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自己从在他身边开始只是作为一个摆放在他身边的花瓶,从来都没有被他碰过。
时无廷看着白昭帮他解开领带,用手扼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了他往下的动作:“已经很晚了,你可以走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白昭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话,恐怕连待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梦里,四周全都是白茫茫的雾,等雾慢慢散开的时候,时无廷看见了一个秋千,一个干净的庭院,还有一个抱着书的女人,脖子里的项链散着微光。
很美,很温柔,从来都不会大声说话,不争也不抢。
但是她也患有比较严重的抑郁症,而且营养不良。每天,都有一个医生定时过来看诊。只有看到那个医生来的时候,她脸上才会有一抹笑容。而每次时乾过来的时候,她总是冷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肯说。
不过有一天之后,那个医生再也没有来,他听见了屋子里争吵的声音,花瓶瓷器碎了一地。
再然后,他就亲眼看见了母亲悬在梁上的尸体。
那条项链,辗转挂在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天生好像有两张脸。在他父亲面前温柔得仿佛是小家碧玉,而在他面前,则是倨傲跋扈得很。所有人都把时无廷当成是他母亲和那个医生生的杂种,而那个女人更是把他当成是眼中钉。
梦境的最后,那条项链又挂在了一个女人的脖子上,时无廷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却听得见她讽刺的笑声。
“你必须跟我结婚,或者……他死。”
时无廷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看见了悬梁自尽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廖清。
从睡梦中惊醒之后,后背上已经爬满了冷汗,这个噩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频频地出现在他的梦境之中。
还好,只是梦,并不是真的。
他已经不是任何一个街头混混都可以欺负的小孩了,他已经强大到可以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做决定了。
一场政治婚姻而已,他不想要,谁也逼不了他。自己想要的,谁也阻止不了,哪怕是用强取豪夺的手段。
……
廖清翻看了一眼日历,今天已经星期三了,宴会就在星期天晚上,到时候说自己临时有事?
反正自己先答应下来吧,到时候他不在场,谁也奈何不了他。虽然回去可能会被他妈打一顿……
想到这个可能,廖清猛然摇头,不会的,老妈这么宠他,不会打残吧?
等下!先申明一句,廖清他这可不是怕了时无廷,他是想起时无廷手上的照片和录音。时无廷那个没脸没皮的,到时候要是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给众人欣赏并且当众羞辱他的话……
那个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no……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神经病?
本来想找个机会逮着时无廷,把他揍一顿。但是没想到他的行程简直滴水不漏,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的人跟着,压根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且想到上次自己只不过给他头上留下一道美丽的疤痕,结果就被他追究到现在。这人记仇起来简直天上地下,谁与争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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