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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
【谢何:宝贝,早上好。】
【444:……】
【谢何:嗯?你想问什么?】
【444弱弱的说:哦……我是想问,您真的这么想要性生活吗?_(:3ゝ∠)_】铁血硬汉楚将军都被虐哭了!宿主大大的软刀子比酷刑还狠啊,论人形按摩棒可以憋屈到什么程度……
【谢何:严格说,应该是楚将军更想要吧?他那么想要我,又强行憋着,我怕他憋出毛病来,性生活也是伴侣关系和谐的重要因素,像我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当然要满足他的基本需求了。这种可以使双方都快乐的事情为什么不做?微笑jpg】
【444:……】不好意思,他只看到了单方面快乐。
【谢何:宝贝你还有问题吗?】
【444:……没了!】
谢何回味了一番,楚将军技术确实不错,不那么粗鲁的时候,水平更上一个档次,他还有点念念不忘呢。
不过为了这一炮他也耽误了好些天的时间了,现在该换个人格玩玩了,时常保持新鲜感才是让爱情升温的秘诀,他会让楚刑永远都处于‘惊喜’之中的。
随机切换,无缝衔接,毫无问题!
谢何继续装睡,楚刑先醒过来,他也没有吵醒谢何,而且悄悄起床去准备了热水,然后才小心温柔的把谢何抱进木桶给他清洗。
谢何被伺候的挺舒服,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轻哼一声睁开眼睛。
氤氲雾气之中,他一双眸子清澈无暇,天真的仿佛一个孩子,他转头看向抱着他的楚刑,红唇微动:“叔叔你是谁?”
楚刑动作一顿,他已经大约知晓了谢何的状态,时常会产生自己是别人的错觉,变换的状态可能是某个契机,也可能是没有规律的。
他不动声色的说:“我叫楚刑,你叫什么?”
谢何眨了眨眼睛,“我叫杨景,你叫我小景就行了,叔叔你是在帮我洗澡吗?”他的脸上一派天真,似乎根本没有觉得两个人这样赤裸相对有什么问题。
楚刑眼神动了动,问:“你几岁了?”
谢何笑着说,“五岁了!”
楚刑眼中黯然一闪而逝,他勉强自己露出和蔼的表情,说:“原来小景已经五岁了,叔叔是在帮你洗澡,乖。”
“哦。”谢何就乖乖的不动了。
不过他感到楚刑的手指探进了那里,脸皱了皱,“叔叔,那里也要洗吗?娘以前都不会帮我洗里面啊……”
楚刑抿着唇,他按住谢何扭动的身子,柔声道:“那里也要洗干净,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谢何一脸懵懂,不过却听话的不动了,过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皱着脸,撇着嘴道:“可是……叔叔,疼……”
楚刑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昨日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谢何还是不太适应他……楚刑压下心中酸涩的情绪,耐心哄道:“忍一忍,很快就好。”
楚刑终于帮谢何清洗干净,又把他抱出来,擦干水穿上衣服。
谢何坐在床上晃着脚,歪着头看着他,问:“叔叔,你是爹爹的朋友吗?这里是哪里?我的爹娘呢?”
楚刑说:“你爹娘要出一趟远门,不方便带着你,所以让你在叔叔这里住一段时间。”
谢何对楚刑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任何怀疑,表现的十分乖巧听话。
楚刑想了想,起身出去带了一堆蜜饯小食进来,都是孩子爱吃的,果然谢何看到眼睛一亮十分开心,“谢谢叔叔!”
楚刑点点头,说:“你还需要什么可以和我说,把这里当做自己家里就好。”
谢何想了想,说:“没有了。”
楚刑摸了摸他的脑袋:“叔叔要出去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叔叔给你带回来。”
谢何犹豫了一下,说:“我想吃糖葫芦,可以吗?”
…………………………
楚刑下午出了宫一趟,和安王会合后,费尽心思恩威并施安抚住了那两个先一步抵达京城的将领。这段时间为了不令朝事瘫痪,他假传圣旨让安王摄政,安王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有人想说闲话也名不正言不顺,毕竟除了景昭外,安王便是最正统的皇室血脉,又有楚刑在一旁帮衬,一时间倒没有让人翻出浪花来。
楚刑心中一直记挂谢何,不敢在外久留,想起谢何要吃的糖葫芦,飞快的买了两串就策马回宫。
然而在半路上被人拦住了。
陈琮骑马拦在他的面前,愤怒的看着他。
楚刑叹了口气,到底没有硬闯,而是道,“我们去别处说。”
马儿被系在树上,低头啃着脚边的草。
楚刑双手负在身后,风吹起他的衣摆,他神色平静的看着陈琮,道:“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陈琮看向楚刑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来!楚刑怎么能表现的如此无动于衷!对于那个昏君,对于那个伤害小琰的凶手!他竟然可以说放过就放过!他咬着牙,“你真的,降了那昏君吗?!”
