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顶向后脑勺抚摸,又顺着面庞滑下,最后触碰到易时陆的脖子。卓森掀开被子下床,那只平时无法动弹的、打着石膏的脚正完好的站在地面,他抱起易时陆,轻而易举地放到床上,表现得完全不像是平时瘦弱胆小的那副温顺兔子的模样。而是一只狐狸。“那只手,克尽其责,抓向喉咙。”卓森的嘴里吐出几个字,复述着易时陆刚才念的某几句诗。与此同时,他跪坐在易时陆身上,手由紧到松,扼住了易时陆的喉咙。易时陆皱起了眉,像做了噩梦。他陷在其中,怎么都无法醒来。卓森的手越收越紧,看着易时陆因为充血而发红的脸,他露出了一丝兴奋的表情。吱呀——门开了。卓森松了手,看向站在门口的卓凯,对方站在廊灯的阴影里,身体前倾,将整张脸暴露在光线中,看清楚卧室里的景象。而后,他们对视着,会心一笑。“我给你带了你可能需要的工具。”卓凯走上前,那只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小型电锯,上面竟还有卡通图案。卓森阴沉地笑着:“之前没看过,你新买的?”卓凯:“逛五金店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不觉得和他很配吗?对这种小可爱,就要用点可爱的工具啊。他真的……挺特别的,你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仅仅是这么看着,我就兴奋得不行。”卓森也兴奋得浑身发麻,就算只是在易时陆身上坐着,看着那张干净无辜的脸,多美好的一张脸,卓森就忍不住思考,把他毁掉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他的眼睛闪烁着腥红的光芒。卓凯抱着手臂:“这次你打算直接了结还是留着慢慢折磨?”卓森没有回答,手向卓凯伸去:“电锯给我。”卓凯将卧室的门反锁,印着卡通的电锯落在了卓森手里。他一颗一颗解开易时陆的睡衣,露出他毫无防备的胸膛。卓森拎起了电锯。卓凯走到床边:“看来你打算直接下手了。血喷出来的时候,我要在最好的视角看到。”锋利的锯齿抵在易时陆喉咙以下,只要打开开关——唰——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这间卧室的墙面重新粉刷过三次,他们对此非常熟悉。等得太久了,卓凯不耐烦地舔了一下唇角,催促着:“快点。”易时陆喝得那杯水被做了手脚,所以他不会立刻醒来,除了在极痛时。之前有过一个人,在卓森剖开他的肚子的时候,他痛得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卓森的手腕,也有人在睡梦中抽搐,却一直没有醒。易时陆会是哪一种呢。如果他睁开眼露出震惊表情——卓森还没有见过易时陆这种表情。他常常是平和的,很少有情绪起伏波澜的时候,当他念诗时,那些文字就像浸透在不会流动的溪水里,读到喜欢的地方,他也不会有过多的感情流露。他是理性的诗人。卓森低下头,吻住了易时陆的身体。热流涌进身体,是那些残.肢、血.浆不能给予的快感。他的脑海中飞快划过一行文字: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2]系统:爱意值:30恨意值:0卓凯冷下肩:“怎么不动手?”“我在思考。”卓森缓缓坐直,看着那抹在肩胛骨上留下的红痕。卓凯:“思考什么?”“我们的花园里没有花。”卓凯知道卓森的脑子一向奇怪,他耐住性子:“是的,没有花。”卓森:“缺了点什么。”卓凯:“缺了什么?”卓森:“你觉得那片草坪怎么样?”卓凯:“长得不错。”卓森:“我想在里面种上玫瑰。”卓凯看向易时陆:“用他当花肥吗?”卓森皱了下眉:“当然不是。”卓凯:“如果你不想下手,就换我来,正好最近我手痒得厉害。你不知道他之前坐在我车里,只要我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就……”“他是我的。”卓森抬头看着卓凯:“我的。”卓森还从来没有对什么“猎物”表达出占有欲,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分享。他们是同样的怪物,流淌着同样狂热的血液,还从来没有过分歧。卓凯脾气很好地提醒他:“你第一次‘捕猎’还是我教你的,记得吗,那个人的血喷了你满身,你没有慌张,与生俱来的天赋让我惊讶,我那时候就知道,我们会是很好的搭档……”卓森丢掉了电锯:“我想玩久一点,这一次。”卓凯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床上的人,似乎在思考着卓森的话的可行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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