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床是特意定做的,宽能并排躺下三人,且内有乾坤,中间有一道隐形的帘子,夜里睡觉可以放下帘子隔开。”去到新院子,晏长风第一时间躺在床上,将间隔的帘子放下。这帘子是双层锦缎所制,不透光,像一道软墙,哪怕两人在床上换衣也没问题。“裴二,你这主意绝了。”她对出主意的人大加赞赏,“这样真的很方便。”“你喜欢就好。”裴修躺在另一边,两人并肩而卧,竟是互相碰不到。他对此很满意,有了这张床,二姑娘就不会再尴尬,也就不会天天想着分床睡。躺得舒服,两人一时都没起来,睡意渐浓之时,忽听院子里如兰喊道:“世子夫人您来了!”晏长风噌一下坐起来,做贼似的将帘子收起来,见裴二还惬意地眯着眼,抬手推他,“起啊愣着干嘛?”“夫人,”裴修睁开眼看她,“你心虚什么?”嗯……是啊,他们名义上是夫妻,除了这帘子见不得人,躺在一张床上再正常不过。所以她紧张什么?“我脸皮薄,做贼心虚不成吗?”她想不通就耍赖。裴修笑,“那夫人的意思是说我脸皮厚?”这还用问?“你难道没有这种自我认知吗?”“哦……”裴修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又闭上了眼,“脸皮厚的人就更不需要起了。”……好想打人。晏长风怒瞪他两眼,抬起长腿越过他的身子,径自下了床,出房间的时候秦惠容已经进屋。“听闻二弟跟弟妹搬了过来,我过来看看。”秦惠容笑得温和,她四下打量房间,“布置得真是雅致,跟原先完全不一样了。”这院子原是布置好的,不过是依着赵氏的审美,给未来儿子布置的。晏长风跟裴修都不喜欢,且不想用本属于另一个人的床椅桌凳,这才都换了。秦惠容这话颇有挑事之意,少不得她也会在赵氏耳边这样说。“大嫂有心了,母亲昨日来过,她也夸了一句好看呢。”晏长风将她的话甩了回去。秦惠容敛目微微一笑,将这小小的火药味遮掩过去,“我可以瞧瞧内室内么,听闻抬了一张特别漂亮的床来,我想观赏一下可以么?”不等晏长风开口,裴修披着外衣,衣衫不整地从房间出来,婉拒:“今日怕是不行,我跟夫人刚刚眯了一会儿,床还没来得及收拾,非常不便。”秦惠容笑起来,“我说怎么半天了不见你俩出来,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裴修笑着送客。晏长风感觉自己又被裴二带沟里去了,她斜睨他,“你让她看就是,倒显得咱们有什么见不得人似的。”裴修不以为然,“新婚小夫妻在一起,能干什么见得人的事?不需要那么坦荡。”晏长风无语。秦惠容回到院子里,跟裴钰交代:“屋子里一应东西都换了,除了物件都挺贵,倒是没看出什么来,我特别好奇他们的床,但是没让我进去看。”“不让看肯定有猫腻。”裴钰哼了一声。“倒也不见得,一张床罢了,小两口白日亲热让我撞见了,大概是没收拾不好意思。”秦惠容说,“我的多心是来自二弟,我总觉得他还有底,如今蜀王在朝中崭露头脚,未必没有他的功劳,世子您得多加提防才是。”第95章 醉酒裴钰对此不以为然:“你说他有些心机我信,但深浅用眼睛就看得见,打小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有什么底能逃过我的眼?至于蜀王,我看他是要随了老二靠向太子的,这次剿匪,获利的可都是太子。”秦惠容没有反驳,转而问:“二弟他身子不好可是天生的?”“好像是吧。”裴钰很少关注老二,有些事记忆不深,“我记得他打小就弱,跟个女娃似的,兄弟们经常嘲笑他,后来几岁来着大病了一场,差点儿没了,哦,他娘也是那时候死的。”“可知是什么病?”秦惠容觉得这里头不简单。裴钰有些不耐烦,“这我就不知道了,只听说凶险得很,他娘信不过府上的郎中,抱着他四处求医,最后不知怎么,他好了,他娘没了。”秦惠容沉思片刻,说:“世子,你说会不会是中毒?”裴钰一愣,他虽不管府上的闲事,但多少也知道后院一些腌臜事,比如家里曾经前后有过十几个姨娘,十几个兄弟姐妹,后来就剩下那么几个,总归不可能都是自己命薄死了。老二的母亲极为受宠,又生下了父亲的第二子,没有理由不受迫害,不然后来怎么就一直住在了偏院。“你说的倒不无可能,母子俩一起中毒,最后只救活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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