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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这手掐得她满身青紫,不知它在做别的事时是不是也那样狠!
被金迎直勾勾地盯着,宣润只觉手心直冒热汗,将手掌贴在袍子上擦了擦,又紧张地抓一下。
金迎咽了咽喉咙,那晚,他若是肯温柔些,她或许就没那么难受。传言中销魂蚀骨的滋味她没能尝到,实在很可惜!
被金迎直勾勾的盯着,宣润的手渐渐僵住,一动不动,忽然背到身后,那张尽力严肃的脸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耳尖更红得要滴血似的。
金迎发觉他的异样,心里美滋滋的,得意地欣赏着她随便一个眼神拿住的男人此时刻意隐藏在严肃面具下却不经意泄出的一丝慌乱。她的眼神实在不算单纯,能让任何被她看着的人想入非非,宣润也并不例外,他为此将眉头皱得更紧几分,假装不经意地移开视线。
阿穷紧抱住宣润的大腿,溜溜转着黑眼珠,认真地说:“爹把我与娘一块买了吧!我娘她……很贤惠的!”
宣润愣住,半晌过去,不置可否。瞥一眼金迎,他轻咳一声,表情渐渐恢复一贯的严肃,而他垂下看阿穷的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怜悯。阿穷为套住他这个爹撒的小谎,在他看来是一个孩子太爱母亲而生的迷信。“贤惠”二字无论如何也与一个要将儿子当猪肉卖掉的母亲无关。
宣润再抬眼看向金迎时,眼中多了几许不满,不满金迎毫无底线地伤害一个如此真心爱她的孩子,还有些许忧虑与关切,心想,众目睽睽之下,小孩子如此戏言,或许会使她难堪。
出乎他的意料,金迎仍旧坦坦荡荡,一点不觉羞臊,挑一挑弯弯的柳叶眉,朝他俏皮地眨一下眼,笑着说:“要不……小郎君考虑一下?”
宣润眉头皱得更紧几分,眸光一瞬沉下去,却异常的灼热,似要将金迎的脸皮烫穿,看看到底有几层。
金迎嘴角扬得更高了些,染着丹蔻的手指,伸向宣润的胸口,不等她碰上自己,宣润便似被烫到一般后撤半步躲开了。金迎曲起浮着腊梅香白皙纤细的手指,反过手来,用食指关节在宣润硬邦邦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叩两下。
宣润一把钳住她的手,防备地瞪着眼,质问:“你做什么?”
金迎仍旧笑着,看一眼被他抓着的手,娇声道:“小郎君,你抓疼我了。”
宣润手一僵,脸色不自然地匆忙松开她,轻咳一声,冷声道:“这位夫人,请自重。”
他眼神飘忽,往四下看去,一双双眼睛正盯着他看,有的带着羡慕,有的存着揶揄,更多的则是挑剔……他们想不通,宣润这个衣着破旧、又显文弱的小男人,如何竟能得到美人青睐!他们哪个不比这装腔作势的小男人更有男子气概?
金迎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只管做有趣的事——看眼前的男人为她心乱。
“我可有敲开小郎君的心门?”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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