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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抱着容华落地后,风驹兽群却像是受到什么招唿,原本虎视眈眈的它们,瞬间向林子里的四面八方分散跑开。
夏第一时间看向被豆豆撞飞出去的风驹兽王,已经消失在原地,往草原的方向退去。
豆豆还在和风驹兽王纠缠,风驹兽王只躲而不还击,再加上豆豆在林子里限制太大,速度根本不快,没多久就追丢了。
豆豆不服气,长啼一声,就有飞出林子,在天上追击风驹兽王的意思。
夏见了,手在唇边吹出一个口哨,豆豆硬生生停在半空中,纠结的打了一个漩。
最后,豆豆瞪了一眼风驹兽王消失的地方,垂头丧气的拍着翅膀回来。
白带着赶来的战士,出去追击风驹兽。
容华在知道其他人都到了,没有危险之后,就昏了过去。
夏心里着急,却也还是得等着其他追击风驹兽的战士回来。
等众人回来,看了一圈,特别是白的手上。
战士们手上有一两头收获的,也有一头没有的。
白收获大些,扛着四头风驹兽,可惜,没有他想看到的那头。
见夏的视线,白耸耸肩道,“风驹兽王跑得太快,没追上。”
夏听了,点点头,声音透着股杀气,“下次,我自己解决。”
白笑了,拍拍夏的肩膀,“就喜欢你这股劲,好了,收拾收拾回去吧!这里这么多风驹兽,怕不是要把风驹兽灭群了。”
夏皱眉拍掉白的手,打横抱起容华站了起来,声音淡淡,“别喜欢我,阿华会伤心。”
白看了看被拍掉的手,嘿了一声,“嘿你这个臭小子,毛都没长齐谁稀得喜欢你!我只喜欢我家木头!”
说起戈,白气息一滞,又有些垂头丧气。
光他喜欢也没用啊!那木头疙瘩不开窍,白很是苦恼。
盯着夏的背影看了一阵,白没忍住,追了上去,问起夏该怎么追夫。
至于猎物,自然是有人帮他们收的。
其他战士们帮夏把他杀的风驹兽都找到,还算好的留下,肉坏了的也不要。
但就是这样,粗粗看过去,加上狩猎队其他人后面零散的打的那些风驹兽,这里也快有六十头了。
其中近一半,都是夏一个人自己杀的。
其他人看向夏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从来就听说夏的厉害,今天他们才算是见识到了。
白也见识到夏的厉害了。
不是狩猎方面,而是感情方面,顺利得让人嫉妒。
白一开始就想打探打探夏是怎么把容华追到手的,还是作为部落里第一个明面上提出来的夫夫,值得参考。
结果听听夏都说了些什么?
“阿华说,要结伴才能摸,所以我们就要结伴。”
白呆了,摸什么?还有最重要的是,“就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夏瞥了白一眼,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拿白和戈的事情说。
“白叔你和戈叔不也是一样,你说要结伴,戈叔就同意了。”
这事,还是因为容华实在好奇,拾掇着夏去问,戈就直接说了。
白脸上出现片刻的迟疑尴尬,不知道该不该和夏说,他当时找戈,只是想要摆脱然,让戈帮忙。
至于戈,可能压根就不在意,所以由着他了。
现在,白是真心实意想要和戈过一辈子,当然免不了就想负距离亲近亲近。
白时不时会暗地里勾引一下戈,戈也显然不是没有反应。
可就在白等着和戈成好事的时候,往往得来的就是一顿暴揍。
哦,不要误会戈有什么暴力倾向,并不是,只是戈想要抒发火气,就只懂得对战泄火。
然后一直住在戈那里的白,自然成为了很好的泄欲对象。
可惜,不是白想的那种方式,而是把他拎起来,狂风暴雨打一场的方式泄火。
次数多了,白也不敢再勾引戈了,被打虽然好得快,但也是会痛的。
虽然白不敢再勾引,但戈也不知道怎么了,火气越来越大,原本隔一两天才找白打一架,现在几乎天天都要,白对此真的是怕了。
偏生白现在也是真的喜欢戈,想和戈一起过,这就只能熬着,熬得白愁眉苦脸,现在见个人就想问问人家小两口怎么过日子的。
这情况,也怪不得白一天天的怨气极重,还给戈好好一名字改成木头,可不就是木头嘛!
