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静,姜厘不知觉得睡了过去。再醒来,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易姝拍拍她手臂,推过来一杯咖啡。“谢谢。”姜厘坐起身,睡眼惺忪的道谢。“你好漂亮。”易姝微红着脸说。姜厘一愣,颇有些不知所措。被前男友的老婆夸了怎么破!要回夸吗?“我能跟你合个影吗?”似是觉得冒昧,易姝这话说得慢吞吞。姜厘:“……好。”易姝往她这边坐了一个位置,脑袋微微靠过来,点开手机。姜厘不可避免的余光瞥见一点,屏保墙纸是一个男人。穿着暖白色的家居服,双手握着游戏柄,发丝浓黑,瞳孔浅咖,自带疏离感。都说原相机是照妖镜,但镜头里的两人,一个清泠灵动,一个清透温柔。“要拍啦。”易姝提醒。“咔嚓!”“我可以发微博吗?”易姝抱着手机小声问。“那你估计要被骂了。”姜厘说的直接。她全网黑,现在还在热搜高居不下,跟她沾上边儿的人,那都不是沾一身腥了,而是直接在煤炭堆里打滚儿了。“没关系。”易姝道。曹安和路锦书一起过来的,环视一圈,说:“人到齐了,开始吧。”姜厘去看过原著。原著篇幅不长,剧本一比一还原,备案剧集也只有十八集。但剧情紧凑,多少有点回看零几年时剧集的感觉了。祁家帝师,奉三代先主,因党争而被陷害入诏狱,株连九族,三族之内斩杀,三族之外,男子流放,女子为娼。女主祁昭昭,善书墨医药,曾有恩于太后,故特赦,没入教坊司。三族之外,与祁昭昭仅差两岁的侄女祁落落,意外逃过一劫,此后束发着男袍,以文入仕。时人问谁?在下许洛彦。祁家惨案,朝局清洗,只剩一言、一党,以程家阁老马首是瞻。一时之间,程家权倾朝野。男主程子衿,被时人称为小阁老,风头无两。……月下菩提树,少女身披皎洁月光缓步行来,冶丽面容微抬,与那树上摘果的少年对视。“你是谁?”少年一身艳红劲装,垂着的眸子里瞧的出些骄矜。“我啊,”少女勾唇一笑,像是勾魂夺魄的月仙,“我是祁昭昭。”室内静寂,衣衫落了一地,木花窗阖着,还能闻到屋里男女欢好后的气味。金丝拔步床上,男人侧身而卧,怀里搂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眸光缱绻的落在她脸上。“祁昭昭,醒来了……”男人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我缓缓睁开眼,平静无波的眸子停在他脸上时怔了下。“小阁老唤错了,奴家月棠。”我无甚语气的纠正他,赤条条的坐起身要去取衣。程子衿脾气不大好,听不得自己不想听的话,不等我勾到床脚的小衣,便被他扯着手臂压了回去。男人的气息带着怒意,我身上的汗毛竖起,便被他堵了唇,只剩呜咽。唇肉被他咬破,磨得生疼,我不禁瑟缩,眼里被逼出了泪。他冷眼瞧着,直到那泪珠子滚出来,他才稍松了些。“爷一回京便来瞧你了,就不能说些我爱听的吗?”他似气似怨的道。我心尖儿一颤,抬眼时笑得妩媚浪荡,翻身而上,涂着丹寇的手在他□□的胸膛滑过,又凉又滑,“爷办差辛苦了,今夜便让奴家来伺候您吧。”他不喜我自轻自贱,这般待恩客的姿态自是触了他的逆鳞。程子衿气极反笑,穷劲有力的手掐着我的腰,放浪形骸道:“成啊,那爷便瞧瞧名满京城的月娘子的功夫。”月色渐浓,外面开始热闹起来了,与屋里声声渐融。东龙大街的红玉坊,是京城有名的地儿,一排排的红灯笼,外面是娇笑着拉恩客的姐儿。几楼高的地儿,夜夜热闹不断,是爷们儿最爱去的。在我还是祁昭昭的时候,从不曾踏足过这里,便是听也没听过的。十四岁之后,我成了月棠,红玉坊里的红绡馆是我接客的地儿。比外面数九寒天依旧披着一层纱等客的姐儿好一些,我的容貌入了妈妈的眼,花大价钱请了先生来,专门教授我留恩客的课业。及笄时,我一声痕迹被抹了个干净,妈妈乐陶陶的给我挂了牌子。我的头夜被程子衿买了去,三千两银子,这般高的价,在红玉坊的姐妹里找不出几个来,自此‘月棠’这名号在京城便名声鹊起。只是谁也不知,那夜程子衿并未要我,塞我一副白棋,非要对弈。我知晓,他想见的是祁昭昭,而非月棠。一连半月,程子衿夜夜来,宿在我的屋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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