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上元夜刺驾与老大有关,不过是心里有这样的怀疑,所以诈宋国公,“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父子表面中立,私下为秦郡王做事,裴钰帮着秦郡王刺驾,你说你不知情,让朕如何能相信?”“臣惶恐!”裴延庆此时只能磕头表忠心。“少跟朕来这一套!你若不说实话,朕将你跟裴钰一并治罪!”“臣,臣真的不知那逆子要刺驾,否则便是亲手结果了他也断不能让他铸成大错!”裴延庆倒也不算说谎,他事先不知道裴钰跟秦王筹划刺驾,后来虽然知道了,但太晚了,若能早一天知道,他必定要拦下。“你的意思是说,秦郡王更信任你儿子,很多事情都瞒着你?”裴延庆:“臣,在此之前从没这样想过,若圣上您说的是真的,那恐怕秦郡王确实更信任我那逆子。”圣上对宋国公的忠心倒是不怀疑,但也知道他油,话不能全信。“你们裴家为大周朝出生入死,朕便为你留下这个嫡孙,只是秦惠容窝藏冯氏与秦淮月,罪不可恕,她生子之后,依旧要被治罪。”这结果再好不过,裴延庆当即叩头谢恩:“臣谢陛下隆恩,臣与宋国公府必定世代为君效命,万死不辞!”然而他这头磕下去还没抬起来,吴循便拿着陶英等人的诉状进了大殿。“圣上,城中姑娘失踪案有眉目了。”“当真?”圣上很是关注这件事,闻言很是激动,“说来听听!”城里近些年常有姑娘失踪,最开始人数不多,官府便当成普通的失踪案糊弄,直到后来有个官家小姐丢了,这小姐的父亲将冤情诉到了圣上跟前,这才引起了重视。圣上一边命府衙明察,一边叫白夜司暗查此事,但除了找到几个姑娘尸体,还有多半对不上号之外,一点线索都没有。吴循道:“去年查封了东市刘记胭脂铺子后,臣就怀疑姑娘失踪案与宋国公世子有关,只是可惜城外找出来的尸体已经无法查明身份,便不能定案,今日上午都城府衙忽然接到了报案,有四个姑娘亲口指认宋国公世子绑架并囚禁虐待她们,这是诉状。”诉状被陈公公亲手递交给圣上。裴延庆看着那张写满字迹的纸,当即眼前一黑。裴钰屋里藏了四个姑娘的事他昨天也知道了,他今日特意吩咐了不准放她们出府,谁知竟还是没能防住。“这四个姑娘从裴钰屋里的密室里找出来,宋国公总该知道吧?”圣上将诉状甩到裴延庆面前,“你看看你的好儿媳都干了什么,再来为她求情吧。”裴延庆快速浏览诉状上的字,冷汗一点点从额头往外渗。诉状上写几个姑娘都是被绑架来的,其中还有一个是在喜乐园与秦惠容有过交集后被绑架的,虽说没有明确说是与秦惠容有关,但这个节骨眼上,哪怕是这样提一句,都可能会改变圣上的主意。“圣上,诉状只说与秦惠容在喜乐园有过交集,可不能证明她绑架人家姑娘啊!”“你倒是会替她开脱,是不是她干的,让白夜司审了便知。”圣上再也不提放秦惠容回去生子的话。裴延庆心里没底,如果白夜司真的审问了出来,那他的孙子还能保住吗?“圣上,臣……”圣上摆手,“天儿不早了,你回去吧。”裴延庆心一沉,不敢再说什么,“臣,告退!”国公爷垂头丧气两手空空回了府,赵氏哭得大街上都能听见。晏长风心里的天平终于摆正,她觉得只要不出意外,秦惠容是回不来了。“圣上后来不是叫你进去了吗,怎么还是不同意呢?”赵氏抱了很大希望,现在是伤心加倍。裴延庆叹气说:“原本圣上已经同意让她回来产子,可是后来吴循带了一纸诉状进来,就把我打发了。”“什么诉状?”裴延庆看向老二跟老二媳妇儿,眼神凌厉,“那几个丫头的诉状是怎么飞到府衙去的?”“什么!”赵氏愤恨地看着他们,“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这府里能接触到她们的就只有你们二房!”裴修不慌不忙地承认,“回父亲母亲,是我帮忙递交的诉状。”“你们安得什么心!”赵氏立时就扑上去跟二房拼命,“你们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两个赶尽杀绝的贼!”裴修跟晏长风两人默契地同时出手,一人挡住赵氏一只胳膊。赵氏滑稽地举着双手,又是羞恼又是恨,龇牙叫喊,“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们怎么死不劳母亲费心。”裴修放手推开赵氏,“母亲请自重。”“你们就这么巴不得你们大哥断子绝孙吗!”裴延庆指向他们的手颤抖着,“你们大哥纵有百般对不住你们,横竖也活不过今年去了,你们还要如何?秦惠容生了孩子也逃不过罪责,你们还要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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