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心术不正,她屡次三番勾引掌柜的, 掌柜的都视若无睹。前不久她兵行险着, 在掌柜的茶里面下了药。谁成想掌柜的和老板娘早就有了提防, 让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和一个下人有了首尾, 小二说当时有很多人都在现场,骗不了别人。掌柜的借机把她赶了出去,没想到她竟然因为那一次就怀了身孕,还想倒打一耙,污蔑那个孩子是掌柜的。”江容又是一声“哇哦”。这不比电视剧精彩?但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大家都看到她和下人苟合了,为什么她还敢说那个孩子是掌柜的?”“这就是她的大胆之处了。她说,因为她和掌柜的暗通款曲,肚子里还怀了掌柜的骨肉,被老板娘发现了,老板娘怕她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就使了这个毒计,给她下药,以借机赶走她。”江容又挠了挠头。如果说完全站在吃瓜人的角度,在不了解事情真相的情况下,保持中立的态度看待那个婢女的说辞……好像也说得过去。“姑娘是不是觉得那婢女说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信?”木槿问。江容迟疑地点点头。木槿笑着说道:“姑娘若是见过掌柜的和老板娘,就不会这么怀疑了。”“怎么说?”江容问。“那掌柜的和老板娘长得都很好看,就像姑娘和公子……不对,他们比不上你们,但也很有夫妻相了。相比之下,那个婢女虽然也能说是小家碧玉,在老板娘面前却是完全不能看的。”“掌柜的主家想找个人来取代老板娘的位置,又不能找一个锋芒太盛的。毕竟掌柜的回家之后还要娶正房夫人的,在正房之前进门的小妾不能太耀眼,否则不就成了第二个老板娘?只是他们想的太天真。老板娘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家闺秀,就算家道中落了,也不会影响她的气质气度。”“一个稍稍有点姿色的婢女在她面前又算得了什么?”“那你这话也说的不对啊。”江容慢悠悠地反驳道。这下轮到木槿和木棉不解了。江容本来想小声和她们说悄悄话,话到嘴边时又改了主意。她快速瞟了李晨瀚一眼,男人正坐在不远处,低头批阅桌上成堆的奏折,似乎不曾注意她们这里讨论的话题。她便稍稍放大了点声音:“不是有句老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还有什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之类的……男人不都喜欢各色各样的美人,送上门来的不吃白不吃嘛。”木棉和木槿都听出了她的画外音,哪怕习惯了江容和李晨瀚之间如普通夫妻般的相处方式,也知道李晨瀚对江容有多纵容,乍一听到江容这若有所指的话语,还是有些心惊。两个人开始装鹌鹑。江容并不在意她们两个的看法。只是,说完那段意有所指的话,她看了一眼李晨瀚。男人仍在处理着手上的工作,只留给她一个俊美的侧脸。认真工作的男人总是格外有魅力,他留给她的每一面都像一幅幅绝美的画卷。头疼啊。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哪怕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设,只珍惜当下……可每当感受到他无微不至的温柔,察觉到他对她的纵容,她就忍不住想要去奢求更多。想成为他的唯一,想独占他,想和他一直相守到老。这种想法不可取,必须遏制。“那现在呢?客栈的掌柜和老板娘有出来吗?”见她主动转移话题,木槿舒了口气,忙道:“出来了,他们两个都出来了。老板娘身怀六甲,肚子已经很大了,是掌柜的小心翼翼把她扶出来的。”“掌柜的听了那个婢女的指控,也不多解释什么,只叫了那个和婢女私通的下人出来。那个下人一出来,婢女的气焰就降了一半。然后掌柜的又说要让婢女住在客栈后院,要她把肚子里的野种安安全全地生下来,到时候再和那下人滴血认亲。”江容咋舌:“这么狠?”说起来她也很好奇,“滴血认亲”这种古人常用于鉴别血缘关系的操作,真的有用?“那个下人长得又黑、又壮、又丑。掌柜的则是玉树临风,貌比潘安。”木槿说:“到时候就算不做滴血认亲,也能一眼认出是谁的孩子。”江容:“确实。”之后三女又断断续续聊了些别的,江容渐渐没了聊天的兴致。她靠在窗边发呆,因为发呆太入神,木槿和木棉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发现。直到周围被熟悉的气息笼罩,她才后知后觉地抬头向后看去。李晨瀚一手撑在桌上,一手搭在她坐的椅背上,几乎把她圈在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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