而莫名透出几分阴森:“阿乔怎不去进殿看看父王?”这一声“父王”也加重了语气,似乎别有深意, 仿佛是故意恶心她先王也有可能是她的亲爹一般。传言只是传言,谢乔早已确认过自己的生父的确就是谢非, 这事姬天也该知道,现在故意对失忆的她说这没用的话……是哪根筋又搭得不对了?谢乔暗暗皱眉,面上仍是世家贵女的任性骄纵:“烟熏火燎的地方, 殿下有什么话不能在外头说的?”这贱人,父王当真是迷了眼, 生前还对这贱人之女诸多偏宠!姬天面上还带着笑, 话里却带着咬牙切齿般的阴狠:“阿乔, 孤怎的听闻,你这些日子,在章台殿内,频频召见九卿命妇,颇不安分?”原来是为了这样。谢乔眨眨眼睛,仍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口气:“我是殿下的妻子,姜国日后的王后,辅佐殿下,施恩姜臣,这有什么不对吗?””对谢乔来说,姬天刷孝子人设唯一的好处,就是她回宫之中麻烦事也少了许多。守孝期间,就住在空荡荡的祈殿外头,荤腥都不能沾,自然更不能近女色,谢乔住进章台殿里,姬天为了避免瓜田李下,落人口舌,轻易便也不会到后宫来。而这段时日,谢乔在章台殿内却格外的活跃,每日都要见几位要害重臣,早晚天凉,还会吩咐宫人备好暖身的姜汤皮裘,给来祭拜先王的老臣暖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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