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让他面红耳赤的,是他的触感仿佛也在这种不该灵敏的时候得到了进化。
通过游昭的每一次触碰,他甚至能逐渐在脑海里描绘出对方的嘴唇。
柔软的,湿红的,上唇很薄,下唇略厚,泛着淡淡的水光。
连每一丝细微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不论本质多么恶劣,在外在表现上,游昭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温柔细致的人。这种细致,同样也体现在了这种时候。
可现在赵闻筝真恨不能叫他粗暴点。
因为,他竟然从这不合时宜的温柔里,获得了某种难以启齿的……
他咬紧牙关,依然在竭尽全力地忍耐着,只是这种忍耐,慢慢地变了味:从忍耐羞耻和窘迫,变成了忍耐游昭给予他的……
他试图让自己忽略掉,然而却绝望地发现做不到。他的汗出得更厉害了,心如擂鼓,一声重过一声,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简直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滚烫粘腻的。
如此拼命忍了……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只是一时片刻,但在赵闻筝的意识里,几乎已过了一个世纪。他忍耐得嘴唇都快被他自己咬破了,意识像是使用过度的灯泡,名为理智的灯丝成了极细的一缕,岌岌可危地吊着,随时要湮灭。
他开始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担忧里: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可能就要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了。
他终于忍不住在自己失态前又一次回过头,强撑着用若无其事的语气道:“闹、闹够了没有?”
游昭闻言,慢条斯理地又吻了吻他,这才不疾不徐地抬起头来,明知故问:“怎么了,三哥?”
赵闻筝强行拗出沉稳的语气,貌似是无奈地说:“小昭,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不然,咱们别做了成不?”
他又沉吟片刻,颇有暗示意味地:“你的身体是不太好,之前都是我抱你去洗澡的。”
他自认为是在以年长者的身份对游昭行激将法,但对游昭来说,他的这点小心思实在是太浅薄,只会让他想做得更过分。
游昭静静地看着他。
他显然已经被逼到极限了,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乞求。身体紧绷得像拉满了的弓,又红得像煮熟了的虾。
——那种红,和傍晚的云霞,新娘脸上的胭脂不太一样。既不娇羞,也不鲜艳,要更深更暗一些。
假如一定要和新婚扯上关系,这种肤色,会让人联想起夜半时分翻动的红色喜被,充斥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而在游昭眼里,他就像某种熟透了的浆果,红熟薄弱的果皮勉强包裹着沉甸甸的、饱满诱人的果肉,摇摇欲坠地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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