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一个,吃一个,挺怡然自得。就是指甲有点长,做这种活不太方便,费半天劲儿才能剥成功一个。“我说话呢,叶扶苏,你能不能有点礼貌,回复我一句?”“不回,怕屁呲。”暮江寒:......扳回两小局,吔!他看我半天,见我真的不理他,拉着一张驴脸,也抓了一把开心果剥得咔咔响,幼稚死了。没一会儿,我的面前被放了一小把儿剥好的开心果,一个个白胖胖,嫩生生,看着都好吃。我侧脸去看身边的人,他也正星目生辉的望着我。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他看我的眼神应该叫做宠溺。心头突然有点发慌。这家伙一会一个样儿,弄啥嘞?不会被我折磨得精神不正常了吧。还是恢复成之前欠儿了叭叽的德性比较习惯。“别剥了,小心伤到指甲,我给你剥,先吃这个。”我迟疑的回望他,“你,还正常吧。”“不正常,”他狠叨叨的咬着牙,“我放的砒霜加鹤顶红,毒死你。“这是冤枉他了?行吧,吃现成的确实比自己剥舒坦。暮大公子如此主动,怎么也得给个面子。我不太真诚的说了声谢谢,换来他不计前嫌,更加卖力的剥果壳。有人给剥好啊,吃起来多方便,没几分钟,我就把那一小堆儿的开心果仁儿给吃光了。他见我吃的开心,剥的更加勤快。手上忙了,嘴就消停了,耳根子安静不少。严重怀疑今天晚上的暮江寒被邪物上身,太多变了。结果,整个拍卖会期间,上边的主持人说的唾沫星子横飞,暮江寒听也不听,都在专注的剥开心果,引来附近的人不时关注我们。八点半,拍卖正式开始。主办方的主持人是位中年男子,罕见的没有地中海和啤酒肚,西装在身,隐约还有点风度翩翩的意思。这人名叫秦晋,是全国有名的慈善大使,也是古玩大家,行业内颇具盛誉。根据他的个人习惯,由他本人亲自主持的场子,那一定会有一个额外的惊喜。拍卖正式开始,前边拿上来的,都是一些小东西,起拍价较低,贵宾席没有举牌的,倒是排椅上的人很上心,叫价声此起彼伏,最后竟也都卖了不错的价位。黄玉观音请上来的时候,隔壁桌的人终于来了,只是这位神秘的钱先生却是让我有几分失望。一位丰乳肥臀的大美女穿着清凉,小心的服侍着身穿白色对襟短褂子的男人。他戴着样式古典的带沿儿礼帽,身材瘦削到惊人,帽沿压的很低,从我的方向只看得到线条清晰的下颌。美女扶着他坐下,又把手臂上搭着的外套披在他肩上,低声的问了句什么。男人低咳两声,淡漠的摇摇头,没有说话,而是状若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帽沿压的太低,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这种坐姿应该是闭着眼睛在养神。尽管如此,我仍然感觉到他身上有意无意释放的冷锐。太好奇他是谁,我不得不用胳膊拐了下专注剥果壳的暮江寒,把声音压在嗓子眼儿问他,“他是谁?”难得的,他没有挤兑我,说了一句和不说没什么两样的话,“钱先生。”我:......这不废话吗!得,他又扳回去一局。我的意思是这位钱先生是何许人也,突然出现在锦城,坐在和几大家族比肩的位置上,他想要干嘛?钱先生的身体想必是弱到不行,不时的低咳,只要他咳一声,那位我看着就冷的打哆嗦的美女像被剜了肉一样的跳起来,对着他嘘寒问暖、声声关切。许是感觉到我对于他的过于关注,钱先生朝我的方向侧了一下,我看到他的唇角弯起一个看不出温度的弧线。多年的家族培养让我对于人和事都拥有相当程度的警惕和敏感性,就是这种警惕和敏感,令我觉得他来者不善,甚至于他的到来,和叶家有着不同寻常的关联。叶家在锦城霸顶,在全国也是尖顶,经过几十年的奋斗,虽说本着良性竞争的底线,但生意场上都是不流血的厮杀,比真刀真枪的打斗更加残酷。可以说,每个成功的企业,都是踩着同行业者的尸骨和血泪攀上的顶峰。叶家作为屹立不倒的行业尖峰,有几个仇家再正常不过。哪个当年败在叶家手下的企业卷土重来,找叶家报报仇,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这个人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印象,他会是谁呢?我正绞尽脑汁的琢磨,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亮了。是一条短信,周时予发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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