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张导那个爱岗敬业的人上午也旷工了?保险起见,易时陆给盛玉朗打了个电话刺探了一下情况。接到他的电话盛玉朗很高兴:“时陆哥,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吃过午饭了吗?”易时陆拐弯抹角的问:“那个……上午的时候,张导有没有……说关于我的话?”“关于你的话?”盛玉朗没太听明白。易时陆更直白了点:“就是有没有说我不好,因为我上午不是……”旷工了吗。他没好意思把最后几个字说出来。盛玉朗“哦”了一声:“原来你是问这个,开完会之后我听见张导夸你有想法,说你提出的新环节有新意而且可行性很高。”“……什么?”易时陆愣住了。盛玉朗没有听出他的语气,还在滔滔不绝:“上午开会的时候张导就对你的提案很满意,你提出的恐怖小说家环节大家都觉得特别好,我看八成有戏……”易时陆听得发懵,盛玉朗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他就怎么也听不明白了。怎么好像在盛玉朗的嘴里,自己矿工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还有什么……环节什么的,盛玉朗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等一下,”易时陆打断了他的话,试图理清盛玉朗的逻辑:“你是说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我提出的方案,张导很满意吗?”盛玉朗:“对啊。”对啊。对啊?怎么可能对呢,他上午根本就没去上班,哪来的什么开会,又哪来的什么新环节。易时陆心里涌上一些奇怪情绪:“什么……你在讲什么东西啊,盛玉朗,别和我开玩笑行吗?我认真问你的,我上午无故旷工,张导是不是生气了?”“旷工,谁?”电话那边的盛玉朗也明显地迷惑了。易时陆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和盛玉朗两个人说了十分钟,却都没有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我。”盛玉朗:“你旷工?你什么时候旷工了?”易时陆快没有耐心了:“别玩儿了盛玉朗,你再这样耍我,我真的要生气了。”盛玉朗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无辜:“没有,时陆哥,我没有在耍你。我没太懂你的意思,你说你上午旷工了,可是你不是来开会了吗?”易时陆皱起了眉头:“不可能,你看错了。”盛玉朗:“你就坐在我旁边,我不可能看错,而且大家都看到你来了,时陆哥,你现在还好吗?”易时陆虽然还没有弄清目前的状况,但他能感觉的到,现在无论是他还是盛玉朗,都有一种觉得对方脑子不清醒的试探意味。今天不是愚人节。盛玉朗也没有任何要欺骗他的必要。联想到手机里安安静静的工作群,易时陆甚至都快要怀疑是不是上午自己真的去开会了,要不然怎么没有一个人来向他问责。“那就……算了,”压抑着心里一堆疑问,易时陆装作刚清醒的样子:“我……想起来了。”和盛玉朗说完,他又打了其他几个同事的电话,从他们的回答中,易时陆听的出来,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上午旷工。他们不约而同的表示,上午易时陆的开会表现非常精彩。是恶作剧吧,在联手整蛊他吗?易时陆烦躁得很,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在他快要把自己的头发扯下一些的时候,陆为谦抓住了他的手。他抬起眼睛看着陆为谦那张吊儿郎当的脸,更加烦躁了。陆为谦还好意思笑嘻嘻和他说:“趁着年轻,还是多珍惜珍惜自己的头发吧。你看看易直的头发现在多岌岌可危,估计你老了也那样。”“滚。”易时陆给他说的心烦意乱的:“陆为谦,我一上午都和你待在一起的对吧?”陆为谦笑了下:“这还有什么疑问吗?咱俩一上午都睡一块。”易时陆:“你确定吗?中间你没有出去过吗?”陆为谦本来是当个乐子聊的,易时陆这么正经的追问,搞得他也有点认真起来。陆为谦细想了一下:“没有,我没有出去过,如果有什么疑问你可以查酒店的监控。”监控是个好东西。陆为谦让人把酒店监控调给易时陆,易时陆看了,确定自己确实一直都没有走出房间。那么一直没有走出房间的他,究竟是怎么去演播大楼加班开会的?“他们在说一些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他的耳边忽然又回响起了连亚鸿的话。易时陆沉下脸,收拾好东西去了演播大楼。用丢了东西做借口,安保员很好心地帮他调出了大楼监控,上午九点十分,走廊上的监控出现了易时陆的身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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