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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姬一步步地逼近玄天赦与白凛的方向, 她早便屏住了呼吸,虽是还有一些气味流进她的鼻腔,但总不至于如同之前那般突如其来的让人恶心。
她站定在玄天赦面前,看着师兄弟二人相互扶持, 却只能节节后退的模样, 笑得过分猖狂了起来。她说道, “玄天赦,当真不知道你的师兄, 竟然身上有这等恶臭。明明瞧着是个漂亮人儿,怎么就摊上这种毛病了?莫不是……什么臭鼬成的精吧。”
白凛被她尖酸的语句挤兑得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驳,只是连眼眸的颜色都暗淡了许多。
玄天赦知晓白凛心思细腻、面皮又薄, 雁姬这么说他根本承受不住。他下意识地将白凛往自己身后推,想着只以一己之力去用血肉之躯护住白凛。
但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现下他们二人无一个能使用法力的,只能看着等死。
玄天赦后悔极了, 他为何不曾早些时日就让白凛明白,在遇到这般危险之时,保住一个人的性命, 总比两个人一同被埋葬了的好。
他总是自以为是地觉得雁姬不会对他们出手,只是忌惮着自己神君的名头。可这神君一事, 除了玄安城那些个又糟了水灾的百姓和灵修之外,又有谁人亲眼瞧见过?
而他们又探得了雁姬的秘密,让雁姬不得不冒着危险前来试探, 结果没成想,竟然真的抓了两个花架子出来。雁姬自然是心里舒畅的, 只觉得自己这趟走的值当。
她便笑道,“玄天赦, 你们都是草船上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个时辰了,怎么还跟我在这儿,强撑着呢?”
玄天赦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说道,“雁姬公主当真好计策,竟然在魔宫,在魔君眼皮子底下演了这么多年的戏,都未曾被发觉呢。”
“都这般田地了,还有心思在这聊着我的事呢?你到真是心大呢。”雁姬见玄天赦挡着白凛,让白凛往后退了两步,便也歪着头瞧着,又说道,“是又怎样?我生下来,便是要做着魔君的,是他林言实抢了我的位置,甚至还流放了我的母亲,让她死在了外境之上。”
玄天赦听罢,只幽幽地说道,“你可别忘了,当年在宴会上,是你自己一股脑地将罪责都推到淮虞公主的身上,才让她被流放,永世不得回魔宫。你自己造下的孽,自己怎么不还呢?”
雁姬却只是啐了一口,说道,“我呸,若不是林言实的出现,我和母亲的计谋怎么又会被拆穿?都是他!”
玄天赦只觉得雁姬已经全然魔怔了,她本就是魔族,不存在堕魔一事。可这显然是她已经更加深入地陷进了自己为自己所造的心魔之中,她将事情的所有都推在了林言实的头上,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
可事实呢?事实却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淮虞与她母女二人的咎由自取。若不是她们二人坏了不臣之心,又怎么会对魔君之位有过幻想,更真的付出了实际。
玄天赦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雁姬公主,你莫不是忘去了,当年还是你想要留下林言实的一条命。你是爱过他的,又为什么一定要怨恨他呢?他待你极好,那荣华富贵是享受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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