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点了点头:“是,你脸上的毒其实很好治的。”“直接服用这玉容草炼制的药丸,几天就好利索了。”“偏偏你身体里还有一种毒,这种毒我也想不出来一个解法,故而谨慎了一些。”“这……需要你自己来选择。”楚北柠二话不说仰起头将药丸吞进了肚子里。“楚姑娘!”慕泽情急之下连王妃的敬称也忘记了。楚北柠又抓起了一边的茶盏仰起头灌下几口温茶笑道:“没事儿,这世上有所得就有所失。”“你也说过了,我体内的毒素随时随地都可能爆发,所以迟爆发早爆发都一个样儿。”“人生自古谁无死,何必纠结早死与晚死,顺其自然!不怕!”慕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寻常人提到死这个字儿便是担心得要死,他从未见过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是如此的开通洒脱,一时间心头的那一抹情绪更是沉了几分。这样的女子,若是能与之相伴,此生何求?楚北柠缓缓起身笑道:“多谢慕大夫!楚家要办喜事儿了,这是我给你留的帖子,你到时候来喝酒!”慕泽不想楚家回门喜宴竟是也请了他,自是欣然同意。他忙将白玉盒子交给了楚北柠道:“这盒子里里还有剩下六只玉瓶子,每一只瓶子里只装着一粒药丸,每天服用一粒。”“药效最开始发作的时候,你的脸颊会可能出现灼热发痒的症状,千万不要去抓挠,忍住便是!”楚北柠点了点头,她是个医生自然明白这些。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这脸上的毒印据说从出生后就有了,而且的的莫名其妙,快二十年的毒印子,一朝一夕就要清除掉,怎么可能不痛苦?如今慕泽已经很厉害了,给她弄来了疗毒的药丸,都没有动手在她脸上动刀子割脸皮留疤,已经是最好的医疗手段了。楚北柠命身边的裳霓将白玉盒子抱着,随后带着裳霓走出了回春坊到了外面的马车上。她刚要命陈忠驾着马车离开,不想慕泽急匆匆跑了过来,拦下了马车。楚北柠忙掀起了帘子看向了外面的慕泽。“慕大夫,有事?”慕泽吸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道:“王妃,还有一件顶顶重要的事情忘记和王妃说了。”“什么事?”楚北柠一愣,难道给她疗毒的药方子出了什么岔子不成?慕泽忙道:“这药现在还发作不了,等到晚上的时候最难熬,你若是难熬的话就用冰水敷面。”“好,我记下了,”楚北柠点了点头。“还有……”慕泽眼底掠过一抹尴尬的神色,抿了抿唇看着楚北柠还是说了出来道:“这药效实在是霸道,等到药劲儿发作了后,王妃最好是找一块儿面纱将自己的脸蒙住。”“蒙脸?”楚北柠一愣,随后笑道:“我懂,一般皮肤疾病可能怕遇到风什么的。这几天我都用面纱捂着,保证不让自己的脸被风吹着。”慕泽一愣,后面的话儿实在是不知道咋说,既然她这么理解,也成,就这样吧。楚北柠和慕泽告别后,回到了王府里。她吩咐裳霓专门看着从回春坊带回来的白玉盒子,这里面的药可不能丢了或者损毁,她这下半辈子的老脸全指望着这些了。很快夜色来临,楚北柠喝下了大补的鸡汤,啃了两只猪蹄子后心满意足地躺在了床榻上。不想左侧脸颊突然尖锐的疼了起来,像是被无数细密的针刺进去了一样。呜……楚北柠闷哼了一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意的早了。还以为不就是服一粒药丸吗?即便是二十年的陈毒,也大不了疼一下下,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不是一下下的问题,是钻心蚀骨的疼痛。“主子!”裳霓听到了楚北柠的闷哼声疾步走了进来,没想到主子今儿才服了回春坊的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忙要去扶楚北柠。“别动!裳霓你去取冰块儿来!我的脸像是被烫伤了一样!你快去取冰块来给我衬着纱绢敷一敷。”“是!是!”裳霓这下子是真的吓着了,忙转身走了出去。此时楚北柠疼得在床榻上捂着脸直打滚,裳霓顿时哭了出来。“主子!你要不要紧,要不奴婢去请慕大夫来瞧瞧!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裳霓疾步走到了楚北柠的身边,将她扶着仰躺在了床榻上。“不用去,大半夜的劳动这么多人做什么,慕泽说这是……这是正常现象!”楚北柠自己都能给自己瞧病,主要是药劲儿和脸上的毒素在做斗争,斗争有些激烈,她疼得不行。即便是半夜将慕泽请过来,他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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