楚刑抿着唇,“天地君亲师,我身为臣子,原本就应该为陛下尽忠,虽然之前做错了,但我已决定迷途知返,从此以后都不会再忤逆陛下。”
陈琮大声道:“那小琰的事呢!你就这样算了!”
楚刑眼中闪过黯然,他说:“真正的罪魁祸首我已经交给你了。”
他不这样说还好,此话一出陈琮越发生气,他咬牙切齿道:“但人却是那昏君杀的!”
这点楚刑无从辩解,也不想辩解,他沉默片刻,说:“自古忠义难两全,陛下虽有过错,我却不能做那乱臣贼子。”
陈琮气笑了,“哦,我以前还不知道你是这等愚忠之人!那昏君天怒人怨!你还要做他的忠臣!就算不说小琰,你忘了他杀的那些人吗!他连自己的嫡母都杀!”
楚刑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语气也冷了下来,“该杀之人有何不可杀。”
陈琮不敢置信的看着楚刑,仿佛完全不认识他了一般,“你说什么?”
楚刑却没再解释,陛下宁可被天下唾骂都不愿意揭露的真相,他是不会向别人解释的。他终于明白了这种独自承受痛苦却不被理解的滋味,而陛下所承受的,是他的千倍百倍!楚刑看着愤怒的陈琮,忽然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将会真正的形同陌路……他终归还是背叛了他的朋友,但他不会后悔。
“你不必劝我,我心意已决。”楚刑说完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
陈琮死死的看着楚刑的背影,眼看他就要离开,忽然道:“你还记得你对那昏君做的事吗?现在后悔会不会晚了点,如果他要杀你呢?”
楚刑顿了一下,淡淡开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然后策马而去再没回头。
………………………………
楚刑回到皇宫的时候,才发现怀里的糖葫芦已经有点化了,但是现在重新出去买的话又太晚了,只好就这样拿着去找谢何。
谢何一个人在花园玩的不亦乐乎,在地上挖了个小坑逗蚂蚁。
他看到楚刑回来,立刻开心的撒腿跑过去,“叔叔你回来啦。”
楚刑低头一笑,“嗯,这是你的糖葫芦。”
谢何接过去,迫不急开的拆开纸包舔了起来,粉嫩的舌尖探出来舔过红色的糖葫芦,一下一下的,楚刑撇过视线,不敢再看,低声道:“陛下玩的开心吗?”
谢何说:“开心啊,这里挺好的,就是冷清了一点。”
这件事楚刑委实没有办法,他不放心让别人看到这样的谢何,赶紧转移话题,“那叔叔来陪你玩。”
谢何立刻眉开眼笑。
楚刑一个征战沙场的大男人,和一个心理年龄五岁的‘孩子’没有形象的玩在一起,若是让他的属下看到了,恐怕得惊落一地眼珠子。
他看着谢何脸上没有阴霾的欢快笑容,眼神中痛苦中又夹杂着一丝温柔,这大约就是陛下想要的吧……安心快乐幸福无虑,有爱他的父母家人,有一起玩耍的朋友伙伴,简简单单却又幸福的日子。
如果人真的能忘掉痛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可惜,这样美好的假象也终究是短暂的。
楚刑定定的看着这样的谢何,舍不得移开视线……
谢何玩累了就往草地上一趟,笑嘻嘻的和楚刑说:“叔叔,我发现了一件好奇怪的事。”
楚刑问:“什么事?”
谢何神秘兮兮的说:“虽然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是这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以前做梦梦到过哦。”
楚刑捻掉他头发上沾着的一根草,说:“你梦到过?”
谢何说:“是啊!我不止一次做梦梦到过这里,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楚刑心头一紧,就见谢何露出回忆的神色,接着说:“梦里那个人和我说,他是我的前世。”
“前世?”楚刑眼神一震,怎么回事?为什么陛下会有这样的想象?
“是啊~”谢何睁大眼睛看着楚刑,一脸茫然的说:“他说他是我的前世,但是他是个罪人,所以要在这里受无尽折磨,这里是他逃不开的囚笼……不过他说等他死了,他就可以解脱了。他下一世一定再不入皇家,要做个普通人,有爱他的父母,无忧无虑小富即安……他说他来看看我过的好不好,看我过的好他就放心了。”
楚刑表情一僵,艰难的开口:“然后呢……”
谢何仔细想了想,“后来又梦到他几次,他说他心愿已了以后不会再来了。之后果然再没有梦到过他了,要不是今天看到这里,我都想不起来他来了!真奇怪,难道这个梦是真的吗?”
楚刑闭上眼睛,半晌才道:“也许是吧。”
谢何闻言好像来了兴致,抓着楚刑的手问:“叔叔,罪人是什么意思呢?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个罪人?”
楚刑说:“他不是罪人,他只是生在了错误的地方。”
谢何皱着脸,“可是他就是说自己是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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