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五条悟显然不打算回答他了。或者说五条悟打算依照自己任性妄为的天性行事,因此他轻描淡写地问:“为什么每一局剧本杀里面,主播都是双数啊?只是为了区分阵营方便吗?”
当然是为了区分阵营方便啦。狱卒不晓得他在问什么。
双数的主播,这意味着无论投票的岁数是两次三次四次五次还是无穷多次,就一定会有两个人票数相等的可能性,这出演出,一开始就期待着两个人票数相等的局面出现。
不过五条悟没有解释了,他只是很轻地和弹幕解释,“我已经非常确认自己有三票了。剩下的四个人属于不同的阵营。”
五条悟笑了一下,“三万打赏,还是很值得的。”
哪怕他真的抓住两个人,和他一起冲票另一个人,剩下的两个人依旧是无法控制的,只是徒增变数罢了。当然,五条悟或许只是觉得那些做什么事都朦朦胧胧的人,麻烦透顶罢了。
已经到了晚上了,窗外的大雪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夜幕,有小麻雀在雪地里蹦来蹦去。倘若是在现代的话,它们一定是会在电线上,自得其乐地走着钢丝吧。
大理寺卿还以为,自己需要费尽心思去辩驳,自己并非投五条悟一票的人:五条悟如果还愿意维持这三个人之间的这种脆弱的同盟关系,那他一定是自己投了自己一票,并不知道他和薛夫人之间,谁是那个必定存在的背叛者。
他的心像是挂在钢丝上的一个气球,如果被戳破,也就放下了。望着走到他面前的五条悟,大理寺卿悬着心理的气球,勉强扯了扯嘴角:“大……大佬,有什么吩咐的吗?”
“嗯……”五条悟悠闲地开口,“我在想第三个休息点在哪里?”
一直以来都沉着冷静的中年男人,一下子寒毛暴竖。
但五条悟这次并不是来找茬的。
他甚至摆出一个相当合作的姿态,虽然在正常人看起来,态度还是相当傲慢就是了。
五条悟说,“我想看看关于吴王赵郴的资料。吴地的盐矿资料也行。”
前两天,醉春楼的妓子粉衣说,薛霸王是吴王赵郴欠下的一桩风流债。但在夜探薛府的那天夜里,五条悟发现,东京的新城墙砖头上,都写着吴王赵郴的功绩。
用五条悟的话说,吴王赵郴是橘子里面,贴了免检商标的那一类,可不像是会有风流债的人。
话抛出口了,五条悟就仔细观察大理寺卿的表情。
并没有他事先所设想的恐惧。
大理寺卿神色剧烈变化了一会儿,最终说出的却是,“大佬你是解题流的早说呀,我们这样的资深者,不管是哪方面的能力都不会特别差的。你看,要是我们不小心把您需要的线索毁了,这不是容易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己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种绞尽脑汁扯淡的样子,倒是让五条悟想起了黎旷。
不过大理寺卿不是他儿子那样的毛头小子。这个很沉着很冷静的中中年男人,非常积极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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