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笑什么?”头顶,忽然传来一道浑厚冷淡的嗓音。第4章 求求你,放过我沈茗受惊,寻着声音的来源,顿时抹过脑袋。就在不远处。容兆南穿着一袭睡袍,头发将干未干,像是,才沐浴结束。就站在那里,手里,却夹着一根刚刚才燃上的烟。烟燃上,他便丢了手中的打火机,清脆的响声扣在茶几上,像是扣在了沈茗的心里。容兆南不好对付,她一向知道。捂着被子,假装慌张地坐起身。“我,我们……昨晚……”泫然欲泣。哭了两声后,抱着膝盖,开始掩面痛哭。“你这个强奸犯!”一面哭,一面注意听着周遭的动静。听到,他似乎迈着脚步往这边走。三秒后,他坐到了床边,烟雾缭绕,听着他用一把好嗓子,勾出几行字来。“抬起头来。”沈茗抱着双臂,梨花带雨般,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地抬起头。不期然,和他幽深沉重的视线对上。他弹了弹烟灰。看着她一张洁白素静的脸。“昨晚,是第一次?”沈茗像杏仁般的大眼睛,又流出两行泪来,委屈的不行。嗓音似是被水浸湿了。“容总,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来,要打官司,就正常打,我又不是打不过你,你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容兆南笑了。想他堂堂容家太子爷。要什么女人没有。笑声比雨后的露水还清凉,松松脆脆。“你以为,昨晚是我故意为之?”沈茗的泪水此刻如不要钱般,无声的,能聚集成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沿着眼角滚落。就连哭,也是极其好看的。“不然呢,容先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求求你,放过我……”容兆南倒是仔细看了她一眼。这突如其来被安上的剧本,霸道少爷强抢民家女。那恐怕。“你还不够格。”他缓缓道。沈茗睁大了眼睛,似是受惊,也像是觉得,他说出这个话,足够令人晕头转向。迎着她麋鹿一般的双瞳,他极为冰冷地吐出话来。“你这张脸,还不至于让我如此大费周折。”说着,他站起了身。姿态更加冷隽。留给她的,是一道背影。“该有的补偿,不会少。事后,记得联系卓特助。”很快,便消失在了屋里。进去换了一身衣服。看见他这般,沈茗迅速收起了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再抬眸时,脸上哪还有一点受惊状。古井无波。眼中,甚至划出一抹计谋得逞后的精光。这件事过去第三天,莱因收到新的律师函。转告给沈茗,感到震惊。“怎么回事,容总那边,撤诉了。”这一切都在沈茗的预料之中,听到这则消息之后,她并不觉得有多么吃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桩难题。莱因告诉她,“沈总,那晚酒会,您中途走人,宁总好像生气了,他约您在程副总住院的医院见面。”早晚他都会撤资,只不过,这回似乎比上次还晚上了那么几天。难道说,中途有什么变故不成。莱因继续道。“宁总还说了,如果您不过去,他不仅会撤资,他还要你,在海市待不下去。”沈茗转过头来,从助理的脸上,瞧出了事情的严峻性。半眯住了眼睑。面上的冷气悄然外放。创业最开始,她确实势单力薄,处处受牵制,就目前而言,的确敌不过他宁致谦。到底还是带着助理一道去了一次医院。同样是住院,她出车祸,他没来看过一次,程安意不过是从楼梯上摔下去,他却好像住在了医院。这还是重生之后,她头一次面对面打量起宁致谦。和他的名字可不一样。这位宁家几代单传的独苗,掌管着海市水陆两大产业的宁氏集团,宁致谦并没有继承父辈的称愿,为人十分的张扬跋扈,做事风格,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是个地地道道的狠人。跟他相处这么多年。她也算是将他看透了。不过现在,他似乎,还略显稚嫩。见了面,二话不说,便跟她道。“向安意道歉。”用绝对的威压,试图叫她臣服。换做从前,她咬着牙,也就做了。可这回。“凭什么,她程安意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两人在病房门口争执,房间门被人从里打开,程安意穿着病服,脖子上装着固定器,面容看起来有些虚弱,似乎听到了她和宁致谦的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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