想起这一年来的种种,白就有种先祖在让他还债的惆怅。
“你可别提了,那木头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在意我说的时候,当时不管是谁去说那话,那木头都能答应!”
越想白越气,忍不住和夏抱怨起戈来。
夏倒觉得戈不是那样的人,因此在白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吐槽的话后,淡定的反驳,“那可不一定,如果谁说都行,戈叔都快三十了,能到白叔你这里。”
白不以为意的哼哼,“那木头其实好说话得很,只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看他冷着一张脸就不敢靠近,不然,早被那些个如狼似虎的女人拉去了,孩子都不知道多少了。”
白这语气怨气颇重,好似已经看到事实。
夏懒得再搭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白,难道他要说就潜行队的时候,晚上战斗过后火气还没消下去,还有不少人想拉着戈叔滚小树林,都被戈叔揍回去了吗?
夏觉得,这话他要是说了,戈叔以后可能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因此保持缄默。
可夏的缄默却让白误以为夏也赞同他的想法,越发怨气冲天。
“是吧是吧,你也这么想对不对?那木头压根就不在意和他结伴的是谁,可能是不是人他都无所谓吧!”
夏真心认为,必须阻止白继续说下去,越说越没边了。
“可是,和戈叔结伴的就是白叔你,想这么多做什么。”
如果说之前对白穷追勐打的然是恋爱脑,那白自己也不逞多让,是个十足恋爱脑。
因此,听到夏这么漫不经心的话,更是炸了。
“对,和他结伴的是我!那是不是其他人和他一说,结伴对象就能换换呗!那木头他就是没有心!”
白的声音忍不住大了一些,夏怀里因为内腑受伤昏过去的容华都被吵醒了。
迷迷瞪瞪睁开眼,容华就感觉到侵入肺腑的疼痛,忍不住直抽气。
夏见容华被吵醒,听到那一声声猫儿叫一样的抽气声,瞪了旁边捂着嘴的白一眼。
容华继续哼哼,夏才放过白,低头轻声哄起来,同时脚下速度放慢,生怕容华更加不舒坦。
容华脸色发白,看夏这么紧张他,不想他担心,艰难的勾起一抹笑来,只是配上他青白的面容和还在冒汗的额头,并没有让夏心里松快多少。
容华心中无奈,只能放弃笑容安抚夏,同时也暗暗佩服自己现在的身体。
这要是他之前那个世界,内腑受伤哪里敢随便搬动,说不准伤上加伤。
他倒好,被夏抱着走了这么久,也没感觉伤势加重,甚至有种感觉,内腑的伤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就会好。
真的很不可思议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容华发现气氛越发僵硬,周边本来就黑,现在这样更显得沉闷。
想了想,容华也没在夏这里寻找突破口,而是问一边安静如鸡的白。
“白叔,你之前为什么说戈叔没有心啊?”
熟悉的人都知道白口中的木头是谁,容华也不例外。
刚刚醒来,他模模煳煳就听到这一句,也被勾起了点好奇心。
在容华看了,戈虽然冷漠了一点,但已经是一个很好的伴侣了。
至少,就和夏想的一样,那些人找戈泄欲滚小树林的时候,戈从来就没同意过。
要知道,部落虽然有结伴仪式这些,但其实对贞操没有什么特别的观念。
看对眼就滚是常态,结伴了就是有固定滚的对象,不是等有兴头了再随便拉个人滚。
当然,普遍还是认为结伴就不能那么乱来了,但是兴致来了结伴对象又不在身边,也没人忍着不是。
戈就不一样了,潜行队的时候,从来没有越界过。
容华可是看到过的,那些已经结伴了的,对拉个人滚也毫无负担。
所以,容华是真的有点好奇白为什么那么说戈,明显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在里面。
白对上容华带着八卦之光的眼神,扯了扯嘴角,要怎么说?
难道要说他欲求不满,和那木头结伴快一年了,都还没和那木头正经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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