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整个上级阶层男性的基础性习惯。一个手握百亿千亿的老板,大名鼎鼎的公众化人物、社会楷模,需要的是稳重,极少有人会穿的花里忽哨,那样太过轻浮,会降低可信度和民众、员工的尊重。周时予虽不在此列,却一直向着这个方向努力,早已把自己当成其中的一员,自然会用同样的标准要求自己。他做不到神似,只能追求形似。这件睡衣颜色跳脱,非常显年轻。当时我以为这是在家里穿的东西,颜色复杂一点不会对他对外树立的形象造成任何影响,毕竟家里是一个人最为放松的地方,一切以舒服自在为主。打破对外的呆板印象,做点符合年龄的事情,再正常不过。可周时予只远远的瞥了一眼,一次也没有穿过。有两次他洗澡出来,我特地把睡衣拿给他,都被他找理由推开,换上他经典的银灰色真丝睡衣。曾经无比嫌弃和抵触的东西,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却被周时予在离婚后穿在身上,想想也是讽刺。穿不穿的,什么都代表不了。“他伤的不轻,我让医生看过了,都是外伤,没有生命危险。”暮江寒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淡声解释一句。他还是这么的通透,我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我在想什么。说实话,这种被人动辙猜透心思的感脚真不咋地。原来破门前,在外边和黑衣人缠斗的人是周时予。据我所知,周时予会时常健身,不过是为了保持身材,但并没有练过武。有一次在酒吧被醉鬼突袭,结果他一个清醒的人没打过醉鬼,鼻梁骨差点让人打塌。这说明他的个人战斗力属于比较弱的。今天晚上他一个人面对两名训练有素的彪形大汉,可以说是找死,他不会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做了。我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但就是为了九月,他的举动也足以让我头疼。是的,没有感动,只有头疼和烦躁。不想和他牵扯,更不想欠他。这世上我欠谁,都不想欠他。一别两宽、从此不见,最好!结果却是他为我受伤。这份情,我该如何还!我叶扶苏生平最怕欠人情,这下,人情欠的大发了。警察把黑衣人全部带走,要我和南风过去配合笔录。这可招惹了暮江寒。他死盯着说话的那位。二人显然是认识的,暮江寒盯的死紧,警察同志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率先败下阵去,摸摸鼻子,扔下句话转身走了。“瞪也没用,笔录必须做,找个时间过去把笔录做了。”“还说,受害人不做笔录,办不了案是不是?”警察同志敏捷的蹦了一下,精准的躲过暮江寒暗戳戳的一脚。这时,招待所的值班经理抱着脑袋跌跌撞撞的冲过来,脚步踉跄着,几次差点摔倒。“暮先生?您怎么过来了,这,天,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草,还有血,天哪,不是死人了吧。完了完了,工作保不住了。”值班人员见到破坏严重的走廊,也是目瞪口呆,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很纳闷,刚才的打斗声那么大,值班人员不可能听不见,可连个人影儿都没见到。而且这么大的一层楼,二十几个房间,居然连个看热闹的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似乎整个招待所里只有我们三个住客。所有的一切,都在说明着三个字:不正常。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暮江寒面色阴沉,抬眼瞄了那人一眼,凉凉的说,“上班时间,疏于职守,有话和警察说吧。”那人僵在当场,被一位警察小哥哥拉住说要带回警局配合调查。他哭丧着脸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然后跟着上了警车。暮江寒以我怀有身孕受到惊吓为由,把我带上救护车,实际上不过是拗不过我想要陪着西风的心思。十多个警察押着犯罪嫌疑人在走廊上踏出咔咔的威严声音。还有三名招待所的值班人员,直到被带上警车,还是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一个个萎靡不振的,像是没睡醒。西风上车后就一直在昏迷之中,随车的医生做了急救措施,说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晕厥。外伤看上去很可怕,实际上并没有骨折、骨裂、内脏损伤等严重情况。我还是很担心。流了那么多血,身上那么多伤口,得多疼!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无声流泪变成低低低的呜咽。暮江寒安慰我,说她们从小接受严格的训练,对于如何在打斗中保护自己有着深刻的理解,要我不用